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国师,你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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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苍。”

    “你不用回答我。”玄苍阻止她的开口。

    “没有哥哥的悉心养育,爱护,我跟你没有机会认识,别人的关禁地是因为犯错,我自幼住在禁地却是因为他的保护。”

    “为了护着我他受了太多伤害,他虽然不曾出口,但我想,外祖跟母亲都想杀掉我,凤岚它们都是为了保护才被他他带到禁地的。”

    “他不能不强大,不强大就护不住我,誓咒那一次若不是哥哥出手,我早已灰飞烟灭了,玄苍,我的命是哥哥护的救回来的。”

    “他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他只希望我开心。”

    玄苍握着她的双肩,“好,我不会逼你做选择。”

    “我知道他是没有私心的对你好,所以很多时候,我在他面前不都悄然退让些了么,你没有发觉么?”玄苍注视着她。

    汐沫点头,“我知道,你今夜来找我有事么?”

    “做你的对手让你练习。”玄苍微微一笑,左手往身后一背,多了一柄剑,正是诛天。

    汐沫见他用诛天剑,便知他是认真的,净羽在手,“我不客气咯。”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夜色下就像两道旋风一样,旁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身影。

    “诛天嗜血你怎么压制住它的?”净羽剑在诛天的剑锋下丝毫不露怯意。

    “比它强,它认可就好。”玄苍答道。

    这一夜注定无眠,汐沫与玄苍的比试持续到了下半夜,汐沫在不知不觉中,修为大增。

    汐沫因为比试累了,下半夜后便睡得很深,那些鼾声如雷都没吵醒她。

    倒是晶儿,莹儿睡不着了,方才玄苍来时,让众人都睡的深沉,就连鼾声都听不见了,这会儿倒是鼾声如雷贯耳。

    看着睡的跟猪一样的白泽,月落她俩气的牙痒痒,只记得买吃食,她们可是要长久的睡好些日子,每晚这样可不行。

    再看向汐沫,她睡的很沉,几乎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她们心里又平衡了些。

    而且仔细看着就觉得汐沫好像有些变化,“莹儿,你看汐沫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莹儿仔细看着,她头靠着玥灵的肚子,白绒绒软绵绵的肚子,那雪白的兔毛在月色下光滑又明亮。

    汐沫的脸挨着兔毛,竟毫不逊色那兔子毛的白,不是毫无血色的惨白,而是光泽亮丽的莹白。

    “汐沫是不是修为有很大突破了,她睡个觉都能有此进步,还真是不可思议。”莹儿看着汐沫的脸,迷惑的同时也有些高兴。

    “也不是不可思议,你们瞧那里,分明的是有比试的痕迹,方才我们熟睡的时候,她跟什么人交手过了。”

    夜烁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介入了她们的谈话,并且指向了汐沫与玄苍交手的地方。

    那里的地面尘土散的散,聚的聚,有的地方有脚划过留下的痕迹。

    “是什么人?”莹儿第一反应是害怕,竟然有人来了她们都不知晓还睡的那么沉。

    “你觉得能让我们同时都陷入沉睡,还能大晚上的来这里跟汐沫习武的人有几个?”夜烁反问她。

    “陷入沉睡?月落跟白泽就算不动手脚,也能睡的跟死猪一样,你再瞧瞧那些妖兽,鼾声跟雷都差不多了。”莹儿鄙夷的指了指月落他们又指指妖兽。

    “不是魔君玄苍就是潇然太子?”晶儿看着汐沫的脸。

    “国师没有可能么?”莹儿问。

    “他犯不着大晚上来,而且以他关心汐沫的情况来看,不会让汐沫晚上不好好睡觉还比试。”晶儿捏着下巴分析。

    “所以这不懂事的那个是魔君还是太子?”莹儿问她。

    “多半是魔君,太子来了估计汐沫也不会跟他交手。”晶儿分析的结果让莹儿很满意。

    “的我家玄苍很不懂事似的,你们仔细看,汐沫周身都盈着淡光,那是我家玄苍的功劳。”白泽拍着自己的胸脯。

    晶儿不想回应他这个问题,看向那些妖兽,她到现在都没看出来这些妖兽能干什么。

    倒是特别的能吃能喝能睡,冥族以后会不会被吃穷,她摸着自己的荷包开始担忧起来。

    镜寒川回天瞿时,陆景礼眼中有热泪翻滚,他盼星星盼月亮,国师总算回来了。

    将最近天瞿发生的事,挑着要紧的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陆景文在一旁愣是插不上嘴,只能一遍遍喝着茶败败火气。

    镜寒川淡然听着点头,陆景礼做的他没什么建议,他成长了许多,也成长的很快。

    “国师,您瞧可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陆景礼面上一片虔诚。

    “你做的很好,已经不需要让我过目了。”镜寒川声音沉沉,听的陆景礼喜忧参半。

    喜的是镜寒川肯定了他,忧的是他这句不需要他过目了,是以后他不做天瞿国师了么?

    别的陆景文不想过问,可这个不是事,他立即警觉起来。

    “国师,您此言何意?”陆景文搁下茶杯,立即追问。

    “我不会一直都在这里,你们有能力治理好这个国家,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镜寒川声音一如往常,他们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什么事比当天瞿的国师都还重要么?”陆景文追问道。

    “是。”镜寒川回答了他,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究竟什么事会比天瞿的国师还要重要呢?

    陆景礼与陆景文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弯腰一拜,“国师,请您留下。”

    “你们退下。”镜寒川道。

    两人退出去后做了一个决定,第二日的朝堂上,待朝臣们叩礼后,陆景礼缓缓开口,“众爱卿,朕这里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司马毅眯起眼睛看向了陆景礼身体的某处,心中猜测着,莫非是要自己身体有疾,不能诞下皇嗣,要退位了么?

    有几位大臣们都是这个想法,毕竟皇帝至今膝下无子,这么想也合乎情理。

    有好些个大臣们都作神色凝重样,准备迎接这个不好的消息。

    “不知皇上的是什么?”

    “国师……”陆景礼才开了个头,底下立即有人抢问道:“国师怎么了?”

    瞧着陆景礼的拖拉,陆景文站直了身子直接了出来,“国师有意离开天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