第161章 她不是容易认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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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帆看了一眼脉脉,“你去忙吧,我们也要回家了。”

    完,牵起梅朵的手,两个人走了。

    脉脉脸上的笑消失了,她找个没人角落坐下来。自己肤白貌美,家世显赫。

    不论从哪一方面讲,都不比梅朵差,甚至很多地方还比她强,苏云帆是眼瞎了吗,怎么就对自己视而不见呢?

    不过,他们还没结婚,自己还有机会,梅朵也不算赢。就算结婚了又能如何呢,男人有几个长情的?

    她还真不信,苏云帆能爱梅朵长长久久。

    平复了一下心情,脉脉站起身,脸上是得体的笑,招呼着刚进来的客人。

    脉脉认定了,苏云帆是她的人,她早晚要夺回来。就算被梅朵用过,她也不在乎。

    苏云帆和梅朵回到家,陈姐的饭也做好了,四菜一汤。

    两个人洗手,吃饭,气氛轻松惬意。

    吃完了饭,回到楼上,苏云帆拉着梅朵的手,让她坐在他身边,“宝,我得跟你一脉脉。”

    梅朵摇了摇头,笑着,“不就是以前你们认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吗?我还不至于那么气,连你的童年都去干涉。”

    苏云帆面色一正,“朵朵,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脉脉父母,一直希望我们两家能联姻,脉脉自己也相当愿意。

    是我不喜欢她,事情才没成。

    我这些,不是标榜我自己有人追,更不是想在你面前先显摆,而是我实在太了解脉脉了,她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人。”

    梅朵:“她不认输又能如何呢?还能把你抢到她的床上、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

    完,笑着逃开,站在一丈开外,笑得花枝乱颤。

    苏云帆一听,这还了得?敢拿爷开涮了?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双大手落在梅朵腰肢上,用力一勾,梅朵就落在了他怀里。

    苏云帆把人横着抱起,放到沙发上,滚烫的吻落下来,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苏云帆性感的声音低低地,“东西,敢拿爷开涮是不?看爷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

    梅朵笑着,心里知道坏了,但自己没有苏云帆力量大,只能智取。

    她用力才把他推开一点儿,“云帆,我忘了跟你,有一张你的请柬,送来好几天了。”

    苏云帆手臂用力按着梅朵,不让她起来,眼睛眯着,看着身下的妙人,“赶紧,谁送来的,完了好办正事儿。”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苏云帆恨得牙痒痒,低声嘟囔了一句,“这是谁呀,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他不甘心地放过了梅朵,蹙着眉头,对着门口叫了声,“进来!”

    陈姐推门而进,“苏先生,刚才门卫电话,门口有位沈先生找梅姐。”

    梅朵一愣,她以为是沈旬,急忙转身去找手机,想问问沈旬什么事呀,居然找到他们的家里。

    拿起手机才发现,竟然没电关机了。

    苏云帆看着陈姐,“你去告诉门卫,请他进来。”

    “好的。”陈姐转身下去了。

    “朵朵,我猜沈旬找你有事儿,不然他不会到我们家里来。”完,轻轻捏了一下梅朵的鼻子,“刚才的事情不算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梅朵假装没听见,转身逃也似地下了楼。苏云帆跟在后面,也下去了。

    刚到楼下,陈姐嘴里的沈先生进来了,竟然是很久都没有消息的沈青铎。

    两个月前,周海死了,纪玉茹变成了和死差不多的活死人。沈青铎心情相当烦躁。

    他对沈旬,要出去转转,散散心。沈旬考虑到以前出去,都是周海为他安排一切行程,好心提议让郑天跟着。

    因为郑天的能力不比周海差,但沈青铎拒绝了。

    这次,他只带了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还有情人佟绿衣,一共四个人走的。

    好在也不着急,只是散心,可以慢慢溜达。

    以往,沈青铎的嘴非常严,不该的话绝对不会和佟绿衣。但这次有点不同,这次他心里相当不痛快。

    一次醉酒后,沈青铎就把纪玉茹和周海偷情的事情了出来。

    佟绿衣吓了一跳,“青铎,你是,你太太背着你,和你手下偷情整整三十多年?”

    沈青铎皱着眉头,“我过的话,你听听就好,没必要重复。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下次你再敢重复我过的话,就他妈的给我滚蛋。”

    沈青铎真喝多了,话也开始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跟着我吗?”

    他冷笑起来,“我想到了在网上看过的一段话,年轻女人找男老人,总不会是喜欢老男人的皱纹和老年味儿,尤其漂亮女人,个个骄傲得跟孔雀一样。

    之所以在老男人面前收敛了所有的脾气、变得低眉顺眼,无非是图的老男人的钱,不然她们找年轻的帅气的男人不是更好吗?

    你也是那样的女人,就别在我跟前装清纯白花儿了。”

    佟绿衣被沈青铎的话气得够呛,脸也涨红了,“沈先生,您得太对了,我们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钱,才守在你们老男人身边的。

    这也无可厚非,我用年轻的胴体换你金钱,你用金钱换来在我年轻的胴体上销魂,如果这也是错的话,错的不能是我一个人吧?

    你就全对吗?”

    “就算我不对,也轮不到你这样的女人三道四。白了,你也就是比站大街的暗娼高级一些,但到底也高级不到哪里去,还是属于卖的一类。”

    酒壮熊人胆,这话一点不假。

    佟绿衣也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儿,平日不敢的话也敢了,“就算我们这样的女人属于卖的一类,也比你太太强。

    名义上出身高贵,做的事情可高贵不到哪里去。偷情竟然长达三十多年,我都怀疑你儿子沈旬不是你的,不定是你太太偷情偷来的。”

    如果平时佟绿衣这样的话,等着她的必定是一顿,但那天,沈青铎没他,因为佟绿衣的话让他的灵魂疼了一下。

    第二天早,沈青铎决定:不旅游了,马上回去。

    佟绿衣最晚大醉,她已经不记得最晚过什么话了。她好吃懒做,喜欢玩乐,现在行程还不到三分之一,沈青铎突然要回去,她哪里肯,反复哀求。

    但沈青铎只有一句话:回去。

    没有人敢忤逆他,几个人只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