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她是本王的人
“夜王到。”
萧景铎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叶楚曦正滚在地上,琉璃则半个身子在地上,两条腿还耷拉着在长条凳子上,主仆两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叶云山见萧景铎出现,他不慌不忙的走到萧景铎面前,行礼后,语气也淡漠的很,“夜王殿下,老臣在家里教训儿女,不知夜王有何指教?”
秦氏也站在旁边道:“是啊,叶楚曦在外面诋毁父母,不敬长辈,那是触犯了律法的,原本我们可以把她交给京府尹,让京府尹把叶楚曦关起来,好好的教训一番,但是因为,她现在是夜王下的人,所以我们才选择在家里教育,夜王殿下,这是连父母管教子女,都要插吗?”
景明王朝的律法,孝字是第一的,上至皇上,下至平民百姓,都不能忤逆背叛自己的父母,如果做出了让父母不高兴的事情,京府尹是完全可以插的,如果还有不服气的子女,就会被关起来,并且会给予一定的处罚,在京府尹打牢里,关了不少犯人,可是因为不孝而关进去的,还真的不多。
萧景铎看了一眼叶云山,别人管家子女,就连皇上都不能插,更何况是他这个王爷,所以萧景铎笑了笑,“尚书大人严重了,何来指教一,不过是叶仵作负责的死者,有了一点眉目,本王来找她回去调查案子,这件案子被父皇亲自下旨,必须尽快完结,本王这才过来,父皇的圣旨,不得不尊,不是尚书大人可愿意放人,助本王一臂之力呢?”
叶云山一听,萧景铎的有情有理,可是旁边的秦氏一脸的不愿意,“夜王殿下,狼牙狱的人就那么的少,那叶楚曦可是我们的女儿,她犯了错,我们是必须教训的,还请夜王找别人吧。”
叶楚柔也站在自己母亲身边,“是啊,夜王殿下深夜前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景铎虽然把玉如意给了叶楚曦,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不多,一般情况,要是被别人出婚约的事情,当事人肯定是要避嫌的,奈何萧景铎不是一般人,他冲着叶云山道:“狼牙狱的人当然很多,别没有叶仵作,就是没有本王,照样可以负责整个景明王朝的疑难杂案,但是,既然叶仵作负责了这件案子,那就必须跟到底,否则她就不是狼牙狱的人。”
萧景铎的话毫不留情的打了秦氏的脸,秦氏脸色难看异常,但是又不能反驳,只好站在一边生闷气。
叶云山道:“既然如此,那老臣也无话可,不过叶楚曦是老臣的女儿,犯了错,就要受罚,今日既然是夜王殿下亲自过来,老臣只能放行,那个丫鬟,五十大板必须受够,才能让叶楚曦记住,她自己的身份。”
叶云山在这里根本不退让,秦氏一听,立马对着李宝蛋道:“你没听到吗,给我打。”
叶楚曦本以为让刘冲锋去找萧景铎过来,她可以救下琉璃,没想到叶云山这么狠,这不仅仅是教训她,还在警告她,甚至还在挑衅萧景铎的权威。
叶楚曦回头,两个家仆再次高举木板,对着琉璃的身体重重砸下去,这要是五十下真的打完了,琉璃只有死路一条。
叶楚曦死死咬着下唇,被孝字压着,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猛然间,叶楚曦扑倒琉璃的身上,板子瞬间落在她身上,她大吼一声,“靠,疼死我了。”
不过她完这些,又道:“既然父亲认为女儿做错了,那不如让女儿替琉璃受了这些吧,希望父亲母亲息怒。”
叶楚曦好歹是姐,那些家仆互相看看,不敢动,李宝蛋道:“给我打啊,没听到夫人让动嘛。”
萧景铎想走过去,可是被身后的刘冲锋拉住,看了一眼叶云山,叶云山没有阻拦的意思,秦氏更是道:“既然她那么想挨打,便受着吧,也好告诉她们主仆二人,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
板子再次重重落在叶楚曦身上,叶楚曦这下不喊了,她知道,萧景铎没有办法救她,琉璃抓着叶楚曦的胳膊,哭道:“姐,你不要管我了,你不要管我,你走啊,走啊。”
叶楚曦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渗出,板子落在她的身上,叶楚曦死死的把琉璃搂在怀里,任凭琉璃如何哭喊,她都嘴巴闭紧,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的目光落在萧景铎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味地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那个男人身姿挺拔,样貌英俊,眉宇间带着威严和凌厉的色彩,叶楚曦知道,五十大板打下去,她也会丢掉半条命。
当旁边的人数着,正在第六下的时候,萧景铎轻点地面几下,落在叶楚曦身边,刘冲锋和王绪仁两人,一左一右的把那些家仆给打倒在地。
萧景铎把叶楚曦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满头是汗的女人。
叶楚曦忽然笑了起来,她虚弱的看着萧景铎,“这可是正当理由,你确定要插?”
萧景铎也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你看着我,不就是希望我插吗?”
叶楚曦努力想挑眉,可是却没有多少力气,几大板落在身上,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人,那种痛是无法承受的。
可是她依然撑了下来,“你的对,我想活下去,也只有你,才能插。”
叶楚曦知道,自己赌对了。
萧景铎抱着叶楚曦的姿势,让现场的人都为之侧目,叶云山刚准备开口,萧景铎道:“她是本王的人,尚书大人,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叶云山上前刚准备的话,也被萧景铎这几句给压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和萧景铎硬碰硬。
就这样,萧景铎抱着叶楚曦,从尚书府的大门,正大光明的离开。
当天晚上,御医频繁出入狼牙狱,离阁内,叶楚曦额头上的汗水都没有断过,她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的做梦,她梦到了现代的工作,不知为何,和现在的处境反而融合成了一体,她不住道:“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