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们是最棒的!继续!冲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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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岸这人有一特点就是话算话,好是六天,那就是实实的六天,哪怕是少一分种都不可以。

    任凭他哀求也好生气也罢,哪怕将自己肩头给咬烂,也要将这定好的时间全然度过。

    “师兄,你这人实在是有些奇怪,委屈了哭快活了也哭,拒绝是哭,接受也是哭。”

    “怎么着,跟我在一起这眼泪就格外多吗,水做的人吗?”

    柳岸抓着他那截清瘦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唇角处,炽热的呼吸很快就烫红了这细腻的肌肤。

    “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伺候,心口不一的就是你,干脆利落点不好吗,忸怩什么?”

    花明任由着他噙着自己的手,也没有力气挣扎,这喉咙都疼的跟火烧一样,舌头也跟掉皮了似的,口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但花明也是确确实实的体味到了什么是欲生欲死的滋味,嘴里着的话是他往日听着就脸红的。

    花明在某一瞬间也对自己不齿,他就是一摊泥,不过就是被大树勾搭了几下,便就没了。

    他所想的,他所要言的,皆是不可过的。

    为何不可?

    因为人心爱多想,只能如此将就,聪明的人已经开启脑补模式了。

    就在花明发愣的时候,又被他一把丢下了水里,只拽着那根白皙的手指头,往自己的唇边拉着:“既然是来洗澡的,就好好洗。”

    花明提不起精神,又伸出手指头轻轻地捏了捏那火辣辣的嗓子,声音嘶哑着:“哪有人洗六天?”

    “柳岸,你也知足了是不是,我们回去吧。”

    “柳岸,或者……或者回去再……”

    柳岸拽着那根手指头的力道也渐渐加深,又重重地咬了一口那手指头,闷声道:“回去?”

    “你还能想着回去,莫不是……是我做的还不够?”

    “我应该,废了你的这双腿,用我的法子。”

    阴沉沉的声音叫花明心头一抖,身子也跟着不住地颤栗起来;

    两只手也是止不住地着哆嗦,艰难地嘶哑着嗓子:“不是的,我……我就是担心让人见到了不好,你不是让冯禾子送饭吗?”

    越是他这般畏惧的语气,柳岸越是觉得得劲,尖锐的牙齿抵在他清瘦的指头上,与其是啃咬,倒不如是逗弄。

    像极了那抓住老鼠的猫儿,就是啃咬着他的脖子,就是欺辱着他的四肢,玩儿着,就不那么快要了他的命。

    毕竟这一口咬断脖子,一口吞掉属实无味,就喜欢看他眼中的恐惧,就喜欢看他无力的挣扎。

    “我就是要让他看见,我要他好好看看,不三不四的狗东西!”

    “他以为他勾搭的是谁的人!”

    花明:我……我开个玩笑会死吗!

    事实证明,他和柳岸开玩笑是会死人的。

    好巧不巧四个字算是跟他撞上了,好巧不巧就是这时候冯禾子敲了敲门,还在门外嘀咕着:“怎么这澡还洗了一天一夜,还要在里面吃饭,离谱。”

    嘀咕归嘀咕,但还是要对着柳师弟露出最诚挚的笑容,虽然人家是懒得搭理。

    “柳师弟,我来给你们送饭了,按照你的要求,带了些补身体的汤,还是热乎的呢。”

    话,此前柳师弟就伤的不轻。那么来,是花明再给他疗伤?

    想来两人准都是累了,喝点汤也好,喝了以后身强力壮,只不过……

    疗伤为什么非要在这浴池之中,难道还离不开水了,搞不懂他们修炼之人……

    冯禾子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里面却还是没传来声音,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抬着的手本想敲门但又慢慢落了下来,因为他仿佛听见了男人的求饶声。

    求饶声?

    啊哈?

    男人的?

    不是,这这这什么情况啊,这里面不就他两,不是在运功疗伤吗?

    疗伤有必要这样吗,究竟是什么伤?

    带着好奇,他的身子微微弯了些,耳朵也贴在这门上,结果就听到那亲切的称呼:“柳柳,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只是有意为之。”

    冯禾子:好像在我?

    “柳柳,我冷……”

    “这水都冷了,我可不可以……”

    声音渐渐没了,但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口水碰撞的滋哒声,还有一声畅快的笑:“水为什么会冷,又能怪得了谁呢?”

    冯禾子:我好像来错地了……

    他的脸都不由得发红,也不知些什么好,只是这手里的食盒仿佛有着千斤重,他反正是没力气拿了。

    要不,溜了好了,估摸着他们这会也没心情吃这俗物,没准都饱着呢。

    可刚一转身,就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用想他都知道是那柳岸阴沉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唤着:“谁在外面?”

    冯禾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在屋里睡觉不香吗,我瞎蹦跶啥?

    “柳师弟,是我啊,我这不是担心你们饿了吗,特意送了饭。”

    “你们忙,你们忙,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我不扰你们。”

    这会眼色好使了,浓浓的求生欲。

    “进来……”

    冯禾子皱着眉头:我肯定是幻听了!不会的!

    “我衣裳没穿好,你要我出去,嗯?”

    这句嗯,就仿佛在你踏马的是不是想死,冯禾子倒吸一口凉气,头也不敢抬的提着食盒进去了,心谨慎地放在地上:“我马上出去。”

    “出去做什么?”

    柳岸跪坐在浴池的一侧,衣衫敞开,露出了紧致的腹肌还有一道道发黑的伤痕,结实的胸膛有水珠淌落下来,他那双修长的手指头此刻就用力的掐着花明的肩头。

    “我要你看着。”

    “给我抬头!”

    冯禾子:“??”

    我年纪尚,这样不好吧……

    冯禾子的两条腿都在哆嗦着,被他一凶更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柳师弟,我做错了什么?”

    “你可以滚,但就是永远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冯禾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

    冯禾子双手攥成拳头,为他们加油着:“你们是最棒的!继续!冲啊!”

    “花明师兄,你给个面子啊,最好也得加两声吧,又不会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