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我来交换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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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震惊地转过头来了,看了一眼上官绮罗,似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傻的人要替自己,理由竟只是自己分了半张薄饼给她。

    呼延狄歪着头看向上官绮罗,看的上官绮罗浑身有些不太自在。

    “行吗?”上官绮罗再次追问。

    “你可想好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想要女人,但还是愿意留下来替她?”呼延狄开口问道。

    什么叫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想要女人,但还是愿意留下来替她。上官绮罗有些不明白,不过无所谓。受人恩惠,总是需要回报的嘛。

    所以上官绮罗呆愣愣地点了点头,寻思着自己现在毕竟是男人身,自己留下来总比人家姑娘留下来强。

    姑娘家若是留下来,定然会清白不保;可若是她能留下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她现在是个男儿身,她怕什么!最多不过个下手,跑跑腿。反正来的时候,袖袋中放了不少药丸,回头想办法逃出去就好。

    因此,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想好了。我来交换她,可以吗?”

    呼延狄歪着脖子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然后饶有兴致地收回了视线。

    “放她走!”呼延狄抬起手来,示意手下放行。

    “这位公子,多谢了。大恩大德,女没齿难忘。还望公子保重,我们有缘再见。”话落,那女子赶忙朝着散去的流民跑了过去。

    其他女子均向那逃跑女子投去了艳羡的眼神。

    “公子可否救我?”其余女子泪眼婆娑地看向了上官绮罗。

    上官绮罗摇了摇头,“抱歉,我一人之力,能救走一人,已经是极限。”

    其余女子一脸的悲痛。

    “走吧!”呼延狄朝着上官绮罗伸出手来。

    “走……去哪儿?”上官绮罗不明所以地看着单骑的呼延狄,一脸的困惑不已。

    “怎么,不是好的要代替那个女人吗?”

    “是啊,可是……”上官绮罗指了指呼延狄身下的马匹,“可是你这能坐人吗?”

    呼延狄再次朝前伸了伸手,脸色有些阴沉,“上来……”

    上来就上来。

    上官绮罗将手递了过去,呼延狄一个用力将上官绮罗拉上马背。

    他将上官绮罗抱在怀里,其余匈奴一人挑选了一个女人,将她拉上马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呼延狄将上官绮罗抱下马背,然后拉扯着进了大帐。

    “你……你做什么?”上官绮罗觉察出不对劲来。

    “你不是你要代替 那个女人吗?”

    上官绮罗一愣,“是,是啊!我可以帮忙个下手,端茶倒水什么的啊!”

    呼延狄饶有趣味地一把将上官绮罗推倒在床榻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上官绮罗耳侧,语带蛊惑道,“端茶倒水的下手?不不不,那个女人我们抢来,自然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那么你所的替代她,自然指的是……”

    呼延狄的手指划过上官绮罗粉嫩的薄唇,顺着她的薄唇到喉结,沿着喉结往下,又划过胸膛。

    “你你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个男人!”

    “你长得白白嫩嫩的,若不是你有喉结,我怕会以为你是女扮男装的。乱来?我可是听过,你们帝都不少王孙公子个喜欢豢养娈童。

    起先我听此事,本对你们那些豢养娈童的公子十分不齿。

    可是现下见了你的这副容貌之后,我忽然间就理解了那帮人。

    若是你们帝都里那些娈童长得各个如你一样水灵俊美,我倒是不介意豢养几个玩玩。”

    上官绮罗怔愣期间,呼延狄已经将她腰间的玉带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你你你……”上官绮罗有些慌乱,连声音都结巴了起来。

    相邻的几个帐篷相继发出了女子的惊叫声,床板敲击地板的声音,眼见着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去,上官绮罗这才回过神来,试图去够那被夹在锦袍里的袖袋。

    就只要……只要让她摸到一粒药丸……她就可以做到「虎口逃生」……

    “着火了,营帐着火了!快救火!”

    白皙的帐篷上人影绰绰,人声噪杂。

    呼延狄不悦的从上官绮罗身上下来,伸手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就是忽然间接连几个营帐着火了,像是干燥所致。”

    “干燥?”呼延狄蹙了蹙眉,此处营帐附近有条河流,而且几日前才下过雨。

    干燥?营帐有可能潮湿,但是绝不可能干燥!

    “传话兄弟们,让守夜的留心,今晚很可能有敌军突袭。”

    “是!”

    呼延狄看了眼着火的另一个帐篷,侧目对自己帐篷外守着的人叮嘱道,“给我看好里面的人。”

    然后抬脚转身朝着着火的帐篷走了过去。

    上官绮罗一个「驴滚」从床上坐起了身,低头在袖袋里翻找起药丸来,却发现大多数药丸因为呼延狄将马骑的飞快,所以都从袖袋中甩了出去,袖袋里留下的只有一些解毒药效的。

    上官绮罗扶了扶额,心想,看来依靠药丸逃出去这件事,目前看来不太可行。

    她伸手将一些重物弄到在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将看守营帐的人引了进来。

    自己则躲在帐帘旁,在人进来的那一刻,用重物将那人砸晕,然后迅速将那人的盔甲换了下来,穿戴在了自己身上。

    又将那人拖拽到床上,用锦被将那人盖严,然后迅速趁乱离开营地,朝着一个方向牟足劲地狂奔。

    她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再见不到营地,这才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

    “我去,吓死我了!”人还没来得及欢呼,脖颈上便是一片冰凉!

    “九哥,这里抓到一个匈奴,要活的还是死的?”

    “废话!当然是要活的!”

    阿九迈着步子,带着三四个兄弟,缓慢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这子怕是从军营里逃出来吧,瞅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怂包!”

    上官绮罗:“……”

    谁怂包呢!你们全家都是怂包!

    阿九走到上官绮罗的身前,伸手将上官绮罗头上罩着的盔甲给去掉,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就这样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