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蒋悦的文章配上多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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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悦的文章配上多张图片,都是能够证明自己所的话的真实性的证据。

    这些证据是柯清曼和徐丽提供的,张张清晰明了,网民一开始还有所质疑,但在看到这些证据后这些质疑声也消失了。

    舆论一边倒,网上都是对元艺的骂声。

    元艺本来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她在看到文章后的第一时间也只是用钱买了水军去攻击蒋悦。

    可事情并没有她想得这么简单,连官方的媒体都开始介入了。

    一时间,她的社交账号下面的评论区充满各种声讨。

    显然,经历过校园欺凌的不止有蒋悦一人,无数受害者涌到她的评论区,借着网络的虚拟马甲,出自己或者他人的心酸经历。

    有人因为校园欺凌而患有抑郁症焦虑症而失去正常生活的能力,本该在校园享受美好青春,却只能整日呆在家中,大把大把地吃药;

    有人因为校园欺凌而选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从大桥一跃而下,大桥上有跑的年轻情侣,有相携去买早餐的老年夫妇,有蹒跚学步的孩童,人的悲欢不能相通,只有他背对着这些幸福的人,脱下鞋子,跨过栏杆。

    ……

    等元艺做完皮肤管理,拿起手机时,她的手机已经因为接受太多信息而卡顿了好久。

    等她开社交软件,才发现她请的水军根本无法扭转事情的走势。

    元艺气极了,她忽略那些不怀好意的关心信息,点开妈妈的对话框,向她求助。

    妈妈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让助手联系公关,一番动作之下,网上的舆论发展趋势才变得对她有利起来。

    而另一边,柯清曼看着营销号逐步发布一些混淆视听的言论,暗叹元艺那边的行动之快。

    程翊来接她下课,见她坐在座位上,表情沉重地看着手机,心一紧,“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下周那个演讲比赛地通知,我有些紧张。”她笑了笑,微微拧着的眉毛也舒展开。

    程翊坐在她旁边,揉揉她的脸,“不用太过于担心,比赛嘛,有输有赢,只管放宽心态。这样好不好,等你比完赛,我们去海边玩几天,去看日出,嗯?”

    程翊浑厚低沉的声音令她心情没有那么糟糕,尽管她不是为了这个担心。

    她眼睛亮了亮,见教室里没有人,便顺势靠在他的怀里。

    “好啊,你的,可不能反悔。”

    “行。”

    柯清曼笑着,她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头发。

    程翊抓住她的手,低头认真地,“要不你现在在我面前试着演讲一次?练一练,你的演讲稿呢?我看看,你前天不是写了一份出来了。”

    她睫毛颤动,眼神有些躲闪,她坐直身子,“还是不要了,下次吧。我先去上个厕所,再去吃饭。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不好?”

    程翊点点头,他靠在椅背上,长腿有些施展不开,“你去吧。”

    柯清曼快步走向厕所,她不想让程翊等她太久。

    等她上完厕所,洗完手,拿起手机点开跟程翊的对话框:你帮我在书包里最里层拿下卫生巾好不好?突然发现来了姨妈呜呜呜。

    程翊秒回:等着。

    柯清曼靠在洗手台,抽出纸巾,气定神闲地擦着手。

    程翊很快来了,他让一位经过的女同学帮忙送进来。

    那位女同学红着脸把装着卫生巾的布包递给她。

    女生一看就知道这个布包装着包,她看见程翊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粉粉嫩嫩的布包,脸不自觉地红了。

    ”你男朋友好好喔”女同学笑着。

    柯清曼接过布包,嘴角上扬,眼中含笑。

    “谢谢你。”

    女同学点点头,她朝着柯清曼眨眨眼,“而且,长得也很帅啊!”

    “唔,确实很帅。”她也不谦虚。

    等那位同学走后,柯清曼站着等了一会,将布包里的卫生巾放进洗手台旁的卫生巾互助盒子里,让它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她确实来了月经,不过是在昨天就发现的。

    她月经期不定,这个是程翊知道的,她也不怕他发现。

    她走出去,看见程翊靠在墙边低头沉思着。

    她走过去,将自己的布袋放进他手中的书包里。

    看他这副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程翊冷着脸,他伸手从书包的里层,拿出她的演讲稿,露出上面的脏污痕迹,这痕迹显然不是不心弄上去的,因为它的每一页都有不同的脏污面积。

    结合柯清曼刚刚遮遮掩掩,不让他看她的演讲稿的举动,他什么都明白了,“是谁弄的?”

    柯清曼眼眸低垂,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脸色煞白,“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心弄脏的。”

    “我不信,你那么爱惜东西,这份稿子是你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写出来的,手写的东西,如果没有备份的话,就只有这一份了,你会把它弄成现在这样?连字都看不清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柯清曼因为失误而损害自己的东西,从刚认识时,他就发现她对待东西很仔细心,大概率是不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别问了,我重新写一份就是了。”她声音有些颤抖,她伸手试图夺过稿子。

    程翊举高手臂,不让她拿到。

    见他这么坚持,柯清曼只好出实情,“可能是元艺她们,我之前在自习的教室遇到她们,等我上完厕所回来,才发现我放在桌上的稿子被弄成这样了。”

    她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程翊叹了一声,心地将她揽在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有证据,而且,这段时间你事情也很多,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她回抱着他,脸在他的外套蹭了蹭。

    看她这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程翊心生怜惜。

    他觉得此时的柯清曼像一只受了委屈、奶呼呼的猫,躲在角落一声不吭,好不容易等你发现它受委屈了,它才声哼哼,用脸蹭着你的手心,乞求爱惜。

    程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放心吧,我会查清楚的,会帮你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