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圣僧,本宫为你敲木鱼吧“16”
“这,这怕是不妥……”佛子难为极了,后退一步,侧身,不敢直视她:“阿弥陀佛!”
“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这般?”雪糯糯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人刚到跟前,便弱柳扶风,不胜娇媚,歪倒在他的怀里。
佛子一惊,本欲伸手推拒,奈何,她这的身子的温度,隔着俩人的衣衫,都清晰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
“你可还好?”他慌了,僵硬着双臂,姿势别扭地将人接住。
“不好!我,我一点都不好,呜呜呜——”雪糯糯凭借本能,贴在了他凉意丝丝的身上。
佛子的内心,焦灼无比!
一边是他要守着的清规戒律,一边是想要搭救却无从下手的鹿妖……
雪糯糯见他这副模样,又给人下套:“圣僧,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佛子:……
他几乎是下意识,又开始默念清心的《心经》。
“圣僧,逃之避之,不如直面之。”雪糯糯蛊惑人家,一本正经的胡八道:“未曾见识真猛虎,何以言擒虎?”
“不敢直面所谓的「色」,谈何参悟透彻?”
“不入世,不知众生苦,何以普度众生?”
佛子僵硬的身躯,猛然一震!
入世?体悟众生苦?
灵光乍现的一瞬,某些极快却隐蔽的顿悟,被他猛然捕捉到。
原来,他差的那一点无法顿悟,竟是问题在此!
婆娑世界,众生皆苦。
而这苦难,竟然,从来都不是靠避世遁居、寂坐冥想,便能参悟透彻。
“阿弥陀佛!”他终于勘破这一层道,顿悟。
瞬间,他的周身,佛光大盛,金光熠熠,修为再上一层楼。
于是,他不再做挣扎,将雪糯糯抱起,入了木鱼之中。
法器内,黑暗昏惑,他掏了一颗夜明珠,抛起,高悬于空中。
他们二人站立的地方,冷水齐腰。
雪糯糯一进入空间,便被冷水刺激得一阵哆嗦,下意识就往人家怀里钻。
他并未着急推拒,而是气定神闲,将她按坐在水中,双双盘腿,坐:“鹿茸茸,你与佛有缘,又极富慧根,随为师修行,假以时日,必定得成正果。”
雪糯糯:!呸!
你倒是想得美!真想劝我入佛门?偏不!
她懒得跟他费口舌,直接行动,一头栽倒他怀里,美人蛇似的,蠕动。
她的脸儿,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蹭啊蹭,揉啊揉。
一双圆润皙白的藕臂,攀上他的脖子,抱紧,借力一跃,整个娇软的身子,都陷入了他的怀中。
怎奈,佛子已经闭上双眼,心不动,身不动,稳如磐石。
任由雪糯糯闹腾。
她带着几分涣散的眸子,微微一眯,上下其手。
哼……你不是定力好吗?哦呵呵!
雪糯糯与他面对面,跨着坐在他怀里,一双韧性十足的莹白腿腿,勾缠住他笔挺劲瘦的腰,缓缓磨啊磨,蹭啊蹭。
绵软凹凸的腰身,也与他铜墙铁壁、挺拔如松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燎烧彼此。
脸儿光洁细腻,挂着斑驳的一颗颗水珠,与他耳鬓厮磨,万般缱绻。
柔嫩如火色石榴花的唇瓣儿,急切切攻击他的耳垂。
任凭佛子再好的定力,也险些破功。
他掐住怀里纤细的腰肢,将人往后一推拒,摁住,强制她在水中坐好。
雪糯糯:再接再厉!
她立马又挣扎,往他怀里扑。
奈何,对方那双铁臂,死死固定住她的腰肢,令她不得动弹半分。
雪糯糯暂时安静了一瞬,又开始作乱。
柔荑一般的双手,从他的双手手背开始,轻轻抚摸,来回画圈圈。
水中,那一双白嫩细腻的玉手,顺着他的手背,一路往臂上撩。
好容易稳住心神的佛子,被她这么一点火,顿觉自己的双臂,有细细密密的热流,胡乱窜过。
这就完了?当然不会!
雪糯糯的双脚,一只按压在他的裆,一只勾缠撩拨他的胸腹,上下其脚。
“妖、妖孽!”若非他定力好。
佛子一想到她此时乃发情期,这些行为,也是不受控的。
便不再责备,而是竭力清净自己的心。
雪糯糯趁机又八爪鱼了,面对面,挂在人家身上。
夜明珠莹莹光华下,紧紧皱眉的佛子,脸上的肌肉线条,因为隐忍,绷得很紧。
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晶亮液体,一颗颗,从他的额头滑落。
雪糯糯迷离着雾蒙蒙的眸子,一头长发,湿濡大半,发丝凌乱,一缕缕,粘在脸上、脖颈上。
莹莹冷光之中,白嫩,迷魅,妖娆,却又勾魂摄魄:“圣僧啊,好的,我为你敲木鱼呢。”
她的唇,几乎贴到他的唇瓣儿上,委屈呢喃:“为何,你又独自诵经?”
娇嫩如花瓣的湿热双唇,每翕动一下唇瓣,总会似有若无地碰触到他的,撩拨心弦。
“来,我与你敲木鱼「诵经」吧,就诵一个,「蟒蛇戏莲花」的《合欢经》,昂?”酥媚入骨的嗓音,轻轻在他唇边呢喃。
佛子浑身一震!
虽然,他还是童子身,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但是,想也能想得到,她「诵」的一定是歪「经」!
那柔荑般的玉手,抚上他线条优美、弧度蜿蜒的修长锁骨,屈指,指节敲击锁骨,继续魅惑:
佛子再没见过猪跑,此刻,也明白她在呢喃什么了。
每敲击一下他的锁骨,她便凌迟上刑一般,呢喃一句。
雪糯糯个磨人的妖精,一遍又一遍,给人家念紧箍咒。
奈何,一心向佛之人,再煎熬,也岿然不动。
最终,没有清心丸的控制,一片迷乱之中,她失了神智。
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一双蓝幽幽的竖瞳,焦急而灼热地俯瞰她:“糯糯!醒一醒,糯糯,我的糯糯啊……”
雪糯糯的眼泪,一颗颗落下,看不清他的脸,触摸不到他的人。
她又恍惚间,咬住了他的唇与舌,恨恨在心底咒骂:
你呀,好狠的心!咬死你个没良心的!
又仿佛,梦回某一世,他在用手,为她纾解,一遍又一遍。
颠倒,迷情,破碎,却也心神旌荡……
最终,她竟真的在这梦境之中,被他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