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惊险万分
阿瑜能感觉到廖子齐向她靠近,而后她察觉到了自己外衣的领口被慢慢的掀开,耳边传来的粗重喘气声,让她的心揪了起来,手不由的害怕瑟缩了一下。
廖子齐脱着阿瑜的衣裳,待想一睹身前风光的时候,觉得束缚在阿瑜手上的绳子碍事极了,便随意的松开那绑着的结,之后把那解开的绳子往身后一抛。
碍着他行事的绳子没有了以后,他伏在阿瑜的身上,刚想伸手往里探去,低着头准备往那秀颀的玉颈上辗转流连时,阿瑜倏地抬起了脚,凭感觉往他下身猛的一踢。
给了他一脚后,阿瑜害怕没踢实,不足以让他伤中要害,便想着再补一脚的时候,可廖子齐骤然往阿瑜的身侧倒了下去。
趁着他疼得龇牙咧嘴,难以忍受的用双手捂住下身的时候,阿瑜胆颤心惊的迅速环顾了下四周,看着一旁的被褥,想也不想的掀起往廖子齐的头那处蒙去。
她拼命地按住那挣扎的地方,廖子齐的双手双脚剧烈的扭动着,可阿瑜忍住心中的惧怕,一直蒙着那被褥死命的往下压。
“呜……呜”低沉压抑的喘气声从被褥下方传来,渐渐地廖子齐挣扎的厉害的身子痉挛了起来。
未几,被褥下面好像没有没动静,见此,阿瑜不仅没有松手,余惊未消仍不停手的用力按着,可手上的动作垂垂的脱力了。
待回过神来,她一下子跪坐了下来,看着生死未卜的廖子齐摊在面前,阿瑜颤颤巍巍的向那靠近,迟缓的伸出手往那套着的被褥掀起,待掀开来之后,她看到了廖子齐憋红的脸有丝发青。
阿瑜犹豫了一下,尽管心里十分发憷,但还是不放心的伸出手往鼻息那处探去。
可未曾预料到的是,紧闭着眼睛的廖子齐猝然睁开了眸子,翻身把阿瑜死命的压在了床榻上,双手掐扼着她的脖颈,发怒且狞笑的开口着:“你这娘子,心倒是挺狠的,差点就命丧你手了啊。”
“瞧瞧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爷还真舍不得动手。”廖子齐拿起一只手,慢慢拂过阿瑜的脸。
阿瑜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圈,而后轻拍了一下,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倔强的把脸转到另一侧去了。
“别给我敬酒不知吃罚酒,就凭你刚几乎要把爷给弄死了,爷让你死上千百回也不为过。”廖子齐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阿瑜道。
廖子齐越越来气,方才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若是真死在这娘子手里,他的面往哪搁,边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扼紧。
被他掐着脖子,一阵窒息感传来,都让阿瑜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身下的娘子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眼睛里慢慢冒出了血丝,肉眼可见的青筋在前额两侧冒出,廖子齐感觉到了一阵快感,他想着适才的滋味,报复起来越发的痛快。
待阿瑜差点背过气去,脖颈间的手骤然又松开了。
“咳,咳咳。”阿瑜扶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本就憋得通红的脸这下子更加红了,颈间留有的那道勒痕也红的格外刺目。
随即,不等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廖子齐的手掌挥在了阿瑜的脸上,把阿瑜的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耳朵传来一阵鸣音,这一巴掌比之前挨的知景的那一下疼太多了,她感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意。
“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瞪什么,是还想要再来一下?”廖子齐盯着阿瑜的面孔,止不住的恶语相向。
“把爷的好兴致都败光了,晦气。”廖子齐猛的踢了一脚脸颊被的肿得老高的阿瑜,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让阿瑜不由得闷啃了一声。
而他一脸不满的下了床榻,重新捡起地上的绳子,复而往阿瑜的手上绑去,留下这句话后唾骂的离开了房内。
阿瑜在他走后,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快要扛不住了,意识随即慢慢被吞没,最后昏了过去。
……
松林馆中,成言坐在前院正房的紫檀椅上,竹香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着:“奴婢被人昏了以后,再去姑娘的房中,不见姑娘的踪迹,定是那贼人把姑娘给掳走了。”
闻言,成言眼中寒意凌然,不发一言的样子让一旁的庆期,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
就在这时,门房厮踏着慌乱的脚步走了进来,俯身道:“世子,门外有一个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条,丢下就跑了,本想把他扣住的,可没追的上。”
随后完,把手中的信条呈给了成言。
成言快速的开,微颤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慌神。
待看完那信条中的内容后,成言低沉的道:“简直是不知死活。”
“去给我探查一下,廖珩和廖子齐那两个废物现在在何处。”成言侧脸,瞥了一眼庆期,吩咐道。
“是。”庆期躬身了一下,随后走出了正房,既然世子这个关头要让他去寻那二人,恐怕是瑜姑娘就在他们手里,希望瑜姑娘千万别出事,不然的话,世子的怒火谁都没有办法承受的住,庆期走的时候不由得想到。
……
阿瑜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疼痛难忍,廖子齐最后那一脚直接是踢在了她的脊背上,当时疼的哼了一声,如今醒过来便觉得异常的疼,让她想翻个身子都觉得困难。
可她还是忍着疼痛,尽量慢慢的挪着身子,可手上被绳子绑着了,束缚住了她的行动。
阿瑜咬着牙,翻下了床榻,背后传来的痛意让她一下子冒出了冷汗,可一旦想到如今的处境,她便不管不顾了起来,迫不及待想找些法子来使自己脱困。
当时装昏所听到的是,廖子齐他们是想拿她和成言交换些什么东西,可他们口中所的证据听来是十分重要的,不然也不会迫使他们干出进人私宅绑人之事。
还这要看她在成言心中的分量,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阿瑜虽是察觉到也许成言是有点喜欢她的,可感情这事向来都虚无缥缈,她并不觉得成言有朝一日会非她不可。
她也知道成言近日里都忙的不见踪影,若是他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口中所的证据,那可想而知,他怎么会为了她任人胁迫呢?
阿瑜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房内的布局,忽得顿了一下,看向中间的那张木桌,但见到那木桌上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眼中不由得闪过失望。
随后,她在房内忍着背后的疼痛,找寻了一圈,可没找到任何对她有用的东西,她内心不禁变得绝望起来。
难道真的要任人宰割了吗?阿瑜身上受着疼痛的折磨,让她变得颓丧无比,一下子摊在了地上。
可正想着放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伴着那二人的话声。
“那女子身上怎么回事,你动她了?”廖珩冷峻的对着堂弟道,那神情像是若真的在廖子齐嘴中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回答,他便要翻脸了般。
廖珩看着他堂哥一脸厉色,眼皮一跳,随口道:“没动她,但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就没忍住教训了她一下。”
在他堂哥面前,廖子齐自是不会隐瞒,可他倒也是挺心虚的,因他起初还真是想动那人,只不过被阿瑜那一脚踢的昂不起来了,那片可是乌青了一片,成言的娘们脚劲可还真大。
一想到他胯间的那物件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他就想再去把那娘们给狠狠地折磨一顿,若不是大夫拍着胸脯保证,那物件过几日就能用了,他怕是会忍不住把那娘们丢去喂狗。
“我该你什么好,若是你不去招惹她,会出这档子事?”廖珩回这处别院时,正好碰巧看到一大夫挎着药匣子,边走边擦着额间的汗匆忙离去。
便拦下来,询问了一番,那大夫被他逼得才支支吾吾道,廖子齐跨间的物件遭受了重击,当时,他还有所疑虑,可如今这样听得廖子齐话中的意思,可不就是因强迫了那女子,他才得了这苦头。
廖子齐听着堂哥的训斥,还没怎么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女子,等他好了起来,还不是照样得在他身下受着,这成言的女人他还就得玩一玩了,随即对着堂哥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个信条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让一乞丐送过去了,没泄露我们的身份,就只写着若要佳人,销毁卷宗。”廖珩蹙眉回道。
闻言,廖子齐思考了良久才道:“那官盐私售那事怎么办?”
廖珩想的是若能拿那女子换得卷宗毁尽,便是达到目的了,官盐私售的话,到时找个替罪羊出来,也是不难,毕竟不少官员的把柄可都捏在了父亲的手里。
这样凝思想着,便继而道:“那事不足以致命,该灭的口我都遣人去办了,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成言手中握有的乡试卷宗。”
“若是卷宗被翻出来,再找到那些人,我们都要下大狱。”廖珩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