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白泽弹琴
汐沫对他俩的互动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
陆景礼两人喝着茶压压惊,他们现在思想很复杂,对汐沫跟国师之间产生了很大的误解。
就在这时,镜寒川跟月落,白泽回来了,喝着茶的两人看到殿内突然出现的三人,噗嗤一声,把茶水喷了出来。
虽然知道国师不简单,可这么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着实吓到他们了。
镜寒川对他们这失礼的动作略感不适,“仪态不端。”
两人赶紧放好茶杯,擦了擦嘴角,正了正衣冠。
这才正视月落跟白泽,月落一身蓝白袍子,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白泽身材魁梧,长相英气十足,一身红色袍子衬的他身材更加挺拔。
“沫沫,你穿粉色挺好看的呢,谁给你选的?”月落围着汐沫左看右看,越看越欢喜。
汐沫但笑不语,除了镜寒川,还有谁给她选衣服呢?而且她看到后面衣柜里还有许多衣服呢。
除了没有黑色,灰色,几乎每个颜色都有,她光看着就觉得很漂亮,而且与衣服相配的首饰也是单独放在每一个巧的盒子里面。
“我有事外出几日,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月落。”镜寒川淡淡交代着,月落适时的走到他身边。
“国师,您大概去几日呢?”陆景礼忧心忡忡的看着镜寒川,他很害怕镜寒川一去不回,在他记忆中,镜寒川就没离开过天瞿,突然离开他心里很慌。
“暂时不明,皇帝,遇事不决时,与延王一同商议,若仍然各执一词,你们就来问月落。”镜寒川吩咐着。
两人认真点头,大有儿子听老父亲的训诫模样。
镜寒川再看向月落,“尽量别出寒月殿,白泽想吃什么,让御膳房的送来。”
想起汐沫过,白泽食量很大,又改了口,“白泽每日用饭去御膳房,想吃什么让御膳房做,吃好了再回来。”
月落噗嗤一笑,走到白泽旁边,勾着白泽的肩笑道,“寒川是怕饭菜味脏了他的寒月殿,不过你去御膳房吃更自在,想吃什么直接点菜,管够。”
陆景文两兄弟扯扯嘴角,怕脏了寒月殿,呵,这几日,汐沫一日三餐都是在寒月殿吃的,似乎也没见国师什么,果然是不一样的。
“没事,只要能吃,管够,哪里都一样。”白泽听到御膳房就激动,宫内的饭菜能差到哪里去,有口福了。
镜寒川对汐沫微微一笑,“沫沫,我们走吧。”
汐沫起身时,还拿起了一个包袱,月落这才注意,一开始在汐沫坐的旁边,就放了一个浅青色的包袱。
月落疑惑的看着包袱,“沫沫,你这包袱里面都带了些什么?看着还不少东西的样子。”
汐沫提着包袱挂在肩上,“有衣服,还有银钱。”
“汐沫,你是跟国师一起外出么?”陆景文两兄弟这才注意到他们是一起去,那就不是单纯的外出有事了,难道两人外出是为了秘密成婚?
他们需不需要准备份贺礼?
“对啊,我们一起出去。”汐沫哪能想到这两兄弟脑子里想的东西会这么复杂呢?
镜寒川取下汐沫肩上的包袱提在手上,月落实在没忍住捂着嘴笑。
镜寒川带着汐沫离开后,月落这才放声笑了出来,“白泽,你看到寒川方才提包袱的模样了么?太好笑了,我告诉你,他平日连佩剑都不愿意拿的,竟然要在以后的每天提着个包袱到处窜,想想就觉得好笑。”
白泽倒没觉得有什么,陆景礼两人倒是深有同感,平日瞧着国师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什么俗物很难跟他扯上关系。
白泽扯扯月落,在他耳边嘀咕道,“你也注意点吧,你家国师可把天瞿交给你管几日了,你也有点担当的模样行不,别吊儿郎当的,让那两个家伙看扁了。”
月落不以为然,“你以为寒川为何放心出去,他自然相信我,我跟他相处那么多年,我如何处事,他自然信得过。”
月落着对白泽挑了挑眉,陆景文看的虎躯一震,呃,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呃,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两位了。”陆景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实在没想到该怎么称呼他们两位。
“没事,你们回去,对了,你们就叫我们名字好了,不必那么的拘束。”月落友好的冲他们笑着。
两人点点头,一脸落寞的走了,月落看着他俩的背影问白泽,“他俩这是怎么了?”
“别管他们了,我肚子还饿着肚子,我现在去御膳房吃饭,会不会吓死他们?”白泽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已经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叫嚣要进食了。
月落瞥了他一眼,“你出去找陆景礼,让他带你去一趟御膳房,他会处理好的。”
话音未落,白泽就跟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月落站在原地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他不知道白泽怎么的,反正他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看到白泽的,他回来时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走近了些,月落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菜肴味。
“月落,御膳房的菜真好吃,我顺便把我晚上要吃的菜也点好了。”白泽摸着肚皮很是开心。
“没人好奇你吃那么多东西么?”月落看着他这动作,有些疑惑。
“谁关心那个。”白泽不以为然的走到月落琴旁边。
他当然没注意,他埋头苦吃的时候,御膳房的那些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因为是皇上带他来的,还特意交代了一句是国师身边的人,他们吓得不敢怠慢。
他们乐呵呵的送走白泽之后,都捂着自己的胸口安抚自己,国师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白泽看了一眼月落琴,忽然有种想要弹琴的冲动,双手放在琴上,胡乱拨动,一阵阵刺耳的琴音飘荡在寒月殿里。
月落吼道,“住手,难听死了,你以后都不许碰琴。”
白泽没有再弹,啧了一声,“弹琴这种事情果然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