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突然回了一趟家
郭琦刚回来一天,就被沈青铎人发现了,赶紧报告给沈青铎。就算沈青铎不是在气头上,也不会放过郭琦。
更别他正在气头上,立刻吩咐柏生,抓人。
两天后,时间接近午夜,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静静地行驶在开往郊外的路上。
开车的是柏生,后面坐着沈青铎,车速相当快。为了防止万一,沈青铎这次没用自己的车,也没用柏生的车。
而是选择了一辆平日不怎么用的假牌照的车,也就是专门做坏事用的。
车子到了郊外的一个大仓库门前停下了,两个人下来,也没话,一前一后往仓库门口走。
前边的柏生,掏出钥匙,开大铁锁,推门。
厚重的大铁门显得异常沉重,却挡不住两个恶魔的脚步。
进了仓库,继续往里走了近二十米,看见棚顶挂着一个灯泡,发着微弱的昏黄的光,像一个就要走到尽头的生命。
沈青铎看见了郭琦,可能是怕他逃脱,也可能纯粹是为了羞辱,郭琦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光。
侧身,赤条条躺在周珩曾经躺过的那块儿塑料布上,脸对着仓库大门的方向,嘴被宽胶带牢牢封住。
眼睛瞪着,眸光落在仓库的黑暗处,像是在预测自己还能活多久,要去的地方是不是比仓库的那个角落更黑?
听见脚步声,眼珠儿终于转动了一下,看见走过来的人是沈青铎,身体拼命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像一个落在狮子口中的鬣狗,既绝望又像在绝望中寻求到一线生机。
他想爬起来,想给沈青铎跪下,但双手被反剪着,在身后绑住。
绑手的绳子和绑腿的绳子连着,他的四肢全在后面,身体被硬扳成一个下玄月形状,怎么可能爬得起来?
三个看守郭琦的柏生的手下,听见有人来了,急忙从暗处跳过来,并排站在柏生身后。
沈青铎看着挣扎着呜呜求饶的郭琦,手一挥,柏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皮鞭,对着郭琦就开始大力抽。
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皮开肉绽的大口子。
郭琦嘴被封住,费力地翻滚着,疼得眼泪哗哗淌。沈青铎站在那儿,嘴上叼着一根烟,慢悠悠地吸着,仿佛吸进去的是郭琦的命。
他不喊停,柏生手里的鞭子当然不可能停。
沈青铎一连吸了两根烟儿后,柏生手里的鞭子交到了一个手下手里,接着继续。
郭琦身上横七竖八全是鞭子抽出来的血口子,他被得成了一个血人,甚至呜呜的求饶声,都无法发出来了。
郭琦心里后悔得要死,后悔他不该和佟绿衣一起偷情、给沈青铎戴绿帽子,后悔逃出去后不该回来,他后悔的事情太多了,甚至诅咒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有那点原始欲望?
早知释放欲望的爽能换取这一刻鞭的剧痛,他才不要那份爽呢。
沈青铎的手终于挥了一下,鞭子停住了。
沈青铎狠厉的声音响起,“把他嘴上的胶带揭开。”
封了好几层的宽胶带,终于被揭下去了,郭琦嘴里的血立刻淌出一堆。
他终于哭出了声,顾不得疼得撕心裂肺,身体也一动不能动了,只能躺在那儿求饶,“沈先生,我错了,你大人不记人过,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实在不解气,你阉了我也行,只求你留我一条命。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赎我的罪孽。”
沈青铎冷哼一声,“畜生,做偷鸡摸狗的烂事的东西,凭你还不配给我做牛做马。”
完,手一伸,柏生把一根大木棒递到他手上。
沈青铎大步走过去,眸光也像要复仇的野狼,郭琦一见,一边费力地挪动着身体,一边更大声地哀求,甚至试图爬起来,给沈青铎磕头。
什么都没用了,沈青铎双手举起大木棒,对着郭琦的脑袋砸下去,大力砸了下去,疯狂地砸了好几下子。
等他终于住手,郭琦的脑袋早就碎了,脑浆遍地,惨不忍睹。
下手之狠,连柏生都有些被惊到。
沈青铎把手里的大木棍子一扔,喘着粗气对身后的手下人吩咐,“用袋子装了,挖个深坑埋了。”
几个人赶紧答应:“是……”
沈青铎看了一眼柏生,“这份差事不太容易干,完成后给他们三个每人五万奖励,出去喝口酒,压压恶心。”
那三个人顿时面露喜色,齐声,“谢谢沈先生。”
沈青铎微微点头,然后和柏生,像来的时候一样,一前一后走出仓库,坐进车里,疾驰而去。
那三个亡命徒手下,把郭琦的尸体装在大袋子里,手脚那叫一个麻利,然后用车拉到深山里,挖了深坑埋了。
回来后,用水洗了半天地面,洗得干干净净后,几个人开着车也走了。
一个不学无术的年轻人,就这样失去了他的命,像一缕青烟,风一吹,就散了。
死了郭琦,沈青铎的心情终于舒畅了几天。还剩下一个佟绿衣,沈青铎可没算饶过她。
等忙过了这阵子,一定想法把佟绿衣抓回来,让她去陪郭琦,让他们在地狱里做野鸳鸯。
几天之后,沈青铎突然听人,沈旬六月十六日结婚了。
新娘是大财团主姜恩忠的掌上明珠姜杨杨。
现在是六月初,沈青铎的心就又开始堵了。
他心里非常明白,一直不喜欢姜杨杨的沈旬,为什么现在又选择了姜杨杨,沈旬看中的是什么,沈青铎心知肚明。
沈青铎想做点什么,想破坏沈旬的婚礼。他反复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
最后,沈青铎决定了,自己什么也不做,让沈旬自己跟亲友解释,他结婚为什么父母都不去参加。
不管沈旬真话还是假话,都丢人,自己就等着看笑话。
沈青铎不知道,纪玉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光能坐轮椅了,也会话了。
而且,纪玉茹还突然回了家,回了她和沈青铎一起生活的别墅,这是沈青铎万万没有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