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又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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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哲什么都明白,也知道自己当初婆婆对他下跪之后,听从母命,很无奈地把自己的一百万征地补偿款,拱手相让给两个哥哥,让自己在我面前有愧。

    可是,我娘家这边无休止地今天有事要钱,明天有事拿钱,一拿还几万几十万的拿。真让江哲生气,我也是很理解他的。

    我想和他心里话,想彼此安慰一下。可是,一连三天,除了吃饭,江哲根本不理我。

    好长时间没见到王美丽了。

    自从王美丽和大嫂做生意失败以后,大嫂自已承担偾务气得要自杀,吓得王美丽半年没感回老家。

    我这里她也一直没露面。

    这天中午,我把最后一车酒店需要的货物备好,让江哲给人家酒店送过去。

    “倩菇,倩茹你又忙什么呢?”

    抬头一看,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王美丽。

    啾她一眼,把车上的绳子拴好,让江哲开车送货。

    “哎,倩茹,干嘛不理人呀。”

    "你还真有脸来见我?没皮没脸的东西!““话可别的这么难听,嘻嘻,这年头,脸皮厚那也是本事。你以为,就你受大累扛大个才叫本事吗?”

    “哼!你没听见现在的流行语,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摸不着。”

    “姑奶奶我吃得就是脸皮厚这碗饭!”

    “真不要脸!”

    “嗬,要脸?要脸赔的那二十万得我掏!”

    “你要脸,你有钱,你就掏吧!”

    我正要上前和王美丽对质,一辆黑色奔驰轿车驶过来停下,车窗摇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有些秃顶,冲着王美丽招手,“宝贝,上车。”

    「丑丫」。王美丽丢下一句废话,上车走人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这是王美丽又找的一个有钱的靠山。

    我想不明白,挺漂亮的王美丽,为什么不找个有工作的又帅气的男人过日子呢?

    而且,自己是名护士,很体面的工作,干嘛和这些比她爸我三伯不了两岁的老男人混在一起,就图那几个钱吗?

    此时,正是歌厅、舞厅盛行时期,歌舞厅和饭店越开越多。我的酒水百货批发生意也越做越好。

    五年的时间,我还清了所有的外债,又付了五十万首付,买了人生中第一套属于自己的大产权的房子。

    两年后,房本上虽然可以写夫妻的名字,我只写了江哲的名字。

    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是一家之主,他又没有不良嗜好,一心一意围着这个家转,疼女儿,忙生意,对我娘家也挺好,理所当然地,门面、房子、往后的存款,我写得都是江哲的名字。

    也许是心细的江哲被我的行为感动了,他又像从前那样,不多,只是更努力地去干。

    送货、装货、卸货,人手不够江哲就甩开膀子自己干。

    别人家的男人,到了晚上,不是去歌舞厅,就是去酒店。

    也许是过惯了穷日子,就算生活富裕了,江哲仍然不抽、不喝、不玩牌,除了送货,根本不沾那地方的边儿。

    都人怕出名、猪怕壮。

    做为底层人物,我们凭汗珠子砸脚面、靠诚信,赢得客户的信赖。才有今天这些慕名而来的新老客户。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你这儿累死累活的玩儿命做自己的生意,也不知招谁惹谁了,一个留着胡子,胳膊上刺着青龙的年轻人,来到我的店面。

    一进店,他,老板,来包烟,红塔山。我递给胡子,他点燃后,抽着烟,在我的门店转来转去,一会儿,他停下来:“你这门店多少钱卖?”

    “我,我没想卖呀。”

    胡子:“我就问你多少钱卖?”

    “你什么意思?我不卖,我也没对外宣称想卖门店。”

    胡子板着脸,一字一句地:“实话告诉你,这门店我看上了,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现你三天,五十万现金,连房子带货我都要了。”

    胡子完,头也没回地出门上了一辆别克轿车走了。

    这大白天见鬼了吧?

    这个有点黑老大式的人物。不,也不像黑老大,顶多是个痞子。

    只是,这没头没脑的一席话,让人别扭又啄么不透。

    而且,我和江哲谁也不认识他,这个长着胡子的年轻人什么来路?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想,我们实实在在做生意,除了吃亏,没得罪谁呀?和左邻右舍关系也是很好呀,我和江哲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第一天,平安过去,第二天没什么动静。

    越是这样平静,我和江哲的心里越不安宁。

    我和江哲商量,先给远在美国的恩师老板个电话,听听恩师老板怎么。

    明天就是胡子的期限,如果明天真来一伙身份不明的人闹事,我们俩人单又没族人朋友,关健是,都不认得人家,更不知为何,就遭到这样的威协。

    恩师在电话里,听了我们的陈述,分析:"这是了解你们的人,勾结地头蛇以及痞子混混干的强买强卖的勾当。

    白了,有知情人了解你们,看你们生意好,犯红眼病了。

    这样吧,我找我的朋友听听,让他找公安局先备上案。不用怕,该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

    听了恩师的话,我多少放了点心。毕竟恩师不在国内,心里没底。

    我和江哲一夜没睡,我们不好喝酒,不事张扬、穿衣吃饭、做人做事、特别低调。

    不去热闹的公共场所,不善结交朋友,与邻里客户关系良好,是谁想整我们呢?

    恩师是了解我们的熟人,勾结当地的痞子混混。了解我们的熟人?光是了解我们的熟人就完了?应该还有过结,还有仇恨,或者,犯了红眼?

    “是她!一定是她!”

    “是谁?你的她是谁?”

    “还能有谁,王美丽!”

    “王美丽?怎么可能是她?”

    “太有可能了。”

    “你忘了,自从大嫂那件事之后,她王美丽半年没和咱见面。”

    ″半个月前她突然又现身了,见面我也没搭理她,她上赶着和我话,我俩差点又起来。"

    “没错,我敢肯定,很可能就是这个狐狸、人!”

    “那天她过来的时候,是和另一个有点秃头的男人,开着奔驰轿车,好像她又靠上别的大款了。”

    第三天早上,我和江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这场莫名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