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仙人不是也能飞来飞去吗？怎么就一定是妖精了？”

    “我倒是希望是妖精嘞，妖精那种下贱的东西，玩起来才有意思不是？”

    “哎，我看我你先收了心思吧，那几家公子给的东西可不少，那可全都被退回来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甚是狼狈，这样的品行怎么也不像是妖物更像仙子吧。”

    “呵，谁知道这是不是装模作样？我就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人了！那么多东西她能真的不收，不过端着罢了。”

    “况且她是妖精了又不止我们一个，妖怪多好玩，那些下贱的妖精不都这样的货色吗？”

    另一个书生只是听着叹气摇了摇头不欲多，起身便准备离开，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也没有争辩什么的必要。

    这些消息有多少是那些富家公子放出来的谣言还未可知，就这样匆匆的盖棺定论，实在是并非君子所为，与人争论自然也非君子所为。

    “切，装模作样，你敢你对哪位没有半分心思？”同伴嗤笑一声，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那人闹了个大红脸，却是低声训斥：“莫要污人家女子清白，这种事岂是可以乱的。”

    “乱，脸都红了，还乱？是妖怪不好吗？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倒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

    要是妖怪可以请仙人降服，然后他们「大发慈悲」的让仙人穿透它们的琵琶骨，然后再把其中它们漂亮的送到馆子里待客。

    反正妖怪，他们饶一命就应该感激了，做这种事更是理所应当，反正妖怪比人类抗玩多了，直接玩死也便宜，可以满足了不少人的癖好。

    若是样貌差一点的就卖到市场上为奴隶，妖奴是最不值钱的一种奴隶。

    就算是弄死赔只鸡什么的就完事了，反正这种妖奴本身就不值钱，就连贫困人家都能狠狠心买下一只。

    不过这种奴隶死亡率也惊人，毕竟反正不是人，根本没人会给他们喂饭，极少数的心慈好人还会给他们口饭吃。

    所以要是定下了是妖，还是如此貌美的妖精，是直接可以被送到那种地方的。

    其实要妖精魅惑人类却是不妥的，为什么？在妖族的审美中，人类连毛都没长全，它们会喜欢人？喜欢也是毛发光洁顺滑的同类。

    不过人们倒是乐意给妖族泼脏水，毕竟错的不能是他们，自然就是妖族魅惑了他们，不然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放着一张漂亮的脸不就是勾引人的吗？

    明明没有魅惑，都是上来直接干饭的妖族：就很懵逼，它们怎么可能喜欢人类那种玩意，要毛没毛，滑不溜秋！

    所以大部分妖族就算是能变成人类，也更喜欢维持妖族的形态。

    那书生沉默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妖族是就是低等，未锁上琵琶骨的妖他们怕。

    锁上琵琶骨的妖他们作践，他捏了捏拳头，总归不能让人家清白的姑娘落得如此下场。

    那书生没有管他们在身后的哄堂大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