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嚣张的太子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余甜身形极快,几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清婉从梅景瑜怀里抢了过来。
美人在怀,余甜心里越发的得意,她虽然用不出,慕容宴的内力,但这身手还是极好的。
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曳,余甜微挑的眉眼,将清婉拦腰抱在怀中,英俊的面容,看起来颇有几分浪荡公子的模样。
清婉在看清救了自己的人竟是余甜后,眼神立刻亮了几分,跳跃着掩饰不住的欢喜:“太子殿下。”
世人都道太子殿下生性残暴嗜杀成性,但清婉真正接触下来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太子殿下不仅样貌英俊,风流倜傥,还颇通文墨,文采斐然,是难得一遇的才子。
余甜若是知道,自己不过是在醉酒后,吟诵了几首前人的诗句,就被清婉如此推崇,把自己放在才子的位置上,只怕会瞬间脸红。
“美人儿,这么久不见可有想我?”余甜一手挽着清婉纤细的腰身,一手在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捏了一下,直至眼前的人脸颊绯红,眼神中都是羞怯才将人放开。
顾辰雪刚下车,就看到这一幕,眉心微微皱起,脸上一片冰寒。
“慕容宴你什么意思!”梅景瑜一个没注意,人就被余甜抢了过去,在问出这句话时脸上都是戾气。
“枪看不出来吗,抢人!”余甜将手中折扇一收,站在琼文穹武身后道。
琼文和穹武是皇帝派来保护慕容宴的大内侍卫,都是武功一顶一的高手,曾经慕容宴自视武义过人。
又觉得皇帝派这两人来,就是为了监视他的,所以从来不用。
但余甜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尤其是在经过上次的暗杀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保住命要紧吗?
尤其是就慕容宴做的那些荒唐事世人皆知,老皇帝会不知道,犯得着找人监视他?
他不怕听到那些汇报后,被气到心肌梗死,余甜觉得老皇帝就算是为了自己能多活两年,也会对慕容宴做的那些事视而不见。
不会没事给自己添堵。
余甜站在琼文穹武身后,嚣张的神态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意思。
虽然在理论上来,在这大燕国是没有人敢跟她这个太子动手的,可谁知道梅景瑜会不会狗急了跳墙。
她现在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还是心一点的好。
梅景瑜被余甜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太子殿下想抢就看这人敢不敢跟您走了。”
梅景瑜完一挥手身后的护卫便排成一排,跟余甜带来的人对峙着。
王妈妈听到梅景瑜的话,顿时脸色大变,清婉的脸色也因此惨白了几分。
余甜眉心微皱了皱,梅景瑜这话危险的意味太浓,只怕没有人听不出来。
余甜知道就算今天自己,能够救下清婉,恐怕日后梅景瑜也会找清婉跟花满楼的麻烦。
此时若是真正的慕容宴在这儿,对于梅景瑜的威胁,根本就不会理会,他只要自己高兴,至于之后清婉跟花满楼会如何关他何事。
但余甜毕竟跟慕容宴不同,清婉此次完全是受她牵连,余甜怎么能不管。
气氛一时僵硬在这里,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只是碍于慕容宴跟梅景瑜的名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大家就是看热闹,也都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会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个声音的响起,破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怎么?龙舟赛还没开始,你们两个就要先一架?”
余甜跟梅景瑜一同寻声望去,就看到那人坐在由四人抬着的坐撵之上,身穿着黑纹金丝的衣服,除了年纪稍长以外,眉眼间竟是与慕容宴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十七皇叔!”
“姑父!”
见到来人,余甜跟梅景瑜一同行礼道。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现在身份最高的贤德王!当今皇帝唯一的弟弟。
贤德王作为先皇帝的遗腹子,皇帝唯一一个活在世间的兄弟,一出生就被赐王位,十八岁就独自率军大破匈奴。
所带领的军队,无论大战役从无败绩。
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慕容宴,在他面前也是毕恭毕敬,因为这个只大了他十几岁的皇叔。
跟常人不同,他可不会顾忌慕容宴的太子身份,对犯错的慕容宴那可是真揍,而且揍了也白揍,就算慕容宴闹到老皇帝面前也没用。
不止如此,老皇帝还乐意有这么个人,替他来管儿子呢!
可以慕容宴就是从被贤德王揍到大的,对这个皇叔心理阴影很深,即使这几年他都没再揍过他,依旧挥之不去。
慕容宴怕贤德王,梅景瑜也怕啊!
作为大燕国身份最尊贵的王爷,像梅家这么善于钻营的人,自然是不会放过,当初贤德王一及第就将当时最的女儿许配了过去,当了贤王妃。
贤德王也因此成了梅景瑜的姑父。
因为梅景瑜的不服管教,前几年被梅家送去军中几年,由贤德王亲自操练,也是从那时起,梅景瑜对贤德王这个姑父的恐惧,就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
此刻见到贤德王,梅景瑜的头恨不得直接低到地上原地消失,余甜却有些好奇额抬头量着眼前的人。
她想知道,能让慕容宴跟梅景瑜这两个顽固子弟,都惧怕的人,究竟会是个怎样的人物。
而她刚抬起头,只是一个对视,就被眼前之人铁血幽深的眼神看破了一般!
这双眸子中的威亚仿佛染了血一般,只一眼仿佛就让余甜从中看到了尸山血海。
还好眼前这人,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收了回去。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就这样公然大出手,你们两个真是有本事,我看这龙舟也不要赛了,我让人给你们腾地方,专们看你们架好了!
我做裁判你们谁赢了,这个女子就归谁!”
慕容靖话落之后,场面就是一静,余甜还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现在的她可能真不过,梅景瑜这个顽固子弟,有些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提议。
梅景瑜则在心里腹诽,这整个汴京城谁不知道,当年贤德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一个清官儿差点把整个青楼都拆了。
跟这位相比,他们这完全是屋进大屋。
当然这话就算是死梅景瑜,这话他也不敢的。
不然非被断他的腿不可,谁都知道这件事,是眼前之人的逆鳞,提都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