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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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鼬畅想过许多他的未来, 无一例外,都是死亡。

    最好的结局,大概就是死在佐助手上, 用自己的眼睛来延续弟弟的眼睛,用那些仇恨让他不去参与另外的东西,同时,也用他的死亡来彻底抹除掉村子和家族之间的那些曾经。

    为此, 他曾经过“背叛同伴者, 终将会迎来死亡。”之类的话。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 在他死亡之前,会有一个人那么突兀又强势地出现,以一种完全不让人反应过来的速度,直接撕扯掉那些他辛苦遮盖住的表象,最直接的将事情的真相展露出来。

    不展露不行, 因为她抓住了那些事情的漏洞。

    很不妙的是,被她一分析,他自己都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并且突然也觉得那些家伙是傻逼。最少……得知了他做过的事情并叛村后真情实意地觉得一切错误都在他的,脑子都不太正常。

    不,他没有佐助的意思。

    佐助主要是被他误导了。

    在神崎悠的强势引导下,他们俩总算是把那些过往都给开了,大概算是开。在提到真相的时候,宇智波鼬没有的太清楚, 他只是含糊地提到了几句,村子当时不允许一个可能威胁统治的豪族存在, 家族和村子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之类的话……

    没明, 但在场其他两个, 都清楚知道他的意思。

    “那你们和不和我走?”神崎悠问。

    对于她的询问,他们俩同样回了她一个茫然的眼神。

    看起来是在试图消化她的那些话,但今夜的对话对于宇智波俩兄弟来,已经足够震撼,让他们在这个时候给出一个足够理智的回答来,着实有点难为他们。

    神崎悠也不着急。

    “你们不用急着回答我,要想把你们都给带回去,我还需要废不少功夫呢。而且实际上咱们也不一定要走,宇智波被坑成这样,我总要收一些利息。”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唇,眼神不解。

    “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忍者的力量那么强大,国与国的战争几乎全都是靠着忍者在支撑着。你们老是提到牺牲,为了村子,为了未来,为了木叶的人民,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去主掌这一切呢?”

    这话的时候,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在肩膀后,素净着一张脸仰头看着他们,表情平静温和地像是在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吃宵夜,但实际上,她的那些话就像是掷地有声的炸····弹一样,一下子就在他们脑海里炸出轩然大波。

    宇智波鼬动了动唇,想让她不要这种……可以是大逆不道的话。

    但话还没出口,就又寂然无声。

    曾经的那个妹妹长成了他都束手无策的状态,她坚定聪慧又胆大强势,他的阻止对于她来,恐怕于事无补,而且她的……很有道理。

    佐助……

    才刚刚成长了一点忍者,刚得知一直以来养育着他的村子也不是什么绝对友善的正义区域,又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仇恨都另有隐情,他都还没理清楚自己心里这一腔复杂的情绪,哪里还能抽出其他的情绪来回应面前突然……

    就怎么形容呢。

    像是从一起玩的邻居家同伴,你们凑在一起的对话目标都是例如明年要暴富,明年要脱单,我明年一定要存钱出去旅游巴拉巴拉地,然后突然有一个抬起头告诉大家——我明年要去竞选总统。

    第一个想法是你疯了吗?

    然后转念一想,竟然觉得好像也行。

    紧接着,还能有什么想法?

    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茫然和手足无措。

    神崎悠本人倒是依旧很淡定,她完就收拾收拾回房间了,没过多久还从隔壁弹了一个孩过来。孩自己抱着个枕头,眼神非常茫然。

    “旅店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放隔壁和那个鲨鱼一起睡,我怕他再偷偷把惠给我扔了。正好你们这间也是大房间,凑合凑合再加上惠吧。”

    完,她就心情愉悦地离开。

    不远处那个孩的放大版正倚靠在墙边等她,她一过去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用一种迫害所有单身选手的气氛愉快离开,只留下在场两个没缓过来的宇智波以及一个抱着枕头的惠。

    “……”

    看了一眼他们俩,惠平静地抱着自己的枕头挑了一个床躺上去。旅店里的房间不够多,但被子还是够的,他卷吧卷吧把被子卷成了一个春卷的样子。

    软乎乎的海胆头和胖乎乎的被子卷。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对视一眼。

    没来得及什么,佐助抢先走到了那个卷卷的旁边,默不作声地躺下。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虽然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被几开,但我们的关系还是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可能睡在一张床上上。”

    至少现在,是肯定不可能的。

    -

    “我还以为你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走廊上,成功搂得美人在怀的人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美滋滋,甚至还有些不满。伏黑甚尔掀了掀嘴唇,不太满意地询问她:“这会儿总算是想起我来了?”

    “你体积那么大一个站在那边,我怎么会没有看到?”神崎悠应对这种情况游刃有余,半点都不觉得心虚,还有心情做出一个非常准确的形容:“你现在看着好像一个怨妇。”

    “……”

    “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很快就是了。”

    神崎悠:“……”

    神崎悠:“放心,你还不是,怨妇的床上都是没有人的。”

    男人嗤笑了一声,没有对她现在的发言做出什么有力回应。

    等回到房间后,神崎悠没忍住,对自己大变样的房间发出了哇哦的惊叹。

    相比于哪里都有床铺,连去网吧上网都能把后面的垫子卷下来组成一个建议床铺的现代世界。火影这边无疑就要落后很多,房间也是干净整洁的,但床铁定是没有,是床,不如是在榻榻米上铺好的两床被褥。隔壁宇智波鼬他们睡的房间比较大,天然就铺出了两个被褥的位置,她这个房间要稍微一些,不过边上还贴心地配置了化妆台和一个的桌子,算是这个旅店里最高级的单人房。

    现在,床铺被人连夜换过了新的软和的被褥,用眼睛看就感觉很软和舒服。桌子上摆了个花瓶,里面还插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花朵,红艳艳地一簇,好看又有野趣。

    连梳妆台上,都多出了个罐子。

    不知道是什么,但从装着它们的漆盒来看,价格也是不菲。

    能够在一天之内,去完花街找儿子,还能抽空把房间拾掇成这个样子。

    绝对的巧手能工。

    不过他本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这边东西太少,勉强稍微归置了一下,你先凑合。咱们要是在这边住的久,我就去买一栋房子,到时候按照我们那边重新装一下。”

    他点了点那边的屏风,表情不太高兴地告诉她。

    “给你做了个浴桶,水都烧好了,去试试温度。”

    “要是已经冷了,你自己解决,谁让你半天都没有出来。”

    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冷落的怒气,神崎悠看得好笑,凑上去胡乱地多亲了两下,挂在他脖子上一顿磨蹭,然后在他唇边的弧度都开始挑起来的时候,她靠近他,在他耳畔柔声询问他:“你今天去花街,看到里面的姐姐们,觉得她们好看吗?”

    “……不好看。”

    “真的吗?”

    “这还会有假?”他的手臂缠在她腰间,稍一用力,就成功地把她提到了自己腰间,顺便颠了两下,感受到对方身上比他软和很多的触感将他的手臂包裹后,他才满意地停下了动作,“我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能够收获一场酝酿已久的群殴。”

    她用手勾着他肩膀,提到了这个快要被大家遗忘的事实:“你把我都给拐掉了,我觉得鼬他们其实很想你一顿的。佐助一个不过,但可以加上他哥哥。”

    “加上他我也会赢。”男人对她的话没什么波动,看起来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不管是那个的,还是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在他看来,都还是太嫩了。

    除非是五条悟那种,完全蛮不讲理的天赋,否则……

    他抬起头,对上了怀里人悄然开的万花筒,那双美丽的旋转着菱形图案的眼睛眨了眨,非常纯洁无害地告诉他:“可是鼬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一样。”

    伏黑甚尔:“……”

    不是很想给你们这种带挂的人话。

    他跳过这个话题,把人抱去了浴桶那边。

    “你先洗澡,其他的我们之后再。”

    是这么,但是他一直藏在衣服里的那根尾巴,此时却悄然无声地探了出来,沿着粉色衣料的衣角,一点一点地探进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悄然圈紧。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腿环。

    灯光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和黑色的一圈,和谐又分外地吸引视线。

    神崎悠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就瞬间绷直了脚尖,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一步更加过分的行为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抬眼瞪了他一眼。

    她咬了咬唇,转过身,让他帮忙把她的腰带解开。

    “快一点,”庞大的木质浴桶里放着八成满的热水,蒸腾而起的水蒸气让她脸上映出了一抹水润的红,“这衣服的腰带难解的很,我之前穿都不会穿,还是让老板娘帮了我一下。”

    她的声音软软地,尾调上挑,带着一点不自觉撒娇的味道。

    那被包裹在衣服中的腰肢也是一样,柔软纤瘦。

    男人眸色渐深,他的喉结动了动,却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伸手搂住了她,让她踩着旁边造出来让她踩进浴桶里的板凳。

    此时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终于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她倚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呼吸在她的颈侧,那根尾巴代替了他的手,完美地呈现出了当时她穿着那个过大的袜圈,感受着它不受控制地从腿上滑落的感觉。

    “你……”

    她咬着唇,低声埋怨道:“不是好了……洗完澡再吗?”

    耳畔听见对方低低地笑了一声,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信男人的话?”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颈侧,像是抚摸猫咪一样,轻轻地摩挲。直到她腿软地站不稳向后跌倒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地接住她,手指在她腰上一触即分,帮助她解开了麻烦的腰带,但却并没有要帮忙把它全部解开的意思,而是任由它在她身上滑落。

    长长的衣摆,遮住了所有不应该被人看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