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曦不敢在折腾，急忙顺着二楼下去，然后从后面的楼去了春华姑娘的房间，刚进去，发现人不在，倒是老鸨坐在凳子上，见她进来，也没有立刻起身，和刚才的穆志远一样，好像眼睛长到了脑袋上，由上往下看人。

    看了半晌，叶楚曦忍不住道：“看完了吗？我很好看？”

    老鸨笑着站起来，又在叶楚曦身边饶了一圈，“是很好看，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到了我这里，不是问东就是问西，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老鸨脸色阴冷，没有一丝感情道：“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普通的妓院，你要是惹了我，也要看看能不能活着走出京城。”

    叶楚曦呵呵一笑，回头道：“你成天在女人堆里打转转，肯定能看得出我是男是女，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刚才可是替你摆平了那个王爷，你，你的春华可是头牌，要是轻易被一个男人玩弄了，你还怎么赚钱？”

    老鸨刚要开口，叶楚曦伸出指道：“哎，你别跟我，少了一个春华姑娘不算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这一行也有规矩，每一个妓院都要有拿得出的人，如果拿不出来，就会被人耻笑，也会让来的人，觉得没有面子，京城内，像你这样的妓院，有百十来个，你，你背后的人，会愿意为了你，而得罪王爷吗？”

    到了老鸨的痛处，她满脸的脂粉下，遮掩着愤怒的痕迹，不过一会，老鸨迅速变了脸色，“姑娘来这种地方，肯定不是寻欢作乐的，我看你样子不错，要是换上女装，肯定能成为我的另一个春华，你要是愿意，我可以。”

    “妈妈还是出去吧，你背后的人，不会保护你，但是我背后的人，一定会保护我，对了，我来这里真的是找乐子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王爷。”

    叶楚曦着，推老鸨出去，关门的时候，缓缓道：“爱情不分男女，我也有权利，追寻我的爱情。”

    咯吱一声，房门紧闭，叶楚曦回头，“春华姑娘，看了我写的诗，就没有疑问吗？”

    房间里出现了片刻的宁静，叶楚曦也不着急，自顾自的站在原地，没一会，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美女，她走到叶楚曦面前，屈了屈礼，抬把自己脸上的纱巾褪下，叶楚曦看着她的真容，不免有些嫉妒，真是太漂亮了，鹅蛋脸，大眼睛，皮肤嫩的可以滴出水来，身材娇，声音也很好听，“不知怎么称呼？”

    叶楚曦哦了一声，继而把自己从混乱是思绪中拉回来，“不用称呼，我来找你，是想问几个问题。”

    春华抬起大大的眼睛，“姑娘，你的诗写的真好，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好像真的在写我自己。”

    叶楚曦迅速伸出，“别，写这个诗的人，是个亡国的君主，我认为，你还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我写这个，不过是希望你能见我，我呢，为了完成任务，就只好委屈姑娘，这几日京城内，那个被谋杀之后在推到河里的死者，是不是秋月姑娘？你身穿白纱，头上还带着白绒花，是不是在祭奠她呢？”

    春华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看着叶楚曦，“姑娘如此直白，当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你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叶楚曦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杯茶闻了闻，笑道：“好茶，老鸨对你确实不错，但是，你在如何风光，也不过是他人里的玩物，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会和秋月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春华道：“我不认识你的什么秋月，还有，你应该是最近城内十分有名的，叶仵作吧？”

    叶楚曦道：“没错，我就是叶仵作，不过，你如果不认识秋月，你会在我完之后，就立刻反驳，但是你没有，明你的不认识，是撒谎，春华姑娘，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就明掌握了一些线索，你不，其她人也会，但是你该知道，你不的结果，可不是这么逍遥的在这里。”

    春华死死咬着下唇，叶楚曦继续开口，“我刚才也了，爱情不分男女，你和秋月应该是一对吧？”

    听到这里，春华脸色苍白，她迅速回头，叶楚曦道：“不用紧张，我进来关门之后，门外就有看着，你放心，除了我和你，今晚的谈话，不会传出去。”

    春华呼吸开始急促，她咬咬牙，“叶姑娘，如果你愿意，也想保护我的话，不如我们床上聊吧。”

    着，把叶楚曦拉着走到里屋，然后放下床幔，自己也上去，开始脱叶楚曦的衣服，叶楚曦一把抱住，“你干什么？”

    春华道：“我只是希望你走之后，我还能在这里待下去。”

    叶楚曦一听，立马反应过来，她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来，你不用给我脱。”

    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衣服扔出床幔，春华开始发出喘息的声音，叶楚曦就坐在旁边看，她的表演，身体有些僵硬，目光看向别处。

    过了一会，春华终于停了下来，她苦笑一声，“像我们这样的女人，你很不屑吧。”

    叶楚曦迅速道：“不用这么，你们也有自己的无奈，但是从事这个行业，免不了要受制于人，可能到最后，还没有一个全尸，那个死者，是不是秋月？你和她如何相识？为何你和她的名字，如此贴近？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春华看着叶楚曦，大大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我和她从就认识，我不知道死者是不是她，发现之后，我们就不允许出去，但是秋月的胳膊有一处是被刀割伤的，当时骨头都露了出来，所以她的骨头上，肯定会有伤痕。”

    “我们两个，不过是互相慰藉，在这个不是人的地方，寻找一丝温暖罢了，她死了，都死了这么久，我才知道，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她。”

    叶楚曦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听到互相慰藉这四个字，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古代，呵，比现代还要开放，难怪都，现代的人，都比不上古代人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