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乖宝宝,不怕(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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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间,庄周被包围在讲台上。

    毛非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冉青凑近声道:“庄老师都回来上课了,非啊,你呢?咱们214还有你一席之地,你回来么?”

    毛非答非所问:“松芝饼吃完了吗?”

    提起这茬冉青就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

    松芝饼到的那天,他们刚好完学院友谊赛,赢了,大家去撸串庆祝庆祝,串串吃得多,酒也喝不少,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在大马路上歪歪扭扭。

    冉青不胜酒力,被夏肖骁半搂半抱地提着,两人吊车尾,勉强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冉青含混地问:“肖骁,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名字?”

    夏肖骁看他一副醉态,笑道:“晕了?几成清醒?”

    冉青扬手瞎挥挥,不许他岔开话题:“叫、叫...想要...想要给你---唔,干嘛啊?”

    夏肖骁将他背起来:“看你醉得不轻,等会儿摔了。”

    伏在稳稳的肩背上,冉青一个接一个地起酒嗝儿,舒坦迷糊,最终没能把“想要给你挤牙膏”的ID完。

    后来他们脱离了大部队,夏肖骁把他背到了学校后山的山坡上。

    “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快递。”夏肖骁居高临下揉一揉冉青的头发,看他坐在草坪里轻轻晃,还成,像个不倒翁,摔不着自己。

    可能就三五分钟,冉青抿抿口渴的唇舌,迷茫地唤了一声:“...肖骁?”

    随后就见夏肖骁抱着一个纸盒箱跑回来,他坐到冉青身边,先从衣兜儿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给。”

    故意的,夏肖骁看冉青接过去就往嘴里送,那因为没喝到水而纳闷的表情格外有趣,出丑不止于此,今晚三分最多得主此时连个瓶盖都拧不开了,冉青急道:“肖骁。”

    夏肖骁不仅给他水喝,还给他松芝饼吃。

    纸盒箱开,里面大袋子套袋子,分口味装了满满一箱的松芝饼。

    冉青听见窸窣的声音,也伸手过来凑热闹,被塞了一个撕开包装袋的馅饼,肖骁:“栗子味的,尝尝。”

    明明已经吃撑了串串,但是冉青也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肚皮,被诱哄着吃了一种又一种口味,吃到最后一个终于吃不下了,于是被夏肖骁拿走了那剩下的半口。

    春夜有月高悬,草坪上没有花树。

    夏肖骁心想,不知道等明天酒醒,冉青还会不会记得这有月无花的花前月下。

    冉青记得,连嘴角的碎渣被指尖擦去都记得一清二楚。

    毛非见他不吭声,以为是吃完了却不好意思再开口要,于是主动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这次想多要点哪种口味的?”

    冉青磕巴道:“谢谢你妈妈寄那么多来,还没吃完呢。”

    毛非闭目养瞌睡,嘟囔着回答之前的问题:“回,哪天跟他吵架了就回。”

    如厕归来的夏肖骁正好听见话尾巴,他好奇道:“你们吵过架吗?”

    “目前还没有。”毛非的唇角不听使唤,直往上翘,“好得都快结婚了。”

    昨晚那句“我们现在就去领”把毛非感动得稀里哗啦,当场抄起手机就给童语文电话,告诉她等他下次回伏都,就要把对象领回家!

    而且,为什么今天这么困?

    因为昨晚情绪过于喧嚣,搅得他这个话痨更加“病”重三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地和庄周畅想未来,开心幸福,也有迷茫和恐惧,都过零点了还不消停,让庄周无奈又好笑,只恨石膏碍事,没法将他的宝贝疙瘩拥进怀里。

    结婚还远,毛非期待眼前---下周六。

    掰着手指头又当了十来天家政服务里最靓的仔,毛非终于要高歌一曲“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他周四时就已经跟裴黎请好了周末双休的假,没好意思当面,发消息来着。

    裴黎什么不知道?大大方方直接连下周二的假都给他批了。

    一大早,毛非就在客厅里翘首以盼医生上门,煮了山楂果茶,还烤了一盘蔓越莓饼干。

    九点钟,医生来了,拆石膏,清洗,叮嘱注意事项,喝一杯茶吃一块点心,医生走了。

    毛非送他到电梯口,庄周跟在旁边,根本就是一对成家夫夫的做派。

    电梯也走了。

    毛非站在入户走廊里和庄周相视而笑,他伸手去摸他的臂,线条依旧很好看,一点没有损伤的痕迹。

    “医生了,暂时还不能负重。”

    “嗯。”

    毛非仰起脸,眼眶红红的:“没事的,虽然不能公主抱,但是---”

    庄周把他拽到怀里牢牢拥住,一手勒着腰肢,一手按着脑袋,两人谁也没再话,静静地享受这个不算太久的久违拥抱。

    【接吻一如既往是做爱的开端。

    连回卧室都等不及,两个人一起摔进沙发里。

    毛非把庄周压在身下,嘴唇在这几下凶狠的吮吸中已经肿起来了,他跨坐在庄周的胯间,居家服这么薄,一根勃勃的性器顶在他屁股上,顶得他兴奋地直喘:“我来,让我来做,你当心你的手。”

    比上一次去健身房回来后还要猴急。

    “抽屉里有润滑。”庄周一边剥他衣服一边到处亲吻他,三两下就把他挂着粉色乳尖的上半身剥出来了。

    其实相对润滑液来,庄周更喜欢在漫长的前戏里用手指,用唇舌,用从毛非嘴里勾出的唾液,甚至是用性器一股一股冒出的透明黏腻的汁水来慢慢耐心地润滑扩张,等到毛非被挑逗得受不了,拿又软又浪的嗓音求他快点插入时,庄周才会让接下来的情事正式开始。

    可惜这会儿谁也等不及。

    毛非扭身拉开抽屉的空当裤子也被脱掉了,两瓣屁股被捉到热烫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温柔,没关系,他现在也不要温柔,眼下这一发必须粗暴一点才够宣泄囤积的欲望。

    “庄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头扫在上面仿佛要将他吸出奶水一样,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连绵不断惊窜到腹,让那片柔软的皮肉瑟瑟地抽搐几番,连带着竖起的性器都跟着激动地弹了一弹。

    禁欲的这一个月里,庄周不是没想过帮毛非开荤,用没受伤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允许只自己一个人爽。

    庄周便依着他了,被他可爱得狂记本,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

    现在禁欲已经结束,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

    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着急,手上没轻没重的,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唔!好凉...”他眉心微蹙,两股战战,“哥...哥哥,帮我一下...”

    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湿哒哒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肉:“要怎么帮?嗯?”

    毛非垂下头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进去。”

    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摸到紧闭的口,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只微微一刮蹭,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唔...别磨蹭,”毛非催他,“快点...你不想要我吗?”

    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裤褪到膝弯,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腹发酸,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

    “快给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不急,当心受伤了。”

    “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肉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庄周也耐心殆尽,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手指猛地从后穴里抽出,“乖宝,慢一点。”

    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庄周仍掐在他的脸颊上,不疼,是他喜欢的强制温柔,他用一只手握着庄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从自己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

    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穴口被抵住了,滑腻,炙热,毛非毫无犹豫,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

    “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他支吾着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一点...”

    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也夸奖道:“非非,你好紧。”

    着朝那肉嘟嘟的唇亲一口,再道:“也好馋。”

    肉冠已经被吃进去了,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嘴。

    毛非全身都在颤,被熨烫,被碾压,被不断地侵犯,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

    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经收缩着腹痉挛颤儿,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爽得几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有人要刺穿他。

    “唔!唔...啊啊...”感知慢慢归位时,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下一秒脊椎如过电,软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慢点...呜...哥哥,啊!轻...”

    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操出水的软肉,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肉浪滚滚的白团子,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

    毛非在快感里溺毙,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还未消散,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接连不断。

    他很快被逼出眼泪,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他崩溃地求饶:“呜...哥、哥哥...啊!!我...慢...”

    话不成句,颠簸得太快太狠了,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

    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腰眼儿也麻,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他哑声道:“宝宝,要慢点么?”

    不论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来。

    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润滑液,还有从穴口里被操出被挤出来的淫液,这处动静太大,引来两个观众。

    毛非眼睫颤颤,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他抱住这段手臂,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着哀求:“啊!又...又快、快要...呜!”

    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它被夹在两人之间,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不禁操的淫乱模样。

    庄周也快忍不住了,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

    “好乖,”庄周暂歇攻势,埋在最深处幅度地研磨,“叫老公。”

    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呜...摸摸我...要摸...”

    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纤细的腰肢,揉他被拍得嫣红的屁股肉,亲他乳尖,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着满口的“乖”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

    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庄周,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要、要你射给我...”

    话音才落,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

    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操翻的。

    庄周歪过头亲他腿口:“射给你,非非。”

    毛非哭喘着摇头,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带出一汪水儿,再长驱直入重重地操进他最深处。

    “啊!!啊...天啊...唔!”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被操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一下一下无处可逃,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

    花旦和生还在观战,这种戏码的战役在一个月之前几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它们从最开始的惊吓,到好奇,到试图一起玩儿可惜被赶走,到现在的冷静旁观。

    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

    战役似乎结束了,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亲吻。

    吻的味道并不太好,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精液,但是庄周不嫌,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

    半晌,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一巴掌把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穴口湿乎乎滑腻腻的,庄周慢慢退出来,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拥着他边亲边问:“笑什么呢?”

    毛非往他肩窝里蹭,余韵未消,嗓音黏糊糊的:“庄啊。”

    “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

    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

    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声:“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

    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吗?”

    庄周摇摇头,从他额头亲到眉心,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

    “怎么了?”毛非脑洞大开,不是没看过那种,因为做爱过分兴奋,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

    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饿了我宝宝这么久,心疼你。”

    毛非放心片刻,对自己无语片刻,又往庄周肩窝里埋,嘟囔道:“歇歇,我们有两天时间呢。”

    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湿得太脏,似乎要不了了。

    餐桌也没能幸免,午饭用上面的嘴吃,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

    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淫的证据,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一幅来投影仪,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

    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来夜幕降临,窗帘合拢,一个个亮起的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伴着梦幻的柔光,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淫香。

    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

    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

    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捂着酸涩的腹连哭带喘,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

    庄周捞起他的右腿,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

    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

    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

    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

    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

    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毛非呜呜骂他:“庄周!”

    毫无气势。

    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

    毛非呜呜地哭:“混蛋!”

    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