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真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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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陵摇头,忽然抬起手来,李明觉以为师尊是要生擒他,然后再施加酷刑。

    毕竟师徒虐恋都是这样的啊,徒弟喜欢师尊,那就是色胆包天,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不知廉耻,道德沦丧。

    不仅受全天下人的唾骂,还要受师门的刑罚,勉强活下来的人,实话实,也都没什么人样了。

    而后就是黑化囚禁各种狗血虐情。但值得注意的是,这得建立在师徒之间有情的前提下。

    而对于那些没感情的,一般来,都是直接拖出去捂住嘴死的。

    李明觉知道自己是个炮灰,也知道师尊对他没什么感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身上,但他还想多苟活几年。

    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色胆包天,他躲开了。

    江玄陵未曾料到,自己不过就是想拍拍徒弟的头,让他赶紧回去睡觉,结果徒弟的反应就如此大。

    光是躲开,其实也就算了

    那徒弟的身形极为灵巧,在夜色下,少年清瘦的身子,猛然扑了过来,一把拥住江玄陵的腰身。

    而后,在江玄陵疑惑不解,且惊愕万分的目光中。

    那畜牲忽然捧住了他的后脑勺,主动亲吻了他的唇!

    还发出啵的一声!

    即便不用亲眼去看,也能想象的到,二人此刻贴的紧密无间,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江玄陵的脑子轰隆一声,眼前都一片雾蒙蒙的。

    那修的无情道好似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整个人惊愕之下,完全僵硬在了当场。徒弟尝到了甜头,越发不肯松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动,就这般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便卧在一片旺盛的野草之中,二人几乎拧成了一股绳。

    李明觉的心脏狂跳,为了不被师尊活活死,索性先破了师尊的无情道,等师尊知晓人间的情爱之后,也许就不会一怒之下,一剑将他捅个对穿了。

    再退一步来,即便他今夜惨死在师尊手里,临死前能睡到师尊,也不辜负此行了。

    如此这般一想,李明觉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上了头顶,骑在师尊腰上,忙解他的衣衫,可那手抖得厉害,根本解不开繁琐的衣带。

    越是心急越是解不开,恼怒得满头热汗,顺着发丝滚落在师尊雪似的衣衫中。

    江玄陵的双眸渐渐赤红起来,鬼迷心窍一般,一个翻身将徒反压,抓住徒弟的双手,一齐按过头顶,连呼吸都滚烫起来:“你确定要如此?不后悔?”

    李明觉心想,男欢女爱的事情,为啥要后悔?你情我愿不就好了?

    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为什么师尊在上,他在下?

    难道,师尊要自己动?

    不是吧?才第一次就闹腾得如此凶,一点不给未来留机会的?

    李明觉苦思冥想了很久,才勉强咬牙同意:“不后悔,其实师尊在上也行,让师尊受累了。”

    这句话才一出口,好似开了什么开关。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撕拉一声,衣衫尽碎。

    江玄陵摸索着,扯下徒弟的发带,将其两只不老实的手腕捆起来,之后死死压过头顶。

    之后便抬手捂住了徒弟的眼睛。

    眼前蓦然一片漆黑。

    李明觉矜持地想,不愧是炉鼎师尊,寻常时候看着清心寡欲的,没想到玩得比谁都花,居然还捂住他的眼睛。

    只是……为什么要扛起他的双腿?

    为什么要把他狠狠拽到身下?

    等李明觉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头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就觉得身下一凉,从未被人开掘过的地方,蓦然一痛。

    有什么冰冰冷冷的东西被推送了进来。

    李明觉剧烈地挣扎,扯着嗓子嘶吼:“江玄陵,我草你……啊!!!!!!!”

    其余的话根本未来得及出口,才张开的嘴,便被一块冰冷的东西堵住,耳边蓦然传来师尊低哑的声音:“明觉,轻点咬,若是咬坏了玉佩,后果你知。”

    李明觉现在就想赶紧挖个坑将自己活埋掉!

    他真傻,真的。

    只知道炉鼎师尊会被座下孽徒囚禁凌|辱,各种啪啪啪。可从来没想过,自己就是个炮灰,还不如炉鼎。

    眼下真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师尊的耐力与兴致,远远超出了李明觉的想象,将他的双腿扛在肩头,一阵翻云覆雨不可描述。

    草丛都被二人折腾得凌乱不堪,像是才下过霜,那草叶上布满晶莹剔透的露水。耳边响起不绝于耳的水声。

    李明觉整个人剧烈地哆嗦,面红耳赤,血脉喷张,初尝情滋味就这般天昏地暗,颠鸾倒凤起来,不分天南地北。又痛又羞之下,死死咬紧嘴里的玉佩。

    脑子晕乎乎的,要不是有玉佩堵着口,恐怕连嗓子都要喊破了。

    师尊倒也不体恤他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忽然将人拦腰抱起,李明觉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等再回过神时,双膝已然跪在草地上。

    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腰,布满热汗的白皙腹,几乎要贴着自己的大腿。

    李明觉的眼泪几乎要流干了,只觉得身后钝疼无比,承受着雷霆之力,一次又一次,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生生钉死。

    艳红的唇也合不拢了,任由涎液和眼泪一起沾湿身下的野草。衣衫早就不知去向,不着寸缕的身子布满青紫。

    在即将被师尊弄死的那一刻,李明觉心想:原来江玄陵竟然是这样的师尊啊!!!

    可这还没结束,师尊没有半分要泄元阳的意思。

    他泄不泄,李明觉此刻已经毫不在意了。双腿间泥泞不堪,原本白皙的臀腿,在不断猛烈地撞击之下,早就通红一片,看起来分外凄楚可怜。

    “明觉,你哭了?”

    江玄陵突然出声,唬得跪趴在地的李明觉浑身一个哆嗦,双腿之间夹得更紧了。

    “方才本座告诉过你,不许哭,哭了要如何罚,你自己。”

    李明觉根本不知道师尊为何要这样。

    难道,无情道就这么神奇的,一旦被破,师尊立马判若两人了?

    还是,师尊原本就是如此,人有两面,善恶对立。清冷的皮囊之下,确是一颗贪恋红尘的心。

    只不过自己刚好,成为了那个破师尊善恶平衡的煞笔。

    “呜呜呜。”

    嘴里堵着玉佩,根本无法发出半个字,李明觉疯狂摇头,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了。

    哪知师尊冷硬心狠,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节脆响,十分无情地告诉他:“还有不足两个时辰便要天亮了,倘若再被本座瞧见你掉一滴眼泪,那么……”

    啪— —

    猛然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李明觉的臀肉上,那臀肉像是上等的河蚌肉,颤个不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道巴掌印。登时臀肉乱颤,汁水横流,淫色满园。

    李明觉吃痛地赶紧并拢起双腿,这无疑让身后的师尊更为舒爽,当即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动静才渐渐停了下来。

    那人又伸手过来探他的脸,摸到满手的湿润,冷声道:“你又哭了?”

    李明觉经过这一整晚的惊吓,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了,哪里敢同师尊对着干,慌忙摇头。

    恨不得将卡在唇齿间的玉佩吐出来。

    “别动。”

    师尊突然钳住他的下巴,大发慈悲将水光津津的玉佩从他口中取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本座该如何罚你?”

    李明觉气若游丝,挣扎着道:“不是眼泪,是口水,口水!”

    江玄陵沉默片刻,赤红的双眸在夜色下显得冷若冰霜。

    苦修无情道多年,今朝毁在座下亲传弟子的手里。心魔随之而出,与他共存一体。

    就在李明觉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师尊又冷笑道:“那第一次。你总归赖不掉了。距离天亮约莫还有半个时辰,明觉,好好跪,倘若这玉佩滑落下来,你仔细想想。”

    李明觉迟钝地想,玉佩堵在嘴里,能他娘的掉哪里去?咬紧不就完了?

    哪知身下一凉,竟被……竟被……

    那处才行过激烈的房事,正是润滑之时,这玉佩虽大,但终究不如师尊,怎么可能含得住?

    如此一来,必须得跪起来,双膝死死并拢在一处,方可勉强含住。

    哪料师尊再度发难,一脚踢向他的膝头,迫使他双膝分开,如此一来……全完了。

    玉佩砸落在地,正如同李明觉此刻的心,已经沉在了谷底。

    江玄陵瞥了一眼玉佩,摇头喟叹:“明觉,你当真让本座好失望。是你执意要破本座的无情道,如今应了你,你又如此这般。难道……”

    弯下腰来,单手钳住李明觉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方才,没够?”

    李明觉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猛然睁圆了眼睛,下一刻,脸皮就涨了起来,撑得几乎透明了……

    距离天亮,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

    看这样子,师尊是想再来一次?

    李明觉满脸绝望地想:我就是穿书界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