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没人碰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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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朵,“我看董岚非常珍惜那面镜子,你把它还给董岚吧,那面镜子对她来,才有意义。”

    梅朵心里明白,沈旬比董岚难对付多了。镜子在沈旬手里,不太好办。

    如果在董岚手里,就好办多了。

    梅朵完,挂了电话。

    今天,她已经和沈旬得够多了,凭沈旬的聪明,如果再下去,一定会更起疑心,不然的话啊,他不会电话过来试探。

    沈旬坐在那儿,手里拿着手机,眸光无意识地落在房间的虚无处,心想,朵的语气,似乎不是很在乎这面镜子。

    但要是真不在乎的话,一定会:这面镜子,是你抢人家的,你如果不想还回去,直接扔掉,别牵扯上我,我可不想要你抢的东西。

    但刚才,朵的是让自己把镜子还回去,是不是那个董岚跟自己比起来,更容易对付些?

    我偏不把镜子还给董岚,看看朵接下来会怎么做。

    沈旬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梅朵也在想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这世上,除了她自己,还有没有其它重生的人。

    每一个有机会重生的人,都算得上是旷世奇缘,是命运的极致厚待。

    但这面镜子,对重生的人来,就是一种灾难。

    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毁掉它,虽然这有点艰难,但不管怎样艰难,都必须要完成。

    十点刚过,苏云帆回来了。

    苏云帆喝了不少酒,带上了几分醉意,伸出手臂圈住梅朵,声音低沉性感:

    “宝,我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完,手臂突然用力,把梅朵搂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为什么这么?哪里来的感慨?”

    梅朵问了一句后,感觉喘气都费力了,她抬起纤纤素手去推苏云帆,“放开,往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苏云帆一听,得意地哈哈大笑,大手抬起,抓住梅朵的两只手,放在手臂下压住的同时,手臂收拢,梅朵重新贴在他胸膛上。

    苏云帆这才得意地,“东西,还想要安全距离?做梦吧。”

    完,去亲梅朵的脸。

    梅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很痒,她急忙缩着脖子,一边笑一边叫,“我可告诉你,我九天没洗脸了。”

    “九天没洗脸,怎么还这么干净?没事,我就要亲九天没洗脸的。如果——”

    梅朵急忙,“本姑娘今天心里有事,今夜没有如果。”

    苏云帆一听,放开梅朵,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微笑着看着她问:

    “哎呦呦,什么时候开始有心事了?来听听,我来帮你化解。”

    梅朵沉默了几秒,侧头看着苏云帆,“云帆,我可能做错了一件事儿。实话,我有点后悔把晓蝶介绍给周瑜了。”

    听梅朵这么,苏云帆的脸一下就严肃起来。

    梅朵眨巴了两下大眼睛,“今天,晓蝶去咖啡屋看我,我吓了一跳,问她不是去度蜜月了吗?怎么回来了?

    晓蝶,她和周瑜离开的这几天,她日夜担心陶东再去把孩子抱走藏起来。

    那样的话,她就永远也见不到孩子了,她不放心,就回来了。再呆下去,她都得疯掉。什么蜜月不蜜月的,和儿子比起来,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听梅朵胡晓蝶,苏云帆点了点头,“今晚吃饭时,周瑜就抱怨了几句晓蝶。她不放心儿子,蜜月也不度了,一定要回来。

    周瑜劝她,咱们平日都忙工作,好不容易出一趟国,还是蜜月,经济条件又允许,应该好好玩一玩。

    儿子有父母带着,一定不会出事儿。

    但晓蝶,钱放在卡里又跑不了。再了,攒着呗,儿子九月就上幼儿园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周瑜还,两个人亲热的时候,晓蝶也总是突然一句,你我儿子现在睡没睡?他能不能想我?而且,反复问好几遍,弄得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真的,我都觉得晓蝶这样的确过分了。等有时间,你要好好开导一下晓蝶。否则的话,他们两个人很容易出矛盾。”

    梅朵一听,眉头皱起,“二婚家庭,最怕这样。但愿他们早点有自己的孩子,那样的话,晓蝶的心态能平和一些。”

    苏云帆沉默了一会,“但愿吧……”

    今天苏云帆开了一天会,晚上又和周瑜一起喝了不少酒,和梅朵了这一会子话,困意就涌上来。

    都没洗漱,直接回卧室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梅朵心里有事,一会想胡晓蝶和周瑜,一会想那面镜子,完了,彻底失眠了。

    为了试探一下苏云帆是不是睡得很沉,梅朵推了推他,在他耳边悄声,“云帆,长夜幽静,不想做点什么吗?”

    苏云帆一点都没动。

    梅朵知道,他的确睡得很沉。这下放心了。梅朵悄悄起来,进了卫生间,锁好门,又进了空间。

    她琢磨着,现在是后半夜一点,不定沈旬临睡觉前,会拿着那面镜子研究一番。

    等困意袭来,就把镜子顺手放在床头柜子上。

    所以,梅朵决定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趁机把镜子偷出来。

    她发了狠,只要镜子到手,立刻就去厨房,把它放在火上烧,直到这害人的东西化成一缕青烟为止。

    梅朵带着愤愤的心情,在这寂静的午夜里,来到沈旬卧室。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卧室里灯火通明,沈旬穿着睡袍,靠着床头在坐着吸烟。

    腿上还放着一个烟灰缸,烟头儿几乎都装满了,看样子,他坐在那儿好久了,也一直在吸烟。

    床头柜上,除了几烟盒和火机,没有别的东西,不知道沈旬是不是想把那几盒烟都吸完才睡觉。

    沈旬是个相当有智慧的人,在他跟前,梅朵不敢轻举妄动。再,她也没看见那面镜子。

    反正也来了,沈旬又在卧室里,梅朵决定再去一趟书房。

    书房里没有开灯,她轻手轻脚地在书房地翻抽屉时,一下子踢倒了了书桌边的啤酒瓶。

    白天来的时候,那里根本没有啤酒瓶。是沈旬在书房里喝啤酒了、还是故意放在这里的?

    梅朵踢倒的那个,撞在另外几个啤酒瓶上,在这么深的静夜里,发出挺大的声音。

    没容梅朵仔细想这个问题,沈旬似乎也听见了声音,已经奔过来了。

    听见脚步声,梅朵急忙就进了空间。

    几乎同一时间,沈旬推开了书房的门,开了灯,除了一个莫名倒在地上的啤酒瓶,书房里什么都没有。

    他又找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

    沈旬蹲在地上,看着那个啤酒瓶,“你自己站不住了?没人碰就倒下了?还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