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我是冤枉是的啊
这天,张二才刚刚从外面回了驿站,就见到了正在门口等着他的上峰。
而且,对方一脸怒容。
“张大人,你去哪儿了?”
张二楞了一下,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我”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外面的百姓正在遭受着折磨,数不清的百姓们流离失所,挨饿受冻,而你在外面做什么?寻花问柳,嬉戏打闹?”
张二不敢置信。
“于大人,下官”
“住口!证据确凿你竟然还妄图狡辩?”
“证据?什么证据?”
张二有点儿发蒙。
自己什么时候去寻花问柳了?又什么时候又有证据了?
于大人冷笑一声,一挥,让人把证人请了进来。
然后,就见一名女子,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
张二更蒙了。
“你是”
对方拿了帕子擦了擦眼睛,又呜咽一声。
“于大人,您要为女子做主啊!昨天这位张大人他对我”
她话才了一半儿,之后又开始“嘤嘤嘤”起来。
张二此时此刻瞠目结舌。
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位女子,怎么就对她“嘤嘤嘤”了?
“这位姑娘,你看清楚了,你真的认识我吗?你确定和你在一起的人,真的是我吗?”
那女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了张二半晌,之后一转头,往旁边的柱子上撞了过去,然后身子软软的瘫软,直接倒了下去。
于大人勃然大怒,一边让人快点儿去请医大夫过来,一边又让人把张承志暂时关押起来。
“张大人,这件事情本官会如实奏明圣上。等到时候,本官会放你出来。这几日,你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来人,把张大人请回去。”
张二急忙为自己分辨。
“于大人,于大人,下官是真的冤枉啊!这件事情下官”
只是,话还没有完,就被官差在他肋骨下面狠狠地捣了两下。
张二吃痛,脸颊有些扭曲,但到底还是因为疼痛而失去了声音。
不二在我三面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回去之后就发现了异常。
二公子门前竟然有官差看守,而且居然禁止自己进入。
这还不算,就在他心念直转,想要出去找救兵的时候,就见两个官差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公子,于大人有令,您和张大人须得在这里呆上几日。等到京都那边有了消息之后,再行处理您和张大人的事情。”
不二本身有武力,自然不肯束就擒。
可就在他要动的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张二的声音。
“不二兄,能不动就不要动。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虽然官家有事儿没事儿就找他进宫随意闲聊。
但是他对官家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他觉得官家定然会相信自己的。
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不二轻轻地叹息一声,点头跟着官差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如今所处的这个城镇,有几家张家铺,而且卖镜子和肥皂的铺子也开了几家。
不二之前出门,就是找他们打听情况的。
可是等张家铺和其他几个铺子的伙计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情报,却不见了不二。
稍微一打听,他们也知道驿馆里面的大人物们还没有离开。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
虽然他们还打听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驿馆那边送菜的大叔那边打听出来,里面有个当官的好像被关起来了,像是犯了什么事情?
犯事情这种事情,可大可。
不过他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快马加鞭告诉了此时此刻远在青州吴静安。
为此,跑死了三匹马。
吴静安拿到信的时候,正在清点那边的棉衣。
只是,等看到了信上面的内容之后,她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一双眼睛锐利如刀。
张承志恰好过来找娘有事情要谈,等看到了娘的脸色,他有点儿惊慌。
“娘?”
等吴静安看过来的时候,眼底汹涌澎湃的杀意已经消失无踪,变的淡然无比。
就仿佛刚刚他看到的那一切都是一场幻觉一般。
吴静安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把那一封信叠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张承志把吴静安地动作看在了眼里,他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县令大人在问,我们的棉衣棉裤真的要无偿地分给受灾的百姓们吗?”
吴静安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分!”
“好的!那之后的工作”
“一部分人继续留下做这些工作,其他的人去做别的。”
吴静安给了张承志一个清单。
上面记录的,都是这些人需要做的事情。
比如,砍了木头回来做木工活儿。
木工活儿也不是别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梳妆台,柜子,拔步床等等。
这些汉子们或许没有办法雕梁画栋,没有办法做细的事情。
但是,他们可以做简工。
就是先把大的框架做出来,又或者把材料做出来。
需要多长多宽的板材,等工匠之后再进行雕琢。
留下来的一些见锯末之类的,可以拿来做别的东西,而块的木头,则可以拿过去继续烧炭。
一些密林都被挑着砍了不少木头,之后就不敢再砍了。
于是就只能换地方继续做。
换其他的县,县令大人自然管不着。
于是,就只能和这个县展开通力合作。
先帮忙救灾,之后再帮忙做事情。
有了之前大家在本县救灾的经历,如今在这边,更是迅捷了几分。
搞的当地的县令每次看到那些做活儿的人都眼红,直要花大价钱把人请到自己县里面。
可那些人一个个都摇头拒绝。
“我们县里面挺好的,有一个好的县令,还有一个好的主簿!”
主簿大人那一夜“舍己为人”的事情在已经传开了。
如今还有很多人在感谢主簿呢!
那县令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听岔了。
好的主簿?
难不成他们县主簿换人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