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嗡---
占姚立马从浅睡中惊醒,她趴在办公桌上,手机和电脑屏幕右下角都弹出视频请求的窗口。
占姚赶忙接通视频,坐得笔直:“老板。”
庄周问:“睡着了?”
“不知不觉地就睡了一会儿。”占姚抱歉道,“我这就给您汇报今天---”
“不用。”庄周断她,“今后都不用再跟我汇报美容院的事情了,听我妈的就行。”
占姚紧张道:“老板,你...?”
“之前跟你短时间内不回,我改变主意了,两年吧,这两年暂时都不会回去。”
占姚满眼不可置信,嘴唇微启,像是在无声地、诧异地惊呼。
庄周噙着笑,心情似乎不错,他继续道:“刚和我哥确认好了,下周二早上你带着花旦和生去郊外,我把直升机落脚点发给你,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占姚回神:“好的,您放心。”
事情完,庄周手指轻点桌面,问:“工作很累?”
累垮了,您母亲根本就是个老妖婆。
占姚斟酌道:“大约比跟着您时的工作量翻三倍。”
庄周笑起来:“那你和它们俩一起过来吧,当休假了,放松两三天。”
卧室里,毛非玩儿得简直心不在焉。
被夸了。
先被夸好看,现在又被夸好乖。
毛非想,除了他老妈谁还夸过他乖啊?没有了吧?
以前高中时年少轻狂,话大大咧咧没有谱儿,被陈祈吐槽过无数次想要敲开他脑壳。
前任们也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爱撒娇?为什么总想要惊喜?为什么这么喜欢黏人?能不能乖一点安分一点矜持一点?
可他就是爱撒娇想要惊喜喜欢黏人啊!
恋爱不都这样吗?
怪不得会变前任呢,都不是真爱。
手柄一扔,毛非倒进大床里,望着水晶吊灯愣愣出神。
倏然床面微震,他两条胳膊跟雷达扫射似的扇形滑动,摸到了手机。
庄强:毛非,你又夜不归宿!
庄强:当心宿管查寝通报你!
庄强:你表哥家里有啥啊这么吸引你!
毛非看着那三个惊叹号,不大想回复他。
他退出微信,鬼使神差地点进淘宝,在搜索框里输入:兔女郎。
面红耳赤,满屏都是漂亮模特的绝美身材,以及各式各样的兔耳朵和毛绒尾巴。
心里的鹿变兔子,紧张、好奇,蹦跶没完。
原来情趣内衣可以设计得这么可爱,不仅可爱,还涩情。
毛非认真仔细地浏览了好几页,然后点进一个套装,呼吸都悄悄屏住了,他选择颜色,选择套餐,在点击“立即购买”时咬住了唇,犹豫三秒后一鼓作气,就看“待发货”上多了个数字一。
手机立刻息屏藏到枕头下面去,毛非啊呜呜地在大床上滚一圈,又滚一圈,最后鸵鸟状埋进被子里装啥都没发生,脸蛋烧得要冒烟儿。
庄周进来时就被这幅非非撅屁股的画面逗笑了。
“怎么了这是?”
毛非吓得微微一抖,从被子里拱出来:“哦,我...”
电视机里的游戏画面给了他扯谎的灵感:“我游戏总是死掉,就,生气了。”
庄周走到床头,把酸奶递给他:“喝一口,消消气。”
本是用来消化的,现在用来消气,毛非喝得唇边奶白,恨不得把杯子贴在脸上降降温。
他问:“你忙完了?”
“嗯,今天事情少。”庄周脱鞋上床,靠在床头招呼道,“过来,我抱着你玩儿。”
毛非听话地挨过去:“你要喝不?”
“不喝。”庄周把杯子拿走,放回到床头柜上,“手柄呢?”
“我不想玩了。”
毛非趴在庄周怀里,他不在状态,游戏根本玩不进去,他问:“你昨天不是问我看不看电影吗,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个。”
庄周笑道:“想看什么?”
“不知道...”毛非盯着他,盯着盯着,脑袋就抵到他肩膀上,“我、我其实...我跟你...”
庄周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耐心道:“嗯,你。”
毛非痛恨自己真是一点事情都瞒不住。
“我刚刚,你还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偷偷,我...”
庄周圈住他,手不大老实地往两瓣屁股肉上摸,哄着:“嗯,你偷偷干什么了?”
“我偷偷,上淘宝,买了那什么...买了一身兔女郎。”
毛非感觉到怀抱轻颤,是庄周在笑。
他羞赧万分,试图以吧啦吧啦驱逐尴尬和羞耻:“我想等到货了直接拿过来给你的,当成惊喜给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你别笑了你!你还笑!”
毛非扭着腰不给他摸屁股,庄周就伸手来摸他脸蛋:“现在告诉我也是惊喜。”
手心下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庄周被他撩拨得不行,故意道:“真要我戴耳朵啊?”
毛非眼睛一亮,猛地就撑着他直起身,“真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专门买给你的,粉色的,和我画上的一模一样!”
“你刚才是买了一身,一整套对么,”庄周不怀好意,“耳朵我戴,那尾巴呢?”
毛非试图理所当然:“肯定还是你---”
话没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话没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接吻总是做爱的开端,又贯穿做爱全程。
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
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
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
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
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
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
“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句话嘛,我...我想听...”
“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操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
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
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肉,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
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
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
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
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
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
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
“唔...啊哈...”作恶的唇舌终于离开胸口,毛非大口喘息,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他垂眸看见庄周越亲越往下,两条大腿被他捞起来,手心抓在腿根上又揉又捏,毛非隐隐有种预感,期待又惧怕地求他:“庄周...不、不这样...你---啊!!啊...”
竖在腹上的性器被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吃进了热烫的口腔里,庄周在给他咬,不知道是这个认知太过冲击,还是第一次口交的快感太强烈,毛非被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捉在被子上,大腿根也颤得不成样,等他回过神时只听见自己又浪又急切的叫床声,“啊!天啊...呜!唔啊!”
庄周没让他享受太久,他吃了满嘴的咸腥味,一吐出来就重新覆到毛非身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吻,毛非呜咽着承受凶巴巴的吮吸,手着急地往下摸,想要给自己撸,他正是爽得不行的时候,性器一大股一大股往外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液,好想被摸,想继续享受快感。
庄周没让他得逞,半路就把他两只手拦住了,那么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压到头顶上去,毛非又气又急,难耐地挺起屁股往庄周身上贴,倏然间被握住了一瓣屁股,“好乖,”庄周啄吻他的唇瓣,“不浪,马上就给你。”
“给我,给我...唔!”屁股被掰开一边,穴口上抵住了炙热勃勃的一根,毛非吓得不住挣扎,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叫他哪里都逃不掉,他失声道,“润滑呢!你别进来,还没...啊!”
“别怕,我们试一试。”庄周慢慢用力,看身下的人只能大敞着双腿艰难地承受他,心里就爽得无以复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到后来,你湿得大腿上都是。”
毛非难堪地呜咽着摇头,眼睛都委屈红了,没有润滑液的缓冲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被强势地撑开,一寸寸侵犯进来,晚饭前才做过一次,甬道里适应地异常快,高热又紧致,将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吞吃到最深处。
当完全契合时,毛非已经弓着腰肢微微失神了,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低吟,庄周也被他夹得倒嘶气,有点疼,也爽得要命,他松开毛非的手腕揉一揉,又捧着毛非的脸蛋揉一揉,柔声唤:“非非。”
毛非鼻尖抽息,湿润含情的眼睛慢慢回神,刚一看到庄周就忍不住要扁嘴巴,庄周俯下身去跟他贴脸,坏人做完了开始做好人,抱着哄:“乖宝,贴贴脸。”
毛非就忘了自己要骂人,唔唔啊啊攀在庄周肩上和他猫黏人似的轻轻蹭,他嘟囔:“你...你慢点动...你不要动...”
“好,听你的。”庄周低笑着答应他,就以亲吻着他的姿势缓缓操干起来,抽出时能明显感觉到肠肉的拉扯,每一寸都能研磨出淋漓翻天的快意来,再寻着最敏感的那一处腺体碾压上去,不出十几下就让成条腔道泌出湿湿滑滑的汁水来。
庄周明知故问:“非非,还好么?”
毛非在温柔的抽送中舒服得指尖都软了,又掉进了温泉池里,一波一波的温泉水漾开在四肢百骸,他哼哼道:“我...我不好,你就...啊!啊嗯...就会停下么...”
声线也软了,甜腻腻的,庄周亲他一口眼睫:“那我就把你干好。”
罢直起身,捞着毛非抱进怀里,一手揽背,一手托臀,将人稳稳地禁锢在身上。
“啊!太深了...呜...”毛非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缩,屁股夹的特别紧,“受不了...要坏了...”
“不是太撑了么,站着做,好不好?”庄周就以相连的姿势下了床,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顶得一腔软肉痉挛着拧绞,连带怀里的人都不住喘息,呻吟媚得要滴出水儿来。
毛非的性器就夹在两人之间,竖得高高的,涨得通红,一副特别激动等着被操射的样子,他两条腿从庄周的腰旁探出来,随着被操而一翘一翘,莹白的脚丫就荡在空气中,被操得狠了,几个圆润的脚指头就会可怜巴巴地蜷起来。
“呜!庄周...啊...天啊!不...”到落地窗边就几步路的功夫,偏偏庄周停在正当间儿,前不着窗后不着床,无依无靠的毛非只能被串在凶神恶煞一般的性器上颠簸,他被快感逼出泪,实在太深了,也太粗了,他呜咽着抱住庄周的脖子,讨好地拿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他蹭,“放我...放我下来,啊!受不了...”
抱操是个体力活儿,庄周稍微气喘,他哄道:“乖,亲一下。”
毛非呜呜地用一张挂着口水的唇舌就去寻他的唇,边亲边呻吟,想忍都忍不住,下面性器稍微动一下他都要浑身直抖,何况是长驱直入的狠肏,爽得快要他命。
可惜亲一下的后果并不是被放下来,而是被操得更快更狠,毛非的眼角滚出泪,不堪承受地摇着头,庄周粗喘着哑声问他:“宝贝儿,喜欢么?”
毛非在他肩背上抓出好几道指引,崩溃道:“喜欢!啊!啊哈...要不行了...呜!”再受不住几下就绷紧了腰身,那双翘来翘去的腿也一阵阵抽搐着颤动,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在后穴高潮时也不堪刺激地射出好几股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夜转钟了。
屋里仍是一盏柔光壁灯,电视机待机太久,已经进入休眠了。
庄周抽出自己,湿乎乎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汁,他提着毛非的腰把人放到地毯上,转个面,压趴在落地窗前。
“唔!!”毛非腿颤儿,又被玻璃冰到了,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再看仿佛镜子一般的落地窗映照出正在做爱的身影,顿时就要闹起来,“不!呜...不要在这儿...”
就这么点劲儿瞎扑腾,庄周毫不费力地将他按住,粗长的性器冒着汁水蹭在毛非的臀缝儿里,湿哒哒一片,他不急着插进去,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宝贝儿,赏月。”
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轮半满的皓月悬在天际。
毛非拿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蚀的脑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挞...”
庄周被惹得轻笑,揉揉毛非被操红的屁股肉:“撅起来。”
毛非就点起脚尖,微微垂着脑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才射过的性器软趴趴的,缩成一团垂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拉着丝儿往下滴水。
毛非在羞耻中感觉到了快感。
他好像喜欢这样,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欢这样,被温柔地强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欢被庄周弄得淫乱不堪。
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撑开的后穴涌出浓浓的饱胀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贴到玻璃上了,冷热交叠,惹出他连声的呜咽:“庄周...庄周...”
庄周凑过来亲他:“真乖,明天请你吃蛋挞。”
顿了顿又笑道:“管够儿。”
毛非呜呜地反手要找他牵,被捞住了,一并环到腰上去,他又软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
话音才落就被狠操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般,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脚尖颤巍巍地软,站不住,直往窗上扑,又被冰得不住挣扎。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操弄给操得只会崩溃呻吟。
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肉,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做爱。”
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
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操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
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穴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
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
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操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
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操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操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
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却是个假象。
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