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然然难受
那头潭安刚出秦家门,温润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急躁让他陷入疯狂。
许暮然没有带出来,还让秦南晋羞辱了自己一番。
那个许暮然心里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真心向着别的男人。
自己养了他那么多年,当真不如养条狗来得值当。
这样下去不行。
他要把许暮然从秦南晋身边带回来。
既然秦南晋已经发现了许暮然是自己的人,那许暮然对于秦南晋来就没有用了。
他不能赔了夫又折兵。
好歹养了许暮然八年,今儿下午又瞧见他那样儿,潭安本来藏在心底的龌龊心思,这会儿突然蠢动了起来。
时候把许暮然带回家,他好吃好喝给他供着。
也是瞧着他漂亮又乖巧。
不会话的哑巴养来玩玩儿是最好不过的。
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可爱得很,笑得也好看。
许暮然生性单纯,潭安从就把他保护得特别好。
把人圈养在家中,不让他去接触外面的人和事,一直到成年许暮然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潭安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也知道把他送到秦南晋身边或许是有很大的风险,一开始潭安没这么想的。
但在面对更多更大的利益,他才动了这心思。
不过是在秦南晋身边待了一年,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竟然在别的男人手里成了从骨子里就透着淫媚的妖精。
一想到许暮然方才那副样子,潭安腹来燃起的欲火就直往脑子里窜,他一定要尝尝许暮然的滋味儿。
不把许暮然从秦家带回来,他心里头的火气就难以消除。
正当潭安的车子驶离秦家路口。
车内连接着手机的蓝牙音响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见来电话的人是谁,他的脸色就变了变。
“喂?骆先生。”
“潭啊,听人你在秦家待着呢?”
车内透过音响想起一道颇为嘶哑的男低音,听起来有些苍老却又让人觉得怪异。
潭安眉头紧皱,却又不得不回答他的话,“是啊,不过这会儿已经出来了。”
“哈哈,”他的语气带着一点戏谑,趣道,“秦家那猖狂的子竟没为难你吗?”
“骆先生笑了,今儿去秦家原本也就是去做客的。”
潭安虽然和骆家有交集,但也不代表什么话都会告知他人。
且不今天的事情出去太丢面,出去只会被人嘲笑。
真要是被人知道了,往后自己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不待电话那头的人再什么,潭安话锋一转,先道,“我的事儿只是事儿,不过我也倒是听了,最近那秦家也要参与东区那块地的竞拍。”
“哼,”那人一听,倒是有些生气,原本调侃的语气都变得生硬起来,“秦家子以为自己这两年来出了点风头,就开始洋洋自得了,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是不是自不量力,潭安可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听见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实在太爽。
他扬唇,方才在秦南晋那里收到的憋屈这会儿突然轻松了一些。
“要不这样吧,骆先生,我这里倒是有个计划,您看看行不行?”
——
秦南晋的会议还没有完全结束。
许暮然走后他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他今天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许暮然因为是个哑巴,再怎么叫喊也不太大声。
秦南晋其实并没有真切听到什么声音,却忍不住站起来往外头走去。
看见王立成拉着许暮然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瞧见家伙脸上的眼泪他一下就偏了心。
让王立成去领罚其实做得并不对,他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只是秦南晋偏于私心才发了火。
会议中断,另外安排了时间重新开。
秦南晋坐在书房抽了一支烟,烟雾薄白浓软,在书房里缓缓扩散开来。
他只觉得心头灼着一股火,一股痒意和止不住的空从喉咙出逃窜而出,让他扶着桌面咳了起来。
猛然想到许暮然不让自己抽烟的事情,不知道他还想到了些什么。
心跳愈发剧烈。
空咳也在胸腔燃起,有些恶心。
手中的烟灰抖落,秦南晋又抬起指尖的烟抽了一口,转身离开了书房。
最近在筹备东区竞拍的那个项目,因为临时出了这个项目,公司的企划人员也是早晚加急。
东区的那块地除了对骆家有利,对于其他企业倒是毫无用处。
且不插手这件事会得罪骆家,再者就算真的成功拿到那块地皮,在别人的领地上做生意,哪还有什么钱赚。
可秦南晋就不一样,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有所耳闻。
疯、狂。
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一旦认准,猎物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企划部给出的方案不知道被秦南晋回来多少次,以致于他们本来就对秦南晋感到畏惧,这段时间下来对秦南晋更是怕上加怕。
一听见人提起秦字,就条件反射地抖瞪大了眼睛哀嚎不已。
秦南晋也没真的想要和骆家争夺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地,费时费力不,那块地本身也就没有什么价值。
但他总是追求完美,不管对人还是对事,一旦决定,就不会又更改的可能。
他想要的,可不是那块儿没用的地皮。
——
许暮然被嘱咐着要好好睡觉,当真从秦南晋走了以后就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即使怎样也睡不着,偶尔还会睁开眼睛偷偷看天黑了没有,猜秦南晋什么时候会回来开房门,心里的紧张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
心里有了期盼,心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许暮然想着,软嫩的脸也跟着红。
先来敲房门的不是秦南晋,而是叫他下楼吃晚餐的佣人。
许暮然有种被人拆穿心事的羞耻,但紧绷的身体和大脑终于也缓解了一些。
他忘了,还要先吃晚饭。
那自己快点吃,就吃一点点,应该会先比秦南晋快吧。
秦南晋一般都不太在家里吃晚饭的。
“今天先生瞧着红光满面的,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儿吗?”
阿姨把他最喜欢的蛋羹盛出来摆在许暮然面前,瞧见他眼里带笑的模样也同他笑着。
许暮然的唇角扬得愈发大,笑得有些羞涩,【有好多开心的事儿。】
比如自己可以不用离开了。
还有等一会儿秦南晋会回来疼自己,这样的话,等明天,秦南晋就不会那么凶了。
许暮然还要做好多事情,明天秦南晋对自己笑了的话,他就要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
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重生回来后就一直在担心。
秦南晋下午出去,当晚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房间门。
许暮然把自己洗了好几遍,还在浴缸里放了好香的泡泡浴球,现在他整个人连同被窝都是香香软软的。
秦南晋开了门边上的灯,松开领带才看见自己床上窝着的团。
他走近一看,瞧见许暮然躲在被子里,被窝外头留着一撮没藏好的头发。
“宝贝。”
他叫他,“睡了?”
许暮然听见秦南晋的声音,这才探出头来,一双柔雾的桃花眼干净纯澈得想让人当场弄脏他。
【爷……】许暮然从被窝里伸出两只手,【然然没睡……】
“在等我,”秦南晋抓住他乱挥动的手,亲吻他的手心,“好甜。”
【然然有、乖乖洗干净。】
秦南晋的下巴长出一点点胡渣,扎在手心里有些痒痒的。
许暮然不好意思,耳垂上那颗平日里不太有存在感的红痣此刻又似乎鲜明了起来,诱惑般红得晃人眼睛。
他笑,“有没有干净爷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秦南晋的体温高得有些烫人,也许是因为有了酒精的催发,所以他瞧着并没有比平时温柔,动作上反而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粗鲁和强势。
……
许暮然到最后,实在受不住,抓着被子声哭起来。
他想不要了,可是双手却没有力气。
还以为这辈子秦南晋会对自己温柔一点点,许暮然虽然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没受住。
眼泪都快哭干了。
“宝贝,叫我名字。”
意乱之中,秦南晋这么的时候,许暮然想,自己根本不会话。
他啊了一声算作回应,觉得自己不会话,好像有点扫了秦南晋的兴
不知道折腾到多久,许暮然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快散架了。
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
喉咙是滚烫的疼,肚子微微发麻。
许暮然一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眼前先是一片模模糊糊的光,他转头,原以为能看见秦南晋的脸,可不想身边的位置早就已经空了。
冷冷的,没什么温度,好像已经走了好久。
许暮然心中涌出一片失落的情绪,浑身疼得厉害,脑袋瓜子也是晕乎乎的一片。
他从床上爬起来,掀开被子一瞧,白色的床单上还落着暗色的红。
屁屁……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脸又红了。
要把床单洗干净,不然会被人发现。
许暮然拖着酸痛不适的身体,把床单和被子从床上拖到卫生间去,蹲下去再站起来,眼前就陷入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扶着台子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有点想哭鼻子,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
恰好有佣人上来扫房间,瞧见许暮然艰难地抱着被子从房间里出来,她赶忙接过他手里还湿着的床单被子,却不心碰到许暮然的手。
“先生,您发烧了。”
许暮然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他虚弱地抬眸,想自己没事的,又想问她秦南晋是不是去公司了,就听见大厅前头传来一道充满笑意的陌生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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