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全拜你父亲所赐
吴之洲站在一旁问:“赵总,宋鑫丰他要做什么?”
“不管他做什么,我们静观其变。”赵南鹤,“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赵南鹤问的是雨夜里袭击他的那两个人。
“已经有消息了,我们已经寻到了踪迹,应该近期会有结果。”吴之洲回答。
赵南鹤点点头,吴之洲出了总裁办。
晚上,赵南鹤要下班回去,吴之洲进来:“宋鑫丰那边让我们去玉盛酒店,赵总,我们去不去?”
赵南鹤略一思忖,:“走,去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
两人出了赵氏,往玉盛酒店去了。
按宋鑫丰的所来到了顶楼的一处套房内,房内没有其他人,只见林清西靠在沙发上,精神萎靡不振。
赵南鹤走近,林清西突然抓住他的手。
林清西眼睛半眯着,她紧抓着赵南鹤的手,不放开。
赵南鹤看出林清西的异样,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谁料林清西顺势站了起来,靠在赵南鹤的肩头。
吴之洲也察觉了林清西今晚的不同,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赵南鹤见巴在他身上的林清西,有些躁:“宋鑫丰这老货,竟然给她下药。”
吴之洲见林清西对赵南鹤上下其手,赵南鹤抓着她的手,把她按在怀里。
吴之洲忙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赵总可以搞定了。
林清西觉得浑身不舒服。
傍晚宋鑫丰突然来找她,约她去咖啡馆聊与宋佑东离婚的事情,她正有些疑惑,不过既是离婚的事情,便去了。
谁知喝了咖啡,脑袋有些昏沉,便被宋鑫丰带上车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便看见赵南鹤,她想好好抱着赵南鹤。
她觉得难受,脸贴着赵南鹤的胸膛。
赵南鹤见吴之洲出了门,本想唤住吴之洲,他要送她去医院。
赵南鹤的话还未出口,林清西的唇就覆了上来。
赵南鹤没办法思考,只能紧紧拥住林清西,将她往床上带。
一夜的温存,赵南鹤心满意足。
天还未亮,赵南鹤已经醒了,林清西正乖巧地窝在他怀中,安静的睡着。
此时的林清西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倒是有了一种女孩的讨巧,软糯可人。
许是觉得冷了,不住地往赵南鹤怀里钻,只求贴得更近些。
赵南鹤见她香肩外露,又往他怀里钻,便将被子拉高了些。
他静静地瞧着林清西,光熹微,万物温柔。
一大早,宋鑫丰正在吃早餐,宋佑东就找来了。
“昨天晚上你见过林清西?”宋佑东问。
宋鑫丰没有否认。
“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宋佑东有些着急,他一向知道宋鑫丰的手段。
“不用着急,她舒服得很。”宋鑫丰面露猥琐之色。
宋佑东见宋鑫丰如此,心里一急,吼道:“她到底去哪儿了?”
宋鑫丰从未见宋佑东如此,知道他是真急了,也有些害怕,就了玉盛酒店的房间号。
宋佑东闻此更是怒极,一把掀翻了宋鑫丰的早餐桌,扬长而去。
高雪如听到巨响,赶紧走了进来,见到满地狼藉,正想问怎么了,还没问,就看见宋佑东风一般出去了。
宋鑫丰愣在当场。
林清西这一觉睡得踏实,还没醒,就听到一阵用力地敲门声。
她不愿醒来,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睡着。
赵南鹤倒是没见过如此贪睡的林清西,也不管门外震天的敲门声,戏谑地瞧着林清西的样子。
宋佑东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声,无休无止。
林清西终于受不了,强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赵南鹤结实胸膛,抬眼再看,对上赵南鹤的眼睛。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林清西赶紧坐了起来,见自己身上无一物,又赶紧拉了拉被子。
赵南鹤嘲讽的话很快来了:“现在拉被子装矜持是不是太晚了,昨晚你可是热情得很。”
林清西知道宋鑫丰给她下套了,她又羞又恼,无计可施。
偏偏赵南鹤看着她,一直躺着不起来,她的衣服都洒落在地上,但她实在没有勇气在赵南鹤面前裸着身子去捡衣服。
宋佑东在门外发了狂似的敲门。
“你可以先转过身去吗?”林清西没有办法,只好出声。
“不可以。”赵南鹤直接拒绝,“何况,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
林清西瞅了瞅门的方向,赵南鹤问:“怎么,怕被你丈夫抓奸在床?”
林清西见赵南鹤有恃无恐,泰然自若的样子,知道他如今是没什么好让人诟病的了。
林清西突然感到安慰,当年她要的不就是这样的赵南鹤吗?
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是酒店经理来的。
宋佑东的举动已经影响了其他客人,酒店的经理不得不来处理。
赵南鹤接了电话,林清西只听见他:“你们要处理的是扰我的那个人,而不是把电话到我这来。”
完,赵南鹤就挂了电话。
赵南鹤拨了电话给吴之洲,要他处理门外的宋佑东。
果然没过一会儿,门外没了声音。
赵南鹤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林清西只好扯过被子,披在身上起来。
被子滑下肩膀,露出了那条疤。
赵南鹤的手轻抚上那个疤痕,林清西的背僵直了,她很快起身。
赵南鹤的手停在半空中。
林清西迅速地捡了衣服穿好,赵南鹤也起身收拾完毕。
赵南鹤开门的时候,见一排安保人员正将宋佑东按在地上。
宋佑东头发凌乱,嘴角有淤痕,很明显,经过一番挣扎被制服。
见赵南鹤和林清西开了门,他发了狂似的,奈何被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眼神发狠地看着赵南鹤。
赵南鹤掏出随身的支票,写了个数字,当着宋佑东的面,扔到林清西脚下,:“昨晚服务不错,五百万够吧?”
完,笑了笑,走出房间,吴之洲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紧随其后,一群人扬长而去。
宋佑东冲了过来,撕了那支票,冲着林清西吼道:“你这贱人……”
吼完,似乎觉得不解恨,一把拽过林清西,将她甩了出去,林清西的头撞到了沙发,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但她异常冷静。
“我能出现在这里,全拜你父亲所赐。”林清西完也离开了酒店。
宋佑东躺在了地上,眼神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