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2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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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猫突然觉得,做只演员喵也不错,在片场吃喝玩乐要啥有啥,能和美女姐姐对戏,还能自由自在地骂人。
这生活,不敢想象啊。
影片播放结束,裴绪拎着禅猫出去,私人影院人数廖廖,凌动在门边刷手机,张三好贼眉鼠眼,突然朝门边挥手道:
“哎呦,看看谁来了,不是我们貌美如花梅如花吗?”
其余人循声望去,禅猫眼睛一瞥,脑袋被裴绪又拨弄回来。
“看什么呢,刚刚在里头的你听清没?”
什么,要给我买一套海景房别墅吗?
不是?不是那你个什么劲,耽误我看美女了啊!
禅猫用牙磨了一下裴绪的虎口,转头一看,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不是,梅如花,以前是长着尾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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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花穿着件黑色蕾丝裙,体态婀娜,浅笑盈盈,她提着昂贵手包,美目顾盼,落在裴绪身上。
裴绪一身休闲装,手机上挂着猫咪挂件,从裤兜边垂下,低头专注地看着禅猫。
禅猫一脸痴呆,狐疑地把梅如花量一遍。
梅如花头顶立着黑色折耳,黑色毛尾巴在身后转得像螺旋桨,尾巴尖上的一撮白毛额外灵动,梅如花不悦地挎着手包,视线垂到禅猫脸上。
四目相对,一人一猫同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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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如花的视野里,裴绪正公主抱一个清瘦的男人。
男人头发稍长,凌乱散着,任由裴绪勾着腿弯。他上身赤着,腰间围着一条粉嫩裙子,把最重要的部位都挡住。
裙子上写着:
裴绪的猫,闲人勿动。
那男人脸上露出的愕然,不比梅如花少。
零点零一秒后,一人一猫爆出惊喝。
“卧槽,不是人啊?”
“卧槽,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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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自由平等诚信友善的国度,受伤的只有裴绪一人。
因为禅猫嘴里一直喵喵喵,梅如花用三观尽碎的愕然盯着裴绪,活像见了鬼。
“我今天出门,衣冠整齐。” 裴绪不明就里,他看见梅如花冲到他面前,觑着他,又盯着禅猫。
禅猫压下眸子,默默伸出爪子。
一人一猫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梅如花不是单纯的人,闻禅也不是,两人心照不宣地瞥了对方一眼,都不算戳破彼此的秘密。
关键是,呜呜呜,禅猫在心里哭泣。
他的美女姐姐,怎么能是条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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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裴绪,我的电影还好看吗?” 梅如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整理下裙子,把手包的标志挪到正面,笑着问道。
“好看,我学到了很多。”
裴绪真诚地称赞,并不时老干部点头。
“哦,是吗,比如?”
梅如花一愣,显得有些开心。
“如何在猫咪进食的时候抢走它的饭碗。” 裴绪观影总结一。
梅如花:最好不要,你会死的。
“如何趁猫不备摸他的尾巴。” 裴绪观影总结二。
梅如花:算了吧,整容钱挺贵的。
“如何调 教不听话的猫让它保护自己不被其他猫追着闻。” 裴绪观影总结三。
梅如花:恩?电影有这一段吗?
禅猫:……
“当然,最重要的是如何正确吸猫。我发现我之前太强迫了,他总是不愿意。” 裴绪观影总结精华。
梅如花垂眸看了禅猫好几眼,突然觉得有点刺眼。
卧槽,这是什么天造地设神盲鬼瞎的跨物种基情,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吸猫的时候都是在人家身上拱火吗?!
“其实,猫不是很愿意让人吸,所以……” 梅如花干巴巴地道,谁知裴绪话锋一转,反驳。
“是吗?可我的猫就很乖,无论是爪爪还是肚子都给摸,我觉得它很乐意。”
着,裴绪还伸手,捏了捏禅猫的肉垫。
梅如花:???你刚才可不是这么的,少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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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了,裴绪完了,他泥足深陷了,他坠入爱河了,他发疯了,他上瘾了,他对一只猫酱酱酿酿了。
梅如花愣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裴绪,不会是个变态吧?
裴家百年商业帝国的砖瓦,不会要被裴绪典当去买猫玩具了吧?
家门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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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貌美如花梅如花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搁鼻梁上一架,大姐头似地走在前面,回首一问:
“今晚我在滨江游轮开趴,来玩吗?”
国民花开的趴,哪有不去的道理。
梅如花瞥了眼裴绪怀里的禅猫,神色复杂。
裴绪不知道和禅猫了什么,宠溺地低下头,在他耳根上呓语。他怀里的男人脸色一红,头顶突然冒出两只猫耳朵,长尾巴一卷,被裴绪掐着玩了一下。
梅如花转过身,不停地给自己扇风。
“如花,你怎么了,缺氧吗?”
沈仙子凑过去,疑惑地问。
“没。” 梅如花酝酿一阵,如此道:
“我就是被塞了一口爱情的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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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绪一起玩的,大多是富二代,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禅猫头一次上这么大的游轮,眼睛要被晃瞎了。
游轮上满是金钱的味道,俊男靓女时不时往梅如花一行人这里瞟,男男女女多关注裴绪,一是因他长得帅,二是因他钱多,三是因他长得帅又钱多。
“绪哥,玩点什么?” 凌动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看见不少十八线开外糊豆,裴绪对娱乐圈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朋友们在,他根本不会来。
二层酒吧比较清净,三层以上是客房,裴绪在酒吧喝了点酒,张三好提议牌。
“玩呗,玩什么?” 凌动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咳,不玩钱的,咱们哥几个赢来赢去没意思,玩二十一点,输的老规矩,要么要么喝,怎么样?”
张三好戳了戳李四德的胳膊,串通凌动,示意裴绪。
落入陷阱的裴少爷还在和禅猫玩捏爪爪游戏,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可以捏对方的爪爪,裴绪每次都出布。
卧槽,就欺负猫咪没手指出剪刀是吧?
禅猫玩了两次生气了,尾巴一甩,蹲在沙发旁边看裴绪他们玩牌。
不得不,裴绪的牌技,和他在天体物理上的造诣成反比。
“绪哥,,嫂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就读学校,年芳几何,到哪一步了?”
张三好天不怕地不怕,开了一大瓶白的搁桌上,就差揪着裴绪领子问。
“我学校的,刚满二十岁,睡过了。名字不好,了怕你们知道。” 裴绪抱着禅猫,笑得像街边发广告的。
“卧槽,都睡过了,绪哥牛逼,表示敬佩,我先喝一杯。” 张三好咋舌,凌动也对裴绪这拐人的速度叹为观止,只有禅猫,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禽兽就算穿了裤子,照样是禽兽。
第二轮,裴绪又输了。
“绪哥,你和嫂子,啥时候扯证啊?还就是玩玩?”
李四德又问。
这次,裴绪的回答没那么干脆了。
“没想好,听他意见吧,都听他的。”
“看不出,哥还是妻管严。” 凌动更惊讶了。
什么叫好男人,这就是好男人,好男人都是怕老婆的!
让我们为老婆…… 啊呸,为绪哥他老婆干杯!
禅猫尾巴来回荡,他眼睛盯着裴绪,只见他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挠了挠禅猫后脖上的毛。
第三轮,裴绪又输了。
不是,裴绪今天老倒霉蛋了?
“绪哥,你和嫂子的初见,是不是很火热浪漫啊?” 八卦张三好持续上线,禅猫了个喷嚏,在沙发上踩了踩奶。
酒吧的灯光照在裴绪脸上,衬得他眸色深邃,若即若离的视线罩在禅猫身上,裴绪道。
“算火热吧,毕竟是澡堂。”
禅猫一怔,脸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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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也配一见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