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十三 (二合一)论剑大会……
那怎么办?
“戴面具行吗?”司迦巴巴的望着他, 问他。
谢慈被她望的笑意一点点泛起,“太明显了,叶湛英那样的修为, 戴面具等同没戴。”
他看向了角落里的那只风干的狐狸尸体。
“借它的身体给你用一下。”谢慈。
“谁?”司迦听不明白的也看过去, 只看见一具干巴巴、脏兮兮的红色狐狸尸体,“什么意思?”
她刚刚问完,便见谢慈手指一抬,一抹红色的、不成型的烟雾从狐狸尸体中飘荡而出,朝他的指尖而来。
她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狐狸的“形”,任何活物都有“神”和“形”,死了是“神”灭, “形”还在。
谢慈手指聚拢着那团红色烟雾在她的眉心一点——
司迦了个哆嗦,只感觉身体许多地方痒了起来, 尤其是头顶。
她听见欢喜魔神在身体叫起来——“一股子狐骚气!”
司迦忙抬手摸了摸发痒的头顶,果然摸到一对毛茸茸软绵绵的立耳。
真变狐狸了?
她慌忙俯身去照身侧的温泉水,在热气袅袅的湖面上看见了自己的脸,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 可乌黑的头发里长出了一对红狐狸耳朵。
手和脚没变。
她伸手再去摸屁股后,惊的眼睛一亮, 立刻脱下大氅转过身来, 只见她绯红的裙子下顶出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 火红的毛毛,一摆一摆。
天啊,她变物种了。
——【本文最新评论】:
[匿名]:啊啊啊啊我死了!大尾巴!狐狸耳!这样的女鹅谁看谁不迷糊!
[匿名]:福瑞控射||了,谢谢。
[匿名]:谢慈你是何居心!给我女鹅搞什么兽耳大尾巴!你眼睛放放好!
[匿名]:有个问题,女鹅的脸还是这样的长相啊, 叶湛英不还是能看出来?
[匿名]:5555醒我,我居然觉得谢慈和女主好好磕……白发温柔仙师x笨蛋可爱狐狸,快醒我家人们。
[匿名]:女鹅要去论剑大会了吗!上啊!去砍了叶湛英给麻麻争气!
[匿名]:咦?男主亲妈们怎么还没到达战场?是被作者气跑了?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太不争气,非要倒贴,没得骂了?
[匿名]:不是男主控,也不是女主控,就是不明白作者写这种蠢货美人有什么意思?就为了看男主一步步深陷,来虐他吗?
[匿名]:对呀,不然呢,爱他当然要虐他喽。
司迦看着那些评论,不可思议极了,什么时候开始评论里的人不骂她了?
不但不骂她了,好像在她的好听话?
为什么啊?评论里之前不都喜欢谢慈,讨厌她吗?女鹅又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看不懂。
谢慈忽然伸出手在她脑袋顶的狐狸耳朵上捏了一下。
又痒又麻。
这突然又新奇的触感令司迦了个激灵,狐狸耳朵下意识的抖了抖。
谢慈愣在那里,手指间那细绒毛的触感真实极了。
司迦也愣在了那里,狐狸耳朵被捏的感觉那么清晰敏感,仿佛这就是她的耳朵一样。
她自己抬手摸了摸狐狸耳朵,好软好痒,她了个激灵,狐狸耳朵跟着抖。
居然还会跟着她一起抖。
她俯身对着水面去摸耳朵,想看看狐狸耳朵是怎么抖的。
谢慈笑意掩不住的挂在眉角眼梢,看着她的狐狸大尾巴一抖一抖的晃荡着,越看越心软。
她就像一只刚刚化形的狐狸。
他看着她玩自己的耳朵,玩腻了转过头来问他:“可是这样我的长相还是没变啊。”
只是多了狐狸耳朵和尾巴。
“这只狐狸还没成精化形,所以它没有人的容貌,但可以借着它的形替你换张面貌,叶湛英只能探出狐狸的气息。”这狐狸的形,是为了掩盖她的气息,样貌只需要一个障眼法就好。
谢慈抬起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司迦,闭上眼。”不要这样看着他。
她倒是很听话的闭上了眼,与他:“要好看一点,不要换太丑的脸。”
他轻轻笑了,手指描在她的眉眼口鼻上,凭直觉替她“捏”出了一张新的脸。
可当那张新的脸,完整的出现在他指尖时,他愣了住。
长而媚的眼,带着唇珠的唇,巴掌大的脸,下颚骨冷又清晰,明艳与孤冷并存的一张脸,像一朵冰雪雕出来的雪莲,不染纤尘,高不可攀。
那是……神女未曾下凡之前的脸。
昆仑仙山,她醒在大雪覆盖仙山之日,那一日仙山动荡,瀑布结冰,大雪整整下了二十四日不停,他在冰天雪地之中见到刚刚苏醒的她,就是这样一张脸,似被天地眷顾细细描绘出来的一张脸。
下凡时,司命替她改了样貌和命格,给了她一张明媚娇憨的脸,唯有她那双眼不曾改变。
谢慈几乎以为他早已忘记了仙山之上她本来的样貌,可他竟然不知不觉“捏”出了这样的一张脸。
“好了吗?”她闭着眼问。
谢慈心头跳了一下,慌忙要改掉那张脸,可脑子里竟想不出其他女子的样貌,眼前全是凡间的她、仙山的她。
“好了吧?”她不耐烦的睁开了眼。
“没有。”谢慈忙要重新替她改掉,她却已经侧身临水自照。
水面中映出一张崭新的脸。
司迦呆呆看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好熟悉,可她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你若不喜欢,我替你再换一张。”谢慈看着她,那张脸令她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像是要抓不住她了一般。
“不,这张脸很漂亮。”她抬起脸看谢慈,对他:“我很喜欢。”
谢慈愣怔在她眼前,不知为何她用那张脸看着他,他心悸的无法与她对视。
他垂下眼想,用这张脸也好,凡世间还不曾有人见过这张脸,没人能认出她。
“你的剑也要收起来,太多人认识这把剑了。”他点了点她的法剑,又:“你可以收进手上那串菩提子中。”
她惊诧的握住了腕上晃动的菩提子,“这竟是个储物袋?”
她不知道?
“空世送给你时没有告诉你?”谢慈问她。
她正惊奇的开了菩提子里的储物空间,嘟囔着:“里面只有几本佛经……空世这秃头和尚也没有多留些东西给我。”
谢慈看着她,告诉她:“这是件灵物,不止可以静心护身,还可以储物。”他顿了一下又:“可以随时找到空世,或许他担心你遇上什么麻烦。”
她像是没在听,将自己的法剑放了进去,“比我原先的储物袋好用。”
谢慈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笑了,她全然不放在心上。
她装好剑抬起眼又对他:“我旧的储物袋落在房间里了,里面有朱玑大哥送我的神行符,你想办法替我拿回来。”
朱玑也送她东西了?
谢慈顿了一下,那里守了很多太一剑宗的弟子,去了只怕会惊动叶湛英。
她却故意又:“你若是拿不回来,我找别人去拿。”
谢慈看着她,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激将他,但仍然无奈,拿了包子递给她:“我会替你拿回来。”
她满意的抬了抬下巴,却不接包子,吩咐他:“烤一下,包子凉了不好吃。”
她看见谢慈不但没生气,反而应了她一声,在角落里燃起了火,耐心的垂着眼将包子一个一个烤热。
他的白发束在脑后,坠在腰间,眉角眼梢全是暖意。
司迦托着腮笑了一声,谢慈或许就喜欢受虐,越受虐他越自我感动。
她捡起一粒石子丢在他的背上。
火光荜拨跳跃,他侧过头看向她,她托着腮:“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扎起来?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就不像了。”
谢慈眼中明灭着火光,什么也没,转过身看着被火炙烤的包子。
她没不像谁,可谢慈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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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剑大会当日,太一剑宗内外全是人,林枫与几位师弟、师姐负责在门外接引赶来参加大会的来客。
其实十二仙宗的各大门派的掌教与弟子,早就提前几日抵达了太一剑宗,在当天才赶过来的一般是些散修和不好意思入住在太一剑宗内的门派。
所以这剑宗门口反而不如里面热闹。
原本这种接引的事,不该林枫这种掌门弟子来做,但前两日合欢宗的邪魔之辈混入太一剑宗夺走了两枚邀请令牌,掌门担心合欢宗会拿着令牌再次混入大会,才派了林枫与几名金丹期弟子前来守着。
好在一上午并没有什么异常,眼看论剑大会即将开始,门前已经再没有人来了。
林枫抱剑靠在了巨大的青松树下休息,等着大会开始的钟声敲响,他便可以带弟子封门去参加论剑。
可他总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突突乱跳,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担心司迦没休息好,自从那日在太初宗门与司迦一别,他就等着论剑大会司迦会一同来。
谁曾想,太初宗门的慕少姝师兄,司迦和谢慈离开宗门之后就没有回去过。
他又在天枢阁女弟子丹华那里偷偷听到,谢慈好像去什么秘境,遇上了她们的副掌教,在秘境了受了重伤,可从头到尾没听到司迦的踪迹。
谢慈受了重伤,那司迦呢?司迦去了哪里?她好不好?
林枫越想越心乱,背后云雾里钟声悠扬的传来。
是论剑大会开始了。
“走吧,师兄。”师妹白羽行对他招了招手,“论剑开始了,别耽误你上台。”
林枫应了一声,刚迈步走过去,背后有人娇娇的叫了一声。
“等一下!”
那声音……司迦?
他慌忙转过头,只见一高瘦的女子从剑上跃下,黑色的大氅下是绯红色的裙子,快步朝他跑过来。
她戴着大氅上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瞧得见尖尖的下巴和唇珠饱满的唇,“别关门,邀请令牌。”
她将手中的青玉令牌递给林枫。
林枫盯着她看,那声音好像司迦,可又似乎比司迦多了一份娇软,“你……”他抬手想去揭开她的兜帽。
一袭白色身影忽然立在她的身侧,一股灵力拂开了他的手。
“什么人!”林枫背后的师妹师弟猛然拔剑。
林枫忙按住了师弟的手臂,那一袭白衣的人不正是谢慈吗?
“太初宗门弟子谢慈。”谢慈伸手将那女子拉到身侧,掏出另一枚令牌递给他们。
那几名弟子还没去接令牌,林枫就先握住了谢慈的手腕,一双眼盯着他身侧的女子不放。
“你带了司迦来?”林枫问,又试探性的叫了那女子一声:“司迦?”
那女子在兜帽下笑了一声,抬手掀下了黑色兜帽,露出一张皎皎如月的脸,“你认错人了,剑修。”
林枫愣在了原地,不仅仅是因为那张脸生的冷艳绝尘,还因为那张脸明明和司迦完全不同,可是他总觉得很像司迦。
哪里像他也不清。
他想问谢慈,司迦去哪儿了,她还好吗?
可身后太初宗门的丹彤掌戒匆匆忙忙而来,他亲自来接引谢慈。
剑宗弟子根本不用核实他们的令牌,掌门便传音让他们听从丹彤掌戒,不要耽误了论剑大会。
林枫只好松开手,看着谢慈带那女子进去。
“那个谢慈是什么来历?丹彤掌戒亲自来迎接。”师妹白羽行好奇的问他:“他的修为似乎比太初宗的丹彤掌戒还要高,生成那样,还一袭白发……”
另一位弟子玩笑道:“怎么?师妹又合眼缘啦?方才师妹还念着太初宗的慕少姝师兄,夸人家何等何等芝兰玉树,必定是今年的第一,如今又觉得这位谢慈更好了?”
“少胡八道。”白羽行用剑柄撞了他一下,不屑的:“知道你为什么总输给我吗?因为你和林师兄一样,整日里只知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话还没落,身侧的林枫突然拔步朝谢慈追了过去,远远的就喊:“谢慈我有话问你!”
白羽行只觉得他好生没出息,不知道好好练剑,脑子里就想着什么伽林神女,什么司迦师妹,今日论剑比试他一定争不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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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林枫婆婆妈妈的福,司迦与谢慈赶到论剑大会时,台上已经开始比试了。
地点设在剑宗的九重峰上,比试的台子建在寒潭之上,潭水并不深,但寒气一股股的往外冒。
司迦第一次来论剑大会,从前都是慕少姝讲给她听。
她一直以为比试要么在殿内,要么在一片宽广的空地,没想到是在寒潭之上,且那比试的台子比她住的房间大不了多少,很容易就会掉下寒潭。
人倒是很多,十二仙宗的掌门全到齐了,围坐在台子四周的看台上。
司迦跟着谢慈,被丹彤领去了太初宗门的看台上。
掌教谢元真瞧见谢慈便要起身,却被谢慈阻拦了住。
谢慈低低传音与他:“别引起注意,我只是带司迦来看看,坐在最后排即可。”
谢元真扫了一眼谢慈身侧的女子,心领神会的又坐了回去,目光却看向了主位上的叶湛英,只见高高坐着的叶湛英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那目光就在看着谢慈。
谢元真传音询问:“师祖可要去见一下叶仙祖?他已经知道您重生归来了。”又补道:“叶仙祖此次破例出关,恐怕就是感应到师祖您重生了,他老人家特意叫我过去,问了我您的事。”
谢慈带着司迦落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没有看向那道注视着他的目光,他传音问谢元真:“你可告诉了他,司迦的身世?”
“自然没有。”谢元真忙回应道:“师祖吩咐过此事不可外传,弟子谨记。只是,叶仙祖已经知道了伽林神女的法剑被拔出,还有剑鞘墓室一事,他也找了空世大师过去询问。”
这他知道,不然叶湛英也不会追到卧房来找伽林的法剑。
谢慈很清楚,叶湛英闭关百年突然出关,不止是因为知道他重生了,还因为伽林的法剑被拔出。
或许,更多是因为伽林的法剑。
当初剑痴叶湛英,论剑只败在一个人手上过,那个人就是伽林。
这是叶湛英一世的心结。
那道目光还在凝视着他们。
谢慈抬起眼,终究是迎上了那道目光,却发现叶湛英不是在看他,是在看他身侧。
“他是不是在看我?”身侧的司迦丝毫没有避讳那道冰冷的目光,她也在看着叶湛英。
谢慈的心头跳了一下,侧过身几乎挡住司迦单薄的身形,“冷吗?”他伸手将司迦的兜帽替她戴了上来,叶湛英上一世与伽林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他应该忍不住司迦,可叶湛英这样看着司迦,总让他有些不安。
“冷死了。”司迦任由他戴上,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给我渡些灵力暖一暖。”
谢慈被她握的僵了一下,到底是在大氅下握住了她的手,将灵力一点点渡进去,她的手指在他掌心里渐渐暖起来,变的柔软。
她这个时候,好乖。
台上一名弟子被击落,掉进寒潭之中狼狈不堪。
司迦对论剑没什么兴趣,她的兴趣在叶湛英身上,侧头看向高台上的叶湛英,叶湛英早已收回目光看着台上的论剑比试。
有什么法子让谢慈跟叶湛英起来呢?
有人扬声:“太初宗门弟子慕少姝胜!”
刚才那一场是慕少姝啊?
司迦这才看见,握剑立在台上的人可不正是慕少姝吗?
他今日将黑发全束了起来,青衫青发带,意气风发。
“可有人要与慕少姝切磋?”主持大会的剑宗掌戒又询问道。
台下便有人应声。
“剑宗弟子林枫,想与慕师兄切磋。”
林枫?
司迦循声看过去,只见林枫足尖一点飞身落在高台之上,朝慕少姝拱手一礼。
“一直想向慕师兄讨教。”林枫笑着:“慕师兄切莫手下留情。”
慕少姝也拱手笑道:“是我向剑宗讨教了。”
主持的掌戒抬手,第二场比试就开始了。
台上的林枫突然侧过头来朝谢慈身侧的女子看了一眼,又很快的挪开,不是司迦吗?可是她叫他剑修,除了司迦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请赐教。”慕少姝拔剑冲向了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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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做什么?好好迎战啊蠢剑修。
司迦看着慕少姝三两招就将林枫逼的连连后退,禁不住叹气,“他有没有在好好练剑,真没用。”
谢慈看向她,她一脸认真的蹙眉看着台上的林枫与慕少姝,仿佛……那些招式她都看得懂。
她记起从前的招式了?
“你知道怎么拆慕少姝的剑招吗?”谢慈轻声问她。
她还没回答,一袭黄色身影从她身侧走了过来。
“谢慈大哥。”穿黄衫的女子握着剑,红着脸,站在司迦的身侧看谢慈。
司迦抬眼看清那女子的脸,才认出是那个天枢阁的女弟子,赤山秘境里被谢慈救了,之后就谢大哥长谢大哥短的女弟子,叫什么丹来着。
名字她忘了。
“是我,丹华。”那女子自报家门的:“谢慈大哥还记得我吗?”
哦对,丹华。
司迦继续看向台上,林枫那剑修没用至极,竟险些被慕少姝击落。
“我记得。”谢慈抬眼看向丹华,“天枢阁的弟子。”
丹华脸红了红,紧张的攥着剑柄声:“我听谢大哥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多谢。”谢慈答的客气疏离:“好多了。”
台上的林枫低叫一声,跌下台去,慕少姝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将他拉住,才没落入寒潭之中。
谢慈掌心里一直握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就抽了出去,身侧的司迦气恼的道:“真没用。”
她好像很在意林枫。
谢慈看向台上,台上的林枫垂头丧气,一双眼有意无意的在朝她看,林枫认出她了吗?
“谢大哥,这位姑娘是?”丹华又问。
她的目光落在司迦身上、落在司迦与他的手指上,她没认出司迦,可她看见了他一直在大氅下握着司迦的手。
连丹华都看得出来,他在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谢慈一点点收紧了手指,看向司迦:“是这位姑娘救了我。”
司迦却只看着台上,仿佛并不在意他与丹华在些什么。
丹华却红着脸笑了笑,有意与司迦:“原来是这位姑娘救了谢大哥啊,我替谢大哥和太初宗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司迦不高兴的看向了她,很没有耐心的:“你真吵。”
丹华脸一红,瞬间又恼怒的发白,谢大哥会喜欢这样没有教养的女人?
她想些什么,可谢慈却开口:“丹华姑娘,若是没事,还是快回去吧。”
丹华顿时羞恼的无地自容,一时之间涨红着脸转身便走,这个女人比司迦还令人讨厌。
谢慈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就凭一张脸?
台上的慕少姝两招之内又赢了一场,开局三场,慕少姝连赢三场。
主持的掌戒扬声公布,论剑大会三连胜第一位弟子是慕少姝。
按照论剑大会的规矩,三连胜的弟子便可下台,其他弟子再上台比试,最后所有三连胜的弟子再比试切磋。
慕少姝从高台之上跃下,走回太初宗门。
主持掌戒在台上扬声道:“第二轮切磋,哪位弟子想登台比试?”
丹华握着剑停住了脚步看向高台。
论剑大会一向只比试剑术,凡是登台比试不可使用任何修为内力,而站在台上可以挑战在场的任何弟子,也要应战任何弟子的挑战。
丹华再一次看向谢慈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腰间挂着一把佩剑。
丹华扬声道:“弟子想要一试。”她飞身跃上高台,黄衫飞扬,握着剑朝台下谢慈的方向拱手道:“不知太初宗门的那位师妹可愿意与我切磋?”
谢慈瞬间蹙了眉,丹华在做什么?
却听见司迦冷笑一声,与他:“谢慈,你可真会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