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只可惜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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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妈妈的话让余甜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看起来既荒唐又可笑。

    “既然宫主如此,那我自然也没有拒绝的机会了?只是宫主既然要保护我,那我问您要些人手,应该不过分吧!”

    钱妈妈听到余甜的话,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因为按照正常人,面对眼前的状况,就算是不恼羞成怒,也绝不可能做到如此平静。

    可余甜的态度,又不像是作伪,一时让钱妈妈也难分真假,猜不透余甜究竟在想什么。

    钱妈妈想得入神,直到余甜再次开口唤她,钱妈妈才回过神来,应了余甜的话,给了她几个武艺高强的手。

    因为宫主有交代,只要余甜不离开地宫,她提的一切要求,钱妈妈都可以满足。回到院中,清风对余甜道:‘我一定会带殿下离开的!”不只是钱妈妈就连清风也有些不明白余甜的做法。

    所以他决定哪怕是硬闯,他都要带殿下离开。

    只是对于清风的提议,余甜却没有同意,他明白清风的想法,只是这样做实在太过冒险。

    若是容易的话,清风一定早就做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硬闯地宫即使最后能够成功,幽冥楼只怕也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余甜想要离开,却不想因此血流成河,事情如今也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

    而此时,皇宫之中,梅妃正在房中喂鸟,但在看到太监呈上来的密信后,脸色瞬间大变。

    梅妃怎么也没有想到,从那么高的悬崖跌下去,余甜竟然还能活着,一时激动肚子就感到一阵绞痛。

    顾不上传太医,梅妃立刻对身边的心腹宫女道:“快去找我哥哥进宫!”此时梅妃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宫女见此哪儿敢耽误,拿着梅妃的令牌,就出宫去了梅府。

    其她宫女则赶紧去传了太医。

    太医来的很快,还好梅妃的情况并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才会动了胎气。

    梅妃喝了太医开的安胎药,情况便稳定了下来,太医对梅妃嘱咐道:“娘娘刚刚动了胎气,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一定要安心静养,避免龙胎再次受损。”

    梅妃现在心乱如麻,怎么可能做到安心静养,如今太子没死的事,已经成了梅妃的心病,因为只要太子一天不死,对她和梅家来就会后患无穷。

    梅瑾雄被妹妹传召来的很快。

    “究竟出了什么事?”进宫后,梅瑾雄看到梅妃躺在床上无比虚弱的样子,心里就是一惊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虽然太医她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梅妃却仍旧感觉自己的腹一阵阵坠痛,所以闻言也并未多言,而是直接将那密封给了他。

    梅瑾雄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也是瞬间脸色大变。

    于是这一日,所有人都看到,梅将军急匆匆的进了宫,又急匆匆的出了宫。

    而梅瑾雄刚一出皇宫就被人拦了下来,这人直接引着他入了地宫。

    梅瑾雄想要见南宫玥,却被拦了下来,带他来这里的侍从道:“宫主吩咐了,梅将军只需要在这里静等三日就好。

    到时候拍卖开始,自然是谁给出的价值最高,太子殿下就归谁,他不会偏袒任何人。

    而且宫主还,花公子如今已经到了,看来是对太子殿下志在必得。

    您与其去见他,不如好好想想,开出什么价码,才能高于花公子将人赢下。”

    听到这侍从的话,梅瑾雄心里就是一惊,他没有想到这地宫宫主,不只敢扣下太子,还敢将太子拉出来公开竞价。

    如此胆大包天,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吗?

    但震惊归震惊,梅瑾雄也知道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骑虎难下,三日后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必须要将太子从花羽默手中赢下。

    不然放虎归山,则是后患无穷。

    梅瑾雄知道这侍从的不错,他的确要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开出什么价码,才能赢过花羽默。

    毕竟要是拼银子的话,不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拼得过花家。

    夜晚余甜躺在床上,却是怎样都睡不着,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然后又被她否定。

    脚步声响起时,余甜立刻就用手摸出枕头下的刀。

    虽然南宫玥承诺,会在这几日内保证她的安危,但余甜却信不过他!

    对于这个地宫宫主,余甜心里很是忌惮,谁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梅妃跟梅府知道他还活着,一定绞尽脑汁的想让他死,还有从前慕容宴的那些仇家。

    所以,几乎在那人开门走进来的瞬间,余甜手中的匕首,就立刻抵在了这人的劲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借着微弱的灯光,余甜可以看到这人身上的白衣纤尘不染。

    此刻余甜的鼻尖全都是凛冽的香气,让她即使不看眼前人的脸,也知道是谁。

    “真是好久不见啊,雪公子!”余甜着声音里都带着刻骨的冷意。

    顾辰雪没有话,以他的武功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余甜没有轻易被他制服。

    他只是想见她!

    被顾辰雪这么望着,余甜手中的刀越发用力了一点,在顾辰雪的劲间留下一道血痕。

    “不要这么看着我,因为我觉得恶心。”余甜着眼神里都是冷意。

    留下这一句,便将手中的匕首收了回来,重新坐回到床榻上,因为余甜知道以顾辰雪的武功,自己手中的匕首根本就伤不了他。

    随手点燃了房内的蜡烛,余甜拿起旁边的锦缎,仔细擦拭着上面的血迹,眼神里都是嫌弃。

    直到将整个匕首都擦拭干净了,余甜才抬眸,看着一直立在那里的顾辰雪:“雪公子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总不会是来同我叙旧的吧!”

    “你不用担心,三日后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护你平安离开。”顾辰雪知道余甜在担心什么,所以开口道。

    但余甜却仿佛是听到了一句,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护我平安?你凭什么护我平安!雪公子怕不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我堂堂的一国太子,究竟是因为谁,才沦落至此吧!”

    余甜着语气里都是深深的嘲讽。她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到,可是真到了这一刻,余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