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殿下许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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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沐云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想要找清风辩驳的时候,清风却早就已经走远了,更何况这件事他还无法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

    只是沐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风竟然会看出来,顿时觉得又是生气又是愤怒,却一句话都不出来,心里越发的羞恼。

    觉得他身为一宫之主的老脸,此时都给丢尽了。

    花羽默看着这样的沐云,再结合清风刚刚的话,感觉自己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只是此时的花羽默并不知道,自己吃的这个惊天大瓜的主角,竟然会是他自己的表弟。

    不然,还不知道如今花羽默的脸色究竟会多么精彩。

    沐云心里气急败坏,尤其是在看到旁边,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脸上还是难掩震惊的花羽默时,沐云心里就觉得更加的羞恼愤怒。

    他有心解释:不是我不行,是我不忍心。

    但这样的话,出来还不如不,且不他这话出来,花羽默究竟会不会信,只要他这话一出口,无疑就坐实了清风的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刻沐云子在面对花羽默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心虚,花羽默毕竟是太子殿下的表哥。

    从这些日子来看,花羽默跟自己这个表弟之间的关系,并非如传言中那么差,不止如次正相反的事,从发生的这件事中,沐云不难看出。

    花羽默跟太子之间的关系不但不差,而且花羽默对太子还诸多维护。

    若是让花羽默知道,自己当初对太子做的事,光是想想都让沐云觉得脖颈一凉。

    更何况自己当初对太子做的事,还颇有几分威胁和趁人之危的嫌疑。

    沐云知道,虽然花羽默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而且还身有残疾。

    但只有接触过他的人,才会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孱弱的年轻人有多么恐怖。

    他可以一直对你微笑,但你绝对不会知道,在这笑容背后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事。

    尤其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就算眼前的人想覆灭一个王朝他也做得到。

    想也知道,花家如今就只剩下了,这老弱妇孺的祖孙二人,若是花羽默没有一定的能力,花家这滔天的富贵,早就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但花羽默不但保住了花家,还让其不断的发展和壮大,直至现在的深不可测,富可敌国。

    所以如非必要,沐云绝对不愿意得罪花羽默,他宁愿跟顾辰雪真刀真枪的一场,都不愿意得罪这个面容俊秀的笑面虎。

    此刻的沐云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还是有苦不出的那种。

    对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清风,沐云觉得他一定是欲求不满所以才会这么大火气。

    当然对于这一切,余甜自然是一无所知,她拉着顾辰雪回了房间后,便让下人传了鬼医。

    鬼医在给顾辰雪号过脉后,面上都是挣扎跟犹豫,余甜见此更加的心惊。

    生怕顾辰雪是因为之前的重伤未愈,现在落下了什么隐疾,因为顾辰雪面色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即使顾辰雪开口:“殿下无需担忧我没事,也没能让余甜脸上担忧的神情有丝毫的好转。”

    “究竟怎么回事,快!”余甜心里焦急,语气里边也多了几分凌厉。

    见此鬼医哪儿敢再卖关子,立刻匍匐的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的对余甜:“殿下息怒,雪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鬼衣到这里不由停顿了一下,余甜立刻焦急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雪公子重伤初愈,所以某些事上还需要节制些为好!”鬼医道,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余甜的眼睛,身体也抖得越发厉害。

    余甜听到鬼医的话后,当时就愣在了那里,她一直以为顾辰雪的脸色如此苍白,身体孱弱的原因是因为受伤,却没想到竟真的是因为她。

    联想到刚刚花羽默的话,此时余甜看着顾辰雪,心里又窘迫又愧疚。

    顾辰雪显然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他挥挥手示意鬼医先下去。

    鬼医见此,立刻如获大赦,拿起身边的药箱,用最快的速度,走出屋子,那副样子仿佛生怕自己慢一点就会被迁怒。

    直到走出去很远,确定再也看不到人了,鬼衣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目光幽深的回眸看了身后的太子殿一眼,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房间中,顾辰雪走到余甜面前:“殿下无需为此事忧心,我的身体根本无碍。”

    余甜却直接将顾辰雪拥入了怀里,他拥的很紧,很用力:“既然不舒服,怎么不。”余甜着声音里都是自责和怜惜。

    因为这次的失而复得,当某些误会全部解开,她对他更多了几分紧张在意和情欲,却忘记了问,他重伤初愈的身体,是否承受的起。

    “能够侍候殿下,我很欢愉。”顾辰雪道,面色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此时拥着顾辰雪的余甜,几乎立刻就读懂了他的意思,作为最亲密的两个人,她怎会不知,他的欢愉不抗拒。

    自然也知道,他此刻的娇羞和脸颊的绯红,是因为以顾雪的性子,这应是他能出的最露骨的情话。

    此刻余甜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确实让她欢喜,让她有忧,就因为他难得的一句情话,她心中的担忧立刻少了大半。

    只是,余甜在心中暗暗发誓,于某些事从今日起她必须克制。

    虽然守着眼前的这样一个人儿,对她来这件事委实有些困难。

    许是看出了余甜的心思,顾辰雪开口道:“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但殿下着实不必因此就对我守身如玉。”

    顾辰雪的话一时让余甜神情有些微楞,因为她从顾辰雪脸上的神情,根本就分不出他这句话的真假。

    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想在责怪他这些日子没有坚守,对于此时顾辰雪心思,余甜是真猜不透。

    也正因为猜不透,所以余甜面对这样的顾辰雪,顿时有种头皮发麻,后背发凉的感觉。

    莫名觉得自己现在有种,被捉干在床,秋后算账的既视感,仿佛只要自己此时答错一个字,就会被赶出房间从此以后独守空房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