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嫁妆还是聘礼
花羽默自然明白行云的意思,若是按照慕容宴从前的性子,他向来只管自己高兴,哪儿会理别人是不是衣不蔽体。
他不主动在人前,将羞辱那些男侍好了,哪儿会主动来借衣服。
花羽默不知道,慕容宴此番是真的变了,还是顾忌着祖母的寿辰。但也没理会,直接冷声道:“以后他的事,不许管!”
行云听到花羽默的话,恭敬应:“是……”
他知道自家少爷不过是嘴硬心软,外人都道自家少爷跟太子殿下不和。
但只有行云知道,这些年明里暗里自家少爷给太子殿下,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只是少爷都不,他也不会去多嘴。
就算是他出去,以太子殿下性格,只怕也不会领情,没准儿还会因此更加的变本加厉。
余甜回来的时候,顾辰雪正穿着一身内衫立于床前,长发如瀑顾辰雪脸上的神情如霜如雪,看向余甜的时候,眼睛里都是迷蒙的雾气。
内衫之上因为余甜刚刚过于用力,被扯出了几个口子,可即使这样,却依旧丝毫不掩顾辰雪身上的仙姿和风华。
余甜看着眼前的顾辰雪,只觉得这一幕太仙又太欲了。
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为了避免自己再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余甜直接将衣服放在面前圆桌上道:“我去外面等你。”便慌忙退出了屋子。
等顾辰雪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已经恢复了那飘然若仙,淡漠于世的样子。
月白色的蜀锦,在阳光下产生光波粼粼,却也难掩其风华。
这一刻,余甜总算明白,为什么顾辰雪会被誉为第一公子。
因为眼前的人,无论行走坐卧都像美的像一幅画,会让周围的一切瞬间黯然失色。
洒满夕阳的午后,余甜站在庭院中,就那么看着,而顾辰雪立于廊前就那么任由他看着,一人不语,一人不急。
直到微风卷起落叶,余甜才在这漫天金黄中回过神来。
余甜匆匆忙忙的赶到寿安堂的前厅时,花老太太已经和花羽默足足等了他半个时辰。
见到余甜花老夫人立刻摆手招呼道:“宴儿来啦!快到外祖母身边来坐。”
花老妇人脸上都是慈祥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半点的不悦。
花羽默的脸色则很臭,如果不是花老夫人在旁边拦着,他早就亲自去拎人了。
祖母的作息一向规律,今天做寿已经很累了,用膳慕容宴竟然还要让祖母等。
花羽默满心的恼怒,不知道余甜在搞什么,但祖母不让他派人去催,花羽默就算再气,也只能在这里等着。
余甜自然看到了,花羽默那臭的吓死人的脸色,内心一阵的发虚又无法解释,她能自己是因为盯着人家看,一时看痴了才忘了时辰吗!
他若这样了,花羽默只怕就不是脸臭,而是会直接甩袖而去。
花老夫人的脸上倒是不显,等到余甜跟顾辰雪落座之后,才吩咐丫鬟上菜。
就算是看着顾辰雪的时候,花老夫人脸上的笑意也不减分毫。
花老夫人上了年纪,一向吃的清淡好,但今天却是让厨房特意准备的,晚宴极其丰富的。
余甜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竟都是慕容宴爱吃的,内心不感动是假的。
花羽默坐在旁边一直不言不语,被华老夫人用咳嗽声提示了两次后,脸上的表情才不难么臭,但也绝不上好。
期间花老夫人一直给余甜夹菜:“宴儿又瘦了,一定要多吃一点儿。”
余甜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已经山高了,但还是高兴的应着。
就算对顾辰雪,花老夫人也没有冷落,慈眉善目的:“真是个好孩子。”
晚膳过后,花老夫人让人拿出了一个盒子,送给顾辰雪,这个举动让余甜跟顾辰雪都有些意外。
“宴儿,很少带人来家里,想必跟你……是要好的,宴儿一个人在太子府生活,他脾气不好,以后还要劳烦你多照顾。”
花老夫人着声音和缓,让人听了不出的舒服。
余甜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要什么,对于慕容宴的荒唐,花老夫人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余甜没有想到,花老夫人竟会这样做。
若不是爱极了,一个有着封建思想的老太太,不反对就不错了,又怎么会接纳。
“祖母。”余甜叫了一声,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感动。
“好了,都多大了还撒娇,我累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也快回去吧,天黑了路上慢点儿。”
花老夫人细细的叮嘱道,虽然她有心想要让余甜多留几天,但也明白孩子大了,又怎么会愿意陪她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马车上余甜开匣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花家财大气粗,余甜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她没想到花老太太竟然如此豪气,一出手竟然就是十万两银票。
这样的大手笔,恐怕就算是昭文帝也做不到吧!
更重要的是,这个匣子里的玉佩,这玉佩余甜自然认识,因为慕容宴也有一块儿,而这块玉佩的价值绝对是比,那十万两银票更重。
因为只要拿着着到花家旗下的商铺去,不管提任何要求,商铺的管事都会倾其所有的帮助。
“外祖母,这是当你是准孙媳看待了。”余甜不由的调侃道,她曾想过花老夫人开明,却没有想过竟然开明至此。
这事若发生在别的老人身上,只怕早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以死相逼了,至此余甜心里也越发的喜欢,这个豁达睿智的老太太。
“为什么不是孙婿。”顾辰雪声音平淡如水的,倒是让余甜愣了一下。
好吧!这个话她暂时还无法反驳。
余甜心情很好的回到太子府,却不知有一场阴谋正在等着她。
酒楼里梅景瑜因为今日被花家赶出来的事,心中满是愤恨,没想到回去后还因此被父亲斥责了一顿。
梅景瑜想不通花家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一个商贾之家,凭什么这么猖狂。
梅景瑜愤怒的道,但他这话同在酒桌之上的几个公子哥,却没人敢附和,花家可不只是有几个臭钱而已。
他们几个虽然顽固,但也早就被家里教训过,在这汴京城里第一个不能招惹的是慕容宴,第二个便是花羽默。
能让他们几个世家长辈都如此忌惮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