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曲锦年走后,清浅才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孟萧南见状,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当清浅的身体贴近孟萧南那温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她伤心落泪时,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这么久了,这是她第一次对孟萧南的身体不排斥,反而有种久违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她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看到清浅在自己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孟萧南虽会心疼,却又欣慰。
一个女人,愿意在一个男人面前落泪,至少能明,她对他是信任的。
想到这里,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呢……”
当清浅听到这句熟悉的话,身体突然一颤,随即便止住了哭。
她的这一反应,令孟萧南都有些惊诧。
他惊诧于自己简单的一句话,竟能将清浅给哄住。
可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清浅的那颗心是怎样的五味杂陈。
“别怕,有我呢……”
这句话,清浅听过无数次。
七年前,不管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孟萧南都会在她耳边这句话。
每次听到,心里都会暖暖的。
然而,就在五年前,孟萧南和曲嫣然的婚礼现场,他也过这句话,只是那时是对曲嫣然的……
就在孟萧南想要继续点儿什么的时候,清浅突然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
孟萧南不解,看着胸口那湿湿的一片,趣道:“今天,你得帮我把衣服给洗了。”
清浅淡淡笑了笑:“嗯,行。”
孟萧南脱掉了外套,递到她面前:“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清浅从她手里将衣服接了过来。
或许是清浅的举动过于反常,孟萧南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你到底怎么了?”
清浅没有掩饰,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心情突然有些不好。”
“告诉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帮你解决。”孟萧南向来对自己的办事能力深信不疑。
清浅抬头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满是期待。
“你帮不了。”她语气笃定。
孟萧南嗤笑一声:“你低估了我的能力。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罢,那张俊脸又恢复了方才的认真。
清浅又笑了,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的命。”
孟萧南微微一怔,随即蹙了蹙眉,伸手捧着她的脸,声音低哑:“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你想怎样都行。”
清浅竟突然有些不适,抬手移开了孟萧南的手,朝后退了一步:“我想回去看看雨泽和雨檬,昨天晚上我没回,他们肯定想我了……”
“今天周一。”孟萧南提醒道。
清浅顿了顿:“我可以把他们接回家,毕竟,我很少在外面过夜。”
孟萧南朝着她迈进了一步,眼中带着疑虑:“你回去,仅仅是因为雨泽和雨檬?”
清浅一怔……
果然,孟萧南对她的了解,超乎她的想象。
“不会是因为简知行吧?”孟萧南又补充了一句。
清浅违心地摇了摇头,定了定神道:“你应该相信我。”
孟萧南顿了顿,摇了摇头,唇间缓缓吐出几个字:“不太相信。”
“那我也没办法。”清浅罢,便转过了身,有意避开他那满是疑忌的眸子,不想继续解释。
若不是看在孟萧南帮了她的份儿上,她压根都不想解释。
她刚转过身,孟萧南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温热的大掌停留在她柔软的腹上:“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声音低哑,声线迷人,似乎能让人耳朵都怀孕。
有那么一刹那,清浅竟有些失神。
“孟萧南,你别乱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俯下身去端茶几上的茶水,谁知手一抖,茶杯就掉了下去。
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想要去抓杯子的那一刻,杯子已经被孟萧南抢先抓在了手里。
她弯着腰,手撑着茶几。
孟萧南在她身后,也弯着腰,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拿着杯子……
这姿势,实在是太……
当清浅回过神儿来,脸红到了耳根,她想要站起身,却又站不起来。
“你起来……”她压低声音。
孟萧南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将手里的杯子翻来覆去地摩挲着:“这套茶具是我最喜欢的,万一掉地上摔碎了,我就真的要心疼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可两个人贴得太近,清浅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要起来。”清浅转头看了看门,竟然大开着。
孟萧南心翼翼地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问道:“怎么样?还喜欢吗?”
“你变态!”清浅咬牙切齿道。
“变态?”孟萧南蹙了蹙眉,“我问你的是杯子,怎么样?喜欢吗?”
清浅被孟萧南给噎得一句话都不出来,但脸却更红了。
“你在想什么?”他将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声音暧昧至极。
“孟萧南,你能不能别这样?”清浅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后面,门开着……”
“你不喜欢开着门?要不要我现在先去关上?”他的声音撩得她耳朵痒痒的。
清浅无奈:“你去关上。”
“好。”孟萧南嘴上应着,身体却未有行动,“你答应我先保持这个姿势,我就去关门。”
清浅没理会他,只要他肯站起来,她也就解放了。
果然,下一秒孟萧南就站起了身。
就在他刚起身的时候,清浅也站了起来。
孟萧南扳过她的身体,笑了笑:“不听话!就不怕我惩罚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清浅话间,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孟萧南站在原地,微微蹙眉:“曲清浅,刚刚……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不是她想多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告诉我,你这脑瓜里刚才到底想了什么?”孟萧南朝着她迈近了一步,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清浅尴尬极了,却不知该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