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跟脸没关系
“笑成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汐沫去而复返,因为他们笑的太大声了,以至于她想装作没听到都很困难。
“够了。”镜寒川声音沉沉,他一开口,都齐齐敛了笑意,只剩一双双眼睛骨碌碌转着看着汐沫。
“你们瞧瞧自己,再看看亦辰。”她着指着亦辰,发现亦辰也才堪堪收了笑意,慢慢弯了自己的手指,好吧,当她没。
汐沫坐下来,看了一眼萧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月落,“我收回方才的话,我跟玄苍……”
汐沫想到贺沐尘过的一句话,立即了出来,“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懂么?他尊我,敬我,爱我,才不是你们想的乱七八糟的那样。”
镜寒川把手放在她发顶,动作轻柔,眉目温和,“好,我知道了,不用再了。”
汐沫轻呼一口气,“除了哥哥,除了……”她看向晶儿,莹儿,她们也是一脸求知欲的模样,默默收回了心里话,“都不正经。”
瞥瞥萧策,“你自个儿还是操心你的皇帝,他甘心养别人的儿子,没准儿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不可能,殷淮佑身体好的很,不可能有问题。”萧策立即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是我养大的,他身体有没有毛病我怎么会不知道?”萧策语气里透着丝丝得意。
“那他时常犯病?”汐沫拍着桌子身子微微朝前倾。
“那是他的手段。”萧策一巴掌拍在桌上,也微微前倾了一下身子。
“什么手段?”汐沫活像一个质问犯人的县官一样,重重拍了拍桌子,只是这次没有任何痛感,她拍的桌面似乎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也没有声响。
萧策瞟了一眼目光宠溺看着汐沫的镜寒川,是他会干的事,汐沫拍那一下虽然没声响,可是气势一点也不弱。
他怎么可以比她弱?力道十足的拍在桌上的用时还了句,“他想让我继续当丞相。”
哐当一声,石桌四分五裂,萧策这一巴掌没用法力,他以为镜寒川让整个石桌都变软了,这才势气十足的拍那一下,结果石桌坏了。
他的手还真他娘的疼,其他人早就躲开了,他甩着手,气的不出话了。
亦辰心疼的望着石桌,这不是普通的石桌,这是一笔钱呐!他明日又要去一趟钱庄了,他心,真疼啊!
汐沫站到一旁,凉嗖嗖的补了句,“你家皇帝道行倒是很深,知道装病,你多上点心吧。”
“晶儿,莹儿,我要回房歇着了,你们呢?”
晶儿两人点点头,一左一右拉着她表示跟她一起走。
萧策看着她们其乐融融的背影咬牙切齿,“寒川,你也太宠着汐沫了。”
“难道宠你?”镜寒川凉凉丢下一句,也朝他的寝居去了。
萧策吸了一口气,那当然不可能,虽然笑话玄苍一会儿,但她还是觉得汐沫的是对的,他们尚未成亲,玄苍不会做出格的事。
但是汐沫的另一件事,也没错,殷淮佑道行还真是深,瞒了自己许多事,得从哪件事开始查呢?
太子,对,他不是殷淮佑的儿子,那皇后是什么时候跟奸夫勾搭上的?
“亦辰,你去查查皇后。”萧策想想这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应该立即查出来。
“丞相,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月落对他挑挑眉,他岂止有一个,他有一堆呢!
萧策正愁怎么查,月落这话无疑是雪中送炭,“怎么查?”
“那个男人也许是她为了稳固后位的棋子,太子的身世是秘辛,如今又已经……多大了?那个男人还在不在世都是两。所以,可以暂且放一放查证。”
萧策听的连连点头,回了一句三岁。
“还是把心思放在皇帝身上,你现在才发觉很不了解皇帝对吧!那你查查他的起居注,看看他多久宠幸一次嫔妃。”
“三年前她怀孕了自然会想办法跟皇帝……所以,三年前的你翻一翻,会知道很多东西。”
月落完,萧策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月落居然懂这么多,他都有些佩服了。
“亦辰,去宫里一趟,把册子给我拿回来,我今夜要翻一翻。”萧策充满了无限好奇,立即吩咐亦辰去办。
去拿是很轻松的事,这事还得瞒着所有人,那就更快了,萧策准备回房去等,月落也跟在他身后,他也想看。
“月落,你不回房歇着?”
月落一脸跟他很熟的模样,“嘿,有啥好见外的,我帮你看看,兴许能发现什么你不曾注意到的呢!”
萧策想想有几分道理,便没有阻止,他刚回房坐等,汐沫就探了个脑袋进来。
萧策:!要死,她来作甚?
汐沫见屋内只有他们,悄悄的走进来,还把门给带上了,对着他们嘘了一声。
“汐沫,你来做什么?”萧策唯恐镜寒川突然出现,那他有嘴也不清了。
汐沫轻轻挪过来,坐到桌边,压低嗓音道,“我听亦辰,他去宫内取皇帝的起居注了,我想见识一下。”
亦辰?萧策咬着后槽牙,这狗东西去皇宫怎么还顺便跑去汐沫那里通传消息了?
汐沫看到他眼底的愤怒,补了一句,“我其实没有回房歇息,我睡不着,见他这么大晚上还出去,所以问的他。”
“行吧,那就在这里等,反正不该的都了,不能看的那也就一起看了。”
萧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万一镜寒川来了,他一定把汐沫推出去,是她自愿来的,跟他没关系。
汐沫双手托腮看着烛光,想着起居注里会记录些什么呢?
萧策坐在她对面,看着汐沫的脸,疑惑的呢喃了一句,“实话,汐沫,你长得还真对人胃口,可怎么,我发现我怎么对你不心动,没感觉呢?”
汐沫放下托腮的手,淡淡开口,“就像你长得也不错,可我对你也没兴趣是一样的,心动这事跟脸还是没什么关系的。”
月落认可的点点头,“没错,就像我第一次看到沫沫,我很喜欢她,不讨厌她,但是又没有掺杂男女情愫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