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

A+A-

    “什么叫作不见了?子羽他怎么会不见了?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会不会是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睡着了呢。”

    李明觉万分不解,悄悄对江玄陵使了个脸色。

    昨晚子羽分明在二人的房里躺了一夜,今个天还没亮,就被江玄陵提溜出去了。

    现在怎么能不见了?

    江玄陵摇头,斩钉截铁地道:“他真的不见了,我方才随方家的门生们前去查探,发现昨夜有人从后门私闯进来了。”

    李明觉一听,暗道一声卧槽,这就一会儿工夫,那常遥竟然就把一个大活人掳走了。

    如此来,此事到底了,他与师尊也是有责任的。

    毕竟子羽是被师尊晕的,倘若不是因为如此,也许,大概,差不多子羽能来得及呼叫求救。

    当然,李明觉是万万不肯承认这种事情的,只能佯装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对常遥表现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嫌弃和鄙夷。

    寻思着,难道常遥这是想声东击西,先过来假扮侍女,给他送加了药的酸橘子。

    想来就是猜测到李明觉会跟江玄陵滚个一整夜,如此一来,就无暇去管方家的闲事了。

    那倘若真如此,为何常遥不去救走秦霜的尸首,反倒掳走了不中用的子羽,莫非是知晓自己没办法完好无损地救走秦霜,遂才想以子羽的性命作为要挟?

    极有这种可能!

    李明觉立马将自己的猜想了出来,家主听罢,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下来,铁青着脸,气得怒目圆睁,大有一副要生生把常遥撕成碎片的架势。

    毫无疑问,倘若常遥这次落在了家主的手中,势必要被其大卸八块,剉骨扬灰不可!

    “可恶!早知常遥是这种人,当初我就不该一时心软,将他留在方家!子羽的爹娘早逝,膝下就这一个孩子,若子羽遭遇了什么不测,我如何有颜面去九泉之下,见他的爹娘!”

    家主捶胸顿足,看得出来的确真心疼爱子羽。

    只是让李明觉觉得比较奇怪的是,家主的年纪也不算了,模样也挺俊朗,这么多年,怎么没成亲生子。

    未成亲生子,就收了义子,如徒如儿的宠着,哪家的女修愿意未来夫君如此这般。

    难不成家主有什么隐疾不成?

    不能生?还是不愿意跟女子生?

    方才提起常遥,家主的神色有些古怪,言辞之间也犹豫迟疑,问到重要的事情,又闭口不言的。

    李明觉试探性地询问道:“我此前嘱咐家主派人在方圆百里听的事,不知可有眉目了?”

    家主听罢,神色越发复杂起来,眸色中闪过一丝迟疑,许久才摇头道:“不曾听出什么来。”

    李明觉“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同身旁的江玄陵互换了一个眼色。

    还未再有言语,便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门生满脸焦急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裳。

    一进门就噗通跪倒,慌里慌张地道:“家主,不好了!方才有弟子在公子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

    “快拿来!”

    家主劈手夺过衣裳,眸色一厉,冷冷道:“这是子羽的衣服!上面还有字!”

    “有字?写的什么?”

    李明觉赶紧凑过去一瞧,就见白衣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大字:方子羽在我手中,老地方相见,请家主独自前来,新仇旧怨算个清楚!

    “老地方相见?”李明觉抬眸望向家主,“你们曾私底下见过面?还不止一次?”

    家主反复摸索着血衣,观这出血量,想必子羽受伤不轻,神色便越发凝重了,点头道:“是,他此前是方家的门生,又颇为伶俐,我有心教导他,遂常带在身边……”

    “那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家主却不答了,抿紧薄唇不愿开口。只是将血衣收了起来,摇头道:“此事是我方家的家事,与二位并不相干。既然二位将秦霜的尸首送来了,方家感激不尽。其余的事情,会自行处理的,不劳二位费心。若无其余事,恕在下不远送了!”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啊,那我还偏就……”

    话音未落,江玄陵便出声道:“明觉,既然家主如此了,你我终究是外人,不便掺合其中。”

    李明觉瞬间明白了师尊的意思,佯装愤怒至极地道:“好!我算是认清你们这种人了!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我若是再出手帮你们,就让我此生讨不到老婆!”

    反正他此生注定比蚊香还弯,自然就讨不得老婆。

    即便用这张讨人喜欢的白脸骗了好人家的姑娘,江玄陵指不定会把他狗腿断。

    发这种毒誓,对他来不痛不痒的。

    语罢,拉起江玄陵转身便走。

    待离开方家之后,李明觉确定无人跟来,这才问道:“师尊,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等。”

    “等?那得等多久啊?”

    “应该不会很久,若我猜得不错,家主势必会带着傀儡前去与常遥见面,只要一有动静,我此前下在傀儡身上的符咒,便会立马通知我。”

    李明觉又问:“那倘若家主单刀赴宴,不带那傀儡呢?岂不就无人通知我们了?”

    江玄陵笑道:“那也不难,方才我在家主的身上也下了追踪符。”

    “原来如此…”李明觉不得不感慨,师尊真的比亲爹还要靠谱啊,把他草得很舒服,办事又妥帖,“那现在我们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李明觉一听,呼吸立马就紧促起来了,暗戳戳地瞥着江玄陵的脸,心道师尊这莫非是在暗示他什么?

    昨夜红红火火干了一整夜,此刻那处还灌满了师尊的阳元,一直用手帕塞住,这才不至于涌出来。

    此刻一听师尊如此,李明觉又开始纠结了。

    作为一个不知脸皮为何物的狗东西,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等也是等,一边干,一边等,那也是等。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难道要他一个根正苗红,血气方刚的少年干等着?

    “师尊……”李明觉的喉咙发紧了,面色也有些红润,难得有些羞涩地道:“弟子的那处还肿着呢,想求师尊怜爱怜爱……”

    江玄陵抬头望天,好大的太阳,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无数男男女女穿行其中。

    “现在是白天。”

    “房门一关,窗帘一拉不就晚上了?”李明觉的脸更红了,理不直气也壮道:“人家喝酒都知道弄两个菜,师尊要我干等着啊?”

    “……那师尊也给你弄两个菜。”

    “可是我现在不能喝酒哇,”李明觉捧着肚子,压低声儿道:“孩子,想跟爹爹亲近亲近。”

    江玄陵一时半会儿竟无法拒绝。

    鬼使神差就领着李明觉随意寻了间客栈。

    因为天色还早,还未至正午,客栈里客人甚少,掌柜正在前台算账,店二百无聊赖地在大堂里赶苍蝇。

    一见二人进来了,店二立马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地道:“二位客官是来尖儿,还是住店?”

    李明觉听罢,便道:“住店,住店!”

    “那二位快里边请,”店二极为热情,一边将二人往里面引,一边问:“二位客官,还有上等房一间,中等房三间,下等房……”

    “上等房一间。”李明觉自然无比地抓过江玄陵腰间的钱袋,询问道:“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不过,二位客官,你们就要一间房?”店二有些迟疑,见二人衣着不俗,想来也不缺钱,恐怕就是嫌弃中等房,遂道:“其实店的中等房也很好,里面的床铺都是新铺的,被褥特别软,向阳还通风……”

    “就要一间,把钥匙给我。”

    李明觉给了银钱,催促着店二要钥匙。

    掌柜听罢,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忽然明白什么一般,一巴掌拍向那店二的脑袋,呵斥道:“你哪有这么多废话?客官开一间,那就开一间!”

    着,还抢过钥匙,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李明觉,还笑着道:“客官放心,本店的床铺很大,被褥都是新换上的,对了,本店还有些其他特色,不知客官……”

    李明觉道:“其他特色?当地的特色吗?”

    “是是是,当地的特色,只需要二十两银子,包客官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李明觉以为是啥好吃的土特产,遂又给了二十两银子,之后便同师尊一起上了二楼。

    推开房门一看,里面还算整洁。虽然同天玄山不能相提并论,但在人间还算不错的上等房了。

    李明觉搓着手手,有点紧张地往里走,见床铺非常之大,完全可以并肩容纳三个成年男子。

    又摸了摸床板,觉得还挺结实的,就是在上面又蹦又跳,也折腾不坏。

    回眸一瞥,惊见江玄陵在解腰带,李明觉那颗心立马又狠狠往上提了提。心道,师尊这很上道儿了啊。

    要不然,再整点什么酒花生米?

    师徒二人先好好喝一口,助助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