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Chapter 58她现在不是一……
情场职场双得意,的就是最近的郑晴寒本人。嘉辰风投的名气出去之后,她整合自己手里和谈时墨那边的资源,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拿下了好几个早就看好的项目。
之前投的一些项目也已经开始有正向的反馈。公司年底的财报虽然还处在净支出阶段,不过风投界向来看的不是现在的撒钱,而后投资项目的可发展性。就凭她现在手里投出去的这些项目,明年就已经是可以预见的前景一片大好,动静之大,让业界为之侧目。
郑晴寒纵横商界多年,之前就已经是声名在外的锦辰郑总,手段作风之雷霆万钧,不少人都早有耳闻。只是当时她背靠郑氏,不少人面上不,心里对她还是有点轻视,觉得不过是个承袭家业的富二代而已,吹得那么厉害,你看她离了郑氏还能得意得起来吗?
殊不知郑晴寒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脸,既然有人都这么积极地把脸伸出来让她了,郑晴寒当然也不介意路过的时候随手拍一巴掌过去,潇洒地留下一句,你姑奶奶我当然可以。
郑晴寒刚开始出来创业的时候,出去开会谈业务,总免不了碰见过去过交道的各路老总。照面了当然也不会不招呼,他们寒暄着碰到什么困难了就电话,一定帮她一把。郑晴寒懒得解释,面上笑吟吟地应了,转头就把这话抛到脑后,只等他们几个月后自己放下身段贴上来。
现在几个月过去,她当时预计的情况果然如期到来。她作为一个处于投资链顶端的金主爸爸,指望着从她这里拉投资的老相识见到她,简直恨不得给她五体投地地跪下。
会私底下聚众风凉话的人总是没有节操的,这些人眼见她事业风生水起,嘲不动她,立刻就颇识时务地调转火力,转头嘲笑起现在摇摇欲坠的郑氏,和苦苦支撑的郑永昌本人。
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一门心思地把郑晴寒这种能力极强的孙女赶走,非要保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孙子呢?别人家的废物子孙好歹还有个延续香火的作用,郑家的这个呢,连延续香火的作用都没有,活着简直都是对新鲜空气的一种浪费。
这些话胆子一点的就私底下凑到一起,胆子大的干脆就当着郑晴寒的面聊,费尽心思地意奉承着她,专挑她喜欢的话聊,简直恨不得把整个郑氏都踩进泥里。
郑晴寒最开始对这些踩高捧低的话不置可否,听着不高兴也不生气,反应平淡。有人觉得她这是默许的态度,于是话越越过分,郑晴寒在一次酒会上听到有人在她面前唾沫横飞地起郑永昌,满脸嬉笑着老爷子听又住院了,身后没人真是上天降下的报应,终于缓缓吐出口气。
她朝嚼舌根的人举了举杯,浅笑着问:“身后没人是什么意思,是老爷子的晚辈都死绝了?”
那可不是么!虽然暂时还没咽气,不过跟死绝了也没差太多。那人没第一时间体会到郑晴寒的画外音,还在眉飞色舞地着怪话,直到被身旁相熟的人使劲用在背后拍了两把,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就白了。
郑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人结结巴巴地解释,在她面前点头哈腰,短短几秒钟里就出了一身白毛汗,满脸水淋淋的,擦都来不及擦。
真是没意思。郑晴寒无趣地走到一边,在休息区坐下,看着面前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感到一阵莫名涌上的由衷疲惫。
不过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和以前并不一样。郑晴寒的视线落在酒会的人群中,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谈时墨正被一些人围在中间,那些人满脸热络地和他这话,他面上表情淡定,游刃有余地应谈着,视线却并未落到周围这些人的身上,而是不动声色地在附近扫了一圈。
他的视线很快和坐在休息区沙发里的郑晴寒对上。郑晴寒托着腮和他对了个眼神,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拿起自己带过来的香槟,慢悠悠地喝了几口,随即就看到谈时墨很快结束了当前的话题,对周围的人了什么,而后脱出包围圈,朝她走了过来。
夫妻俩都在商场上有名有姓,最大的特点就是总能在各种场合不期而遇。以前对郑晴寒来是麻烦,不光总要和这人提前对行程,还总得在外人面前象征性地营业一下。两个人两辆车过来,合体营业之后还要分开各回各的公寓,真是有够麻烦的。
现在真的互通心意之后,这才开始体会到个中好处来。起码这种隆冬腊月的出差,两口子还能一起过来一起回去。郑晴寒靠在沙发上,谈时墨走过来时抽走了她手里的香槟放到一边,给她换了杯果汁,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是不是穿少了。”谈时墨感受了一下她胳膊的温度,微微皱眉,“申城这边又湿又冷,今晚外面大幅度降温,屋里也根本谈不上暖和。”
的确稍微有点。郑晴寒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她本身完全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又不是什么女明星,不需要寒冬腊月也哆哆嗦嗦地秀事业线。不过毕竟是酒会这种正式场合,礼服裙还是要穿的,就算她能把发热贴藏在里面两个,也有点抵挡不住申城这种魔法天气攻击。
这就到了使用老公的时候了。郑晴寒扯扯眼前人的袖口:“还真有点,外套脱给我。”
谈时墨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郑晴寒身上,随后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没法走,有个发言还没听,听完之后就能和主办招呼走人了。”
嗯。郑晴寒回忆了一下酒会的流程:“是不是差不多还有个半时?”
“应该是。”谈时墨听出她话里有话,看着她,“等不及了?”
哼哼。郑晴寒拿出手机,朝他笑着抬了下眉毛:“吃火锅,去不去?”
“穿这身去?”谈时墨看了一下她的鱼尾裙。
在商场吃,现买身衣服换嘛。郑晴寒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行动力很高地点开程序现场预约,摩拳擦掌地等着跑路走人,赶紧从这里解脱。
“刚才怎么了?”谈时墨突然问她。
嗯?郑晴寒转过脸来,看了他几秒,感到有点好奇:“我脸上写了什么表情吗,没有吧?虽然自从我出来自立门户之后,营业就变得勤恳了一些,但今天太冷,我不是很有精神营业,不行吗?”
道理上勉强得过去吧。谈时墨不置可否,抬手将她刚才喝香槟时稍稍有点晕开的口红痕迹稍稍擦去。他眉眼专注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我一直以让你的人生里少一些不得已为目标。有什么困扰的事不如出来听听,不定我能解决呢。”
郑晴寒看了他几秒,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谈时墨由着她靠,不动声色地向她汇报情况:“在你披上我的外套的时候,有大概十个人朝这边看了过来;现在你靠在我身上,这个人数大概翻了两番。”
郑晴寒稍加思索:“男的女的?”
谈时墨目测了一下,实话实:“女的居多。”
郑晴寒哼了一声:“那就让她们看着。”
那不如就别看她们了。谈时墨外套往她身上又拢高了一些,挡住他人遥遥探过来的视线,轻描淡写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昨天不是没太睡好,现在正好睡会儿。”
于是郑晴寒果然闭上眼睛,憩了半个时,被谈时墨叫起来时着哈欠和他施施然离场走人,一起去吃火锅。
郑晴寒从头到脚给自己买了身极为厚实的冬装,从帽子到鞋子都毛茸茸,以她这样双S型的惹火魔鬼身材,穿上之后都像个球,看上去极有装嫩嫌疑。
装备好出来后看到谈时墨还是一身商务精英风装扮,只给自己加了件黑色的双排扣风衣,郑晴寒恶趣味心大起,笑嘻嘻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故作天真地仰着头笑盈盈看他,捏着嗓子,娇滴滴地问他:“叔叔,我这身好看吗?”
只比郑晴寒大四个月的谈时墨:“……”
对着俏脸陷进白色绒毛圈里,正在兴致盎然装嫩的老婆,谈时墨眸色稍微神深了一点。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定定了看了老婆一会儿,面不改色,淡定地:“好看,回家脱给叔叔看看。”
郑晴寒:“……”
她干嘛和这人比变态的程度来着……
寒冷的冬日,火锅店总是人气格外爆棚。郑晴寒选了家商场里人均消费最高的,又提前了四十分钟预约,还有这家连锁火锅店的铂金贵宾卡,到了之后依然等了一会儿。好在时间不长,上菜的时候时间依然并不算晚,郑晴寒落座之后,开手机,和留在上京的儿子开视频聊天。
她和谈时墨都来了申城出差,虽然家里常年有保姆在,辰辰一个人在家也不是不行。但郑晴寒最近知道了有人朝夕陪伴的滋味,再看儿子就觉得过分孤单,于是离家前和谈时凯商量了一下,请他和穆湛秋帮忙照顾一晚辰辰和咪咪。
谈时凯和穆湛秋结婚一年多,差不多也习惯了生活中多一个人的婚后生活。两人最近正在为要孩子做准备,对于照顾辰辰都十分愿意,但对咪咪就展现出了不同的态度。
谈时凯;“阿嚏——咪咪,好宝贝儿,叔知道你爱我,但你再靠近一点我就要咳死了……”
猫毛过敏人士谈时凯十分幽怨,想去找老婆诉苦,结果下一秒就看到穆湛秋把咪咪抱了起来。
谈时凯:“……”
谈时凯看向正透过视频通话看热闹的郑晴寒和谈时墨:“你们两口子故意的吧?”
没有,事先也没想到你现在猫毛过敏的程度加重了。郑晴寒看得也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了声不好意思:“之前担心辰辰自己在家有点孤单,想着他喜欢和你们相处,就拜托到你们那边去了。下次我提前找找还有谁能来,这次也是事出突然,没准备好,下不为例。”
谈时凯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见她这么,立刻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得这么客气,咱俩这什么交情啊……虽然咱俩好像也没什么太深的交情,不过这个不重要。你是我堂嫂不是?一家人嘛,别那么多两家话。”
是啊。郑晴寒莞尔,笑着感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不过你也算是我们现在唯一还在正常往来的亲戚了。我和你堂哥亲缘都相当差,辛苦你了。”
谈时凯被吓得简直虎躯一震:“你是谁,你是郑晴寒本人吗,没有被魂穿吗?呔!妖精!我叫你一声郑晴寒你敢答应吗?”
难得和他这么和颜悦色话的郑晴寒:“……”
这人骨子里其实有点抖M吧?
穆湛秋把霸占着视讯屏幕的谐星老公拉开,转动屏幕,给郑晴寒和谈时墨看自己抱着的咪咪和不远处正为跳级认真自学的辰辰:“放心吧,你们家的两只都挺好的。想他们了?”
有点。郑晴寒抬手摸了下鼻尖,笑着感慨:“其实今天早上才从家里出来,现在一天看不见都有点不习惯了。”
穆湛秋莞尔:“自己的孩子嘛,这种情绪完全是正常的。堂嫂,你现在……”
她顿了顿,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这话该不该由自己来,随即觉得一句也没什么。于是落落大方地道:“你和堂哥都是,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家长了。”
郑晴寒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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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视频通话的时候,他们火锅的菜已经上齐了有一会儿。谈时墨已经将耐煮的食材都下了锅,见她和家里的每个人都聊了一会儿,听了一番儿子今天的幼儿园学习日常,又告诉了穆湛秋家里放猫零食的柜子,而后进入聊天的尾声,于是把毛肚和鸭肠也下了锅,盯着时间涮好。
七上八下,黄金三分钟。等到郑晴寒将电话依依不舍地挂断,谈时墨刚好将涮好的毛肚和鸭肠都放到她的碗里。
一半蘸香油,一半蘸麻酱,南北口味兼顾,十分贴心。郑晴寒笑着抬眸睨了他一眼,盈盈莞尔,提出表扬:“不错啊,很贴心嘛。”
那是当然。谈时墨眼都没抬,淡定地应:“做叔叔的当然要对侄女贴心一些。”
郑晴寒:“……”
这人还没忘了这茬呢。
郑晴寒张口结舌了一下,短暂的思索之后,决定什么也不,假装无事发生,吃自己的鸭肠。
这家连锁火锅店的食材品质对得起它的价位,郑晴寒之前就蛮喜欢这家,现在在申城进行一番委以虚蛇的应酬之后,能吃到一口自己喜欢的味道,当真是让人十分满足。
火锅吃起来就是很快,两人吃得差不多时,郑晴寒要了盅甜品做收尾,点了还没吃过的餐厅冬日新品,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给谈时墨也舀了一勺递过去,示意他也尝尝。
谈时墨咬住勺子的时候,郑晴寒单手托着腮,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一晚上欲言又止的干什么呢?想就啊,不会是什么听了会让我生气的话题,所以才不敢跟我吧。”
这个动作谈时墨离她近,脸上的表情逃不过她的眼睛。谈时墨倒也没有表现得很慌乱,平静地将甜品吃了下去,而后才道:“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所以一直在想要不要问。”
到底什么事?郑晴寒好奇地看着他,听见他顿了顿,:“你是不是知道老爷子住院的事了?”
他没具体是哪个老爷子,但郑晴寒很清楚他的是谁,耸了耸肩,没回答。
知道当然是知道。她独立出来的这几个月,郑永昌一直没放弃联系她,拼了老命地试图挽回,软磨硬泡,恩威并施,什么方法都用上了,连媒体都厚着脸皮联系了几家,这次当然不是要用舆论来道德绑架她,主要是给他自己卖卖惨,让郑晴寒别完全放下郑家不管。
郑晴寒对他的多番努力一直表现得无动于衷,但是当这种环绕在耳边的聒噪声音突然有一天就戛然而止,当然也忍不住让人有些在意。
那就是知道了。谈时墨敏锐地问:“之前在酒会上,就是有人跟你了这个?”
是啊。郑晴寒拿勺在甜品忠里搅了搅,云淡风轻地:“跟我老爷子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身边冷冷清清,落到现在的境地全都是他应得的报应。”
谈时墨:“也不能全错,但凡他之前对你公平一些,现在你都不至于看着事情变成这样,一点动作都没有。当年为了在郑氏站稳,也让郑氏能够翻身,你连自己的婚姻都能搭进去,现在郑氏乱成这样,你倒是连更具体的消息都不愿意多问一句。”
郑氏?郑晴寒皱了下眉,拿起手边的苏水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下:“让他们闹去吧,现在老爷子住院了,郑庆和立不起来,人心惶惶,私底下动作不断是难免的。反正这些事情现在又和我没什么关系,等真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老爷子自然在医院躺不下去,爬也要爬起来主持大局。”
之前帮着郑庆和对付她时,不是天天风雨无阻地在三十六楼坐镇,给郑庆和撑腰吗?既然意志力那么坚强,现在也继续处理郑氏的情况就是了,如今没有她这个碍眼的人在,那不更是随便管管。
郑晴寒又喝了一口苏水,频率有点频繁,自己没注意到,反而是留意到了谈时墨一点微妙的画外音,顿了顿后,抬眸看了他一眼。
“我纠正你一个错误的观点。”她清了清嗓子,放下杯子。
谈时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什么,疑惑地抬了下眼:“什么?”
“虽然客观上讲,我确实是因为当时郑氏的情况不佳,日渐倾颓,有几个关系重大的招标久攻不下,还有郑庆和空降过来,带着老爷子的授意给我拖后腿,焦头烂额之下,起了联姻的心思。也确实在放出有意联姻的消息后,从很多个人选中选中了你。但是。”
郑晴寒顿了顿,看着他,挑着眉道:“起来,你知道那个时候,你的条件在我的备选库里并不是最出挑的那批吧?”
当时的她对谈时墨这个人还完全没有概念,也不知道和他早早有过两次交集,更不知道这人一听她要联姻,不惜和谈建锋父子对上也要站出来,把自己塞进她的备选名单里。她当时像个没有感情的选夫机器,对着候选老公的资料做了两轮筛选,像面试官在筛选应聘简历。
这个情况谈时墨还是知道的。别人不,起码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谈逸自恃有谈家撑腰,还大张旗鼓地追过她。后来随着郑晴寒决定和他订婚的消息传来,这份表演性质极强的追求才偃旗息鼓。
这也是他正面赢过谈逸的第一件事,在这之后,危机感大起的谈建锋谈逸父子俩给他暗中下绊子的频率越发频繁,直到被他反杀之后,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才算初步结束。
这些事情自然不必让郑晴寒直到。谈时墨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从善如流地反问:“所以为什么选中我?”
郑晴寒手撑着下巴,沉吟了一下,:“你还记得我初筛过后,给你们发过一封邮件,里面附了张表格,让你们答了十问吧。”
从个人特长到家庭优势,从助力分析到联姻原因。方方面面十个问题,显而易见每个答案都至关重要,答得好就能在郑晴寒的心里增加更多筹码。
谈时墨当然记得。他:“我写的时候就知道,我的答案就算不能让你一眼看中,也能让你至少过来和我见上一面。”
郑晴寒蓦地失笑。
“是啊,我当时就在想,我第二轮一共就留下了六个人,竟然还有敢只答了一个问题就回执给我的。”郑晴寒红唇弯着,脸上露出深深的梨涡,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不怕我看了之后立刻就把你划掉?”
“其他的问题上我都没什么优势。”谈时墨清淡地,“何必写了给你比较的机会。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有把握不会输给任何人。”
-为什么要娶我?
他写:「你想要一个利益牵扯不多,家族荣誉不深,个人能力不弱,图谋野心不强的丈夫。比我势盛的都比我觊觎更多,比我贴心的都比我谋求更狠。你是个强势但不冷酷的人,只想赢,不想置其他人于死地;也是个敢牺牲又很狡猾的人,愿意赔上自己,又未必愿意赔一辈子。在交锋博弈中寻找并肩作战的战友,如果我的猜测无误,那你需要的是一个像我这样的人。」
比其他人都了解你。
比其他人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