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酒驾
两人吃饱喝足,天色已然是彻底的暗了下来。
千仞雪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巾之上带着一抹口红的颜色。
“婵儿,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李阿瞒将酒杯里的最后酒水一饮而尽,等千仞雪擦拭完嘴角,这才站起身,柔声道。
站起身顿时就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这酒的后劲有些大呀
斗罗大陆的酒,更像是前世李阿瞒喝过的那些洋酒。
什么名仕、xo之类的,但味道却是极为的香醇不苦涩,喝起来有些让人上瘾。
李阿瞒的酒量其实也不算太差,但这货却完全没法和千仞雪的酒量相比。
在千仞雪看来,就是菜的一逼。
又菜还爱喝
“怎么样?都叫你喝慢点了。”
千仞雪扶住了有些晕乎乎的李阿瞒,嗔怪的白了一眼李阿瞒,不满的娇嗔道。
“我这不是高兴嘛。”
李阿瞒直接顺势搂住了千仞雪的纤细腰肢,微微一笑,笑眯眯的道。
如果想醒酒还是很简单的,只要内力一运转,以天宗道家的功法,瞬间便会清醒过来。
但,喝酒嘛,要的就是这样飘飘然感觉。
不然,喝它作甚?
两人走到柜台,李阿瞒递出了他那白金工资卡,结算了饭钱,这才搂着千仞雪出了饭店。
嘶嘶
赤兔嘶吼一声,似乎是责怪主人将它晾在外面喝西北风。
李阿瞒微微轻抚赤兔狰狞的龙头,这才一个翻身上了马,将千仞雪拉到身前。
“赤兔,不用飞,就这么逛着回去吧。”
察觉到赤兔的翅膀微动,李阿瞒拍了拍赤兔,轻声道。
赤兔嘶吼一声表示同意,便是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只是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酒驾???
还好斗罗大陆没有酒驾这一。
武魂圣殿位于天斗城的城北,而此时李阿瞒和千仞雪已经是逛到了城南。
就是这么慢悠悠的回去也要起码的一个时,但显然两人都不急。
千仞雪依偎在李阿瞒的怀中,看着街道上的人群不断瞩目自己,并未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千仞雪不时和李阿瞒聊上几句,她便觉得这样挺甜蜜浪漫。
“咦,夫君,前面为何这么拥堵?”
李阿瞒顺着千仞雪的目光看去,果然,前方的道路被很多民众围堵了起来。
不时还有路过的人群加入其中。
“好像是前方发生了什么。”
看着前方道路中心处,被众人围绕成一个圆形人墙,李阿瞒笃定的道。
当然了,就这么点事,还不至于开武魂无双飞将,然后去透视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去看看。”
李阿瞒来了兴致,莞尔一笑,一夹马腹,含笑的道。
赤兔顿时便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是走到了人群的位置。
呼呼!
赤兔打着响鼻,出着热气,将前方的人群惊动,不爽的转过身。
当看到赤兔高大的身影,还有那狰狞的龙头,对视着他,吓的脸一白,立马向旁边退去。
此等魂兽一看就不好惹,更不用坐于这魂兽之上的俊男俏女了。
他连抬头看一眼千仞雪都没有勇气。
就这样,赤兔一路打着响鼻,人们都不自觉的向后看去,然后让出了一条以供赤兔行走的马道。
嘶嘶
赤兔似乎是在得意众人怕他的眼神,高仰着头颅,嘶吼一声,便是走向了围观的最中心。
只见被众人围观的中心,两方人马各一边。
一边的两人都是男子,只是一个略显稚幼,身下律动着黄、黄、紫,三个魂环。
稚幼男子身边则是一位中年男子,嘴角带着笑意,身下律动着黄、黄、紫、紫、紫,五个魂环。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身上那夸张的肌肉,犹如前世那些吃蛋白粉练出来的腱子肉一般。
极为的夸**硕。
这两人的背后都凝聚着类似‘猩猩’的兽武魂,显然这两人有亲情的关系。
而另一边,也是两人。
其中一位是女孩子,一眼便能分辨出她是某学院的女学员,因为她身穿一套紧身学员裙,将略显娇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有一一,这片大陆的女生都喜欢穿紧身衣,要么紧身皮衣、要么紧身裙。
这一点是李阿瞒最满意的
这位少女长得倒是花颜月貌,虽然没有美的惊心动魄,但也不差,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那初现规模的可爱有些,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七的样子。
身下律动着黄、黄、紫三个魂环,她的武魂则是一柄长枪器武魂。
此时的她正银牙紧咬,满脸愤懑的盯着另一边的两位男子。
那少女的身前则是一位中年男子,身上律动着黄、黄、紫、紫,四个魂环,也是一柄长枪器武魂。
身穿一袭长衫布袍,从衣物上便能判断出他不是贵族。
而且,很明显他这一方正处于劣势。
毕竟他只是四个魂环,而另一边则是五个魂环。
高下立判。
“泰诺,你不要欺人太甚!”
少女身前的那位中年男子话了,只见他眉头紧皱,沉着的凝视着那位五个魂环的壮汉,沉声的道。
“嘿嘿,芦威,你要是不服气,老子也允许你叫人。”
名为泰诺的壮汉讥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嗤笑的道。
“哼!泰隆,你们力之一族只会以大欺吗!”
名为芦威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被泰诺护在身后的稚幼少年,讥笑道。
而那位名为泰隆的少年,则是尴尬的苦笑了一下,没有话。
“嘿嘿,芦威,我儿子看上你女儿,这莫不是你天大的荣幸?虽然我们力之一族算不得什么大宗门,但也算的上是豪门吧,你女儿不识趣,怎的你也不识好歹?”
泰隆尴尬的没话,但他父亲泰诺显然脸皮厚的犹如城墙一般,满脸的横肉,狞笑了一下,双拳‘dng’的撞在了一起,嘲笑的道。
安坐于赤兔的李阿瞒看到了这里,愕然的看了一眼泰诺和泰隆,这不就是力之一族的人么?
力之一族曾经作为昊天宗的附属宗族,脱离了之后便是扎根在天斗城。
李阿瞒旋即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他没记错的话,力之一族正是在天斗城的城南。
而他和千仞雪正好逛到了这附近,没想到还这么凑巧的遇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泰诺,别人怕你,我芦威可不怕你!呵呵,你们力之一族除了会以大欺还会些什么?还想要我女儿嫁给你那废物儿子,简直就是做梦!”
就在李阿瞒感兴趣的时候,只见名为芦威的中年男子又话了,张口便是破声大骂,毫不留情的那种。
“芦威,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曾经是天斗城的城卫队队长,老子早扬了你了,别忘了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捏死你犹如捏死一只蚂蚁简单。”
泰诺闻言,那满是横肉的面容狰狞,凶戾的一瞪眼,单一捏,狞笑着凶恶的道。
“我呸!大家给评评理,那泰诺的废物儿子天天纠缠我女儿,今天正好被我撞见,我教训警告了一番他那废物儿子,不成想,那废物竟是将他老子拉了过来堵截我们。”
芦威恶心的吐了一口,然后故作环顾四周的样子,随后开始徐徐讲述起了他们之间的起因经过。
目光时不时的偷瞄向坐于赤兔的李阿瞒和千仞雪。
显然,他也不笨,自知自己不是那泰诺的对,在刚刚他便是注意到了李阿瞒骑着一匹英武神俊的赤兔停下来观望。
那似马非马的魂兽一看便是不同凡响,那马身上的气息恐怖无比,这一看便是有身份的人。
所以,他也是故意讲出自己的起因经过想博得李阿瞒的同情。
虽然他不认为李阿瞒有多强,但只要身份足够,那欺软怕硬的泰诺绝不敢造次。
芦威完,见李阿瞒一脸的平静,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便是再次气愤的道:
“这力之一族可有些不得了,最喜欢的事便是打了的招惹大的,而且一点缘由也不问,黑白不分,导致他们的族人极其嚣张跋扈,你们,这是不是魂师界的耻辱!简直自私自利到了极致!”
芦威那一脸沉痛的模样倒也不是装的,他的是事实,没有一点的添油加醋。
“是啊,这力之一族确实有些过分了,我朋友的朋友就是因为他们,腿都被打断了。”
“呵,谈恋爱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这力之一族是准备强抢民女么!”
“嘘,兄弟,你声点。”
“哼,做得还不让人吗!”
“就是,过分了,哎,可惜我们惹不起。”
“哎”
芦威刚刚完,四周便是响起了窃窃私语,对着力之一族口诛趣阁伐,义愤填膺的模样恨不得生吃了力之一族。
“哼!我们力之一族,就是护短,怎么了!你们有意见?知道我们我们力之一族护短,以后眼睛擦亮一点,我们力之一族可不是好欺负的!”
泰诺自然也是听到了周围的窃窃私语,但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以族门的这条规矩为荣,他就是要告诉别人,他们力之一族可不是好欺负的。
欺负他们的外出弟子,那绝对会招惹大的,大的打不过那就老的上。
泰诺轻蔑的一笑,姿态狂放,那满是横肉的脸庞凶恶的一瞪周围窃窃私语的众人,狷狂的讥笑道。
四周的一众吃瓜群众闻言,顿时噤若寒蝉,停止了窃窃私语,四周肃然无声。
李阿瞒眯了眯眼,淡漠的注视着泰诺。
这样或许能让族类的年轻一辈有安全感,有归属感。
那如果是他们族类的年轻一辈主动招惹生事呢?且这样的规矩也容易将族内的门人教坏。
毕竟,出了事,有族内的大个子顶着,怕啥?
自然这些年轻一辈的族人行事便更嚣张跋扈。
可以护短,但绝不能黑白不分吧!
这个力之一族不是个好东西啊。
甚至是让自己厌恶了。
但李阿瞒并未急着站出来,准备再观望一下。
毕竟那芦威跟自己又没什么交情,甚至还想算计自己。
虽然李阿瞒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总感觉被人算计有些不爽。
或许是泰诺也看出来了李阿瞒那不好惹,担心他插足。
他本来是不屑于对芦威狡辩的,但谁让李阿瞒坐下的赤兔太过不一般,让他忌惮。
他只能着重的讲一下自己力之一族的做事风格,也是在警告李阿瞒不要插足。
毕竟,打了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又会来老的。
就一句话:我力之一族不好惹,年轻人识趣一点。
泰诺见李阿瞒听完芦威的话语后,并无什么动作,心中便是安定了下来。
或许他的背景也不怎么样,被自己力之一族吓到了?
顿时泰诺的胆子便是大了起来,重新燃起了自信心。
“芦威!”
只见泰诺大喝一声,见芦威看向了他,这才沉声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会!是跟着我力之一族吃香的喝辣的,还是选择自取灭亡!”
芦威闻言,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李阿瞒,这才看向了那少女,柔声道:“芸儿,怕吗?”
“父亲,芸儿不怕!”
名为芦芸的少女,一脸的决然,凝视着自己的父亲,微微摇了摇脑袋,轻声道。
芦威闻言,缓缓闭上了双目,一双虎泪顺着粗糙的脸庞滑落。
男人哭并不可耻,只是未到伤心处。
自己倒没什么,但是自己的女儿才十五岁
正是花季少女的年龄,却因为那力之一族的蛮横霸道,而香消玉损。
不行!今天,就算是死,自己也要将女儿安全的送走!
芦威猛的睁开虎目,凝视着自己的女儿,虎目闪过一抹不忍,一把将芦芸拥入怀中,旋即靠近芦芸的巧耳朵低声哭腔道:
“芸儿,是为父太过无用,听着!一会儿父会为你争取时间,你只管逃!有多远逃多远。”
芦芸大惊失色的想挣扎,但却被父亲紧紧的抱着,不能动弹分毫。
“芸儿!听父亲最后一次,逃!你还,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父亲老了,没事的。”
“不!父亲!要死一起死!”
“芸儿!”
“不!父亲,芸儿不怕!”
“父亲求你!”芦威的粗糙的脸旁再次滑过一行虎泪,声音略带哭腔的道。
“父亲,女儿不怕死。”
“父亲知道芸儿最棒,但你今天必须听我的,不然我死不瞑目!”
“父”
就在芦芸还有再些什么,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响起。
“行了,这场无聊的闹剧该结束了,你们谁都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