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进击的小圭
想象总是美好的,而现实中的打脸却又总会不期而至,刚刚还在幻想着拳打妖魔、脚踢鬼怪所向披靡的他,顿时被眼前袭来的几只干枯锐利的利爪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眼见着利爪已至眼前,圭只能转头看向李逸寒,以期待后者的救援,只是让圭绝望的是李逸寒竟然只是好整以暇的怀揣双站在那里,满脸微笑的看着即将命丧当场的自己。
“明明是他自己误入这里的,怎么能怪罪到我的头上呢,赤裸裸的打击报复,可怜的我怕是马上就要被串成烤串了。”
圭万分不甘的迎向利爪,待想再做反应却是已来不及,只能堪堪用短的前肢抱住了圆圆的鼠头,好歹死也得留下干净的面容不是。
在圭最后不甘的怒吼中几只利爪扎到了他的身体上,圭甚至能够感受到利爪分开毛发时的冰冷,接下来迎接的就应该是刺入身体的剧痛了。
:“啊,好疼呀,我要死了”
:“啊,我还没活够呢”
:“啊,可恶的李逸寒,你这个冷酷的杀鼠凶,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下辈子一定要选一个好的”
李逸寒双抱肩看着眼前满地打滚,口中更是不住发出哀嚎的圭,只是面上的笑容却是不断变得僵硬了起来。
听到圭口中越发的吵闹,满头黑线上前一脚将这个口不择言的家伙踢飞了起来:“赶紧起来,装什么死!”
还在空中的圭顿时泪流满面,对着李逸寒凄厉的喊道:“李逸寒,你太没人性了,我都要死了,你还踢我,我”
听到圭的哭嚎,李逸寒满面凶狠的道:“再不起来,我就真让你再也起不来了!”完李逸寒不禁愁眉苦脸的感叹:“悟空就够不着调的了,也么又找了一个这么不着调的你做战宠呢。”
没理会李逸寒的自怨自艾,圭站起身后一脸疑惑的寻找着身上的伤口,找的那个细致呀,恨不得连身上的毛都劈开查看其中是否受伤。
半个时后,翻遍全身上下所有毛发,真毛都没有受赡圭顿时叉腰长啸起来:“哇哈哈,我就是选之子,我就是生的主角,这般危急都伤不得我半分毛发,你们这群弟弟还不”
“咱老李这般牛b都没是选之子,生的主角,你一的仓鼠竟敢如此自大。”忍无可忍的李逸寒有一次一脚将圭踹了出去,上前两步揪住他的耳朵将他待到那已然折断却还在不停抽搐的利爪前大声吼道:“屁的选之子,屁的主角,这特么就是一只黄阶巅峰的蜘蛛怪,他要是能山你,那它才是主角,是选之子呢!”
圭不甘心的拨动了几下断肢,继而又一个猛子钻入地底将那只可怜的只剩下两条腿的蜘蛛揪了出来,又是一番详细观察后,圭尴尬的呵呵笑了起来:“黄阶巅峰呀,呵呵,还真是哈”
回头看了看李逸寒有些黑的脸色,圭异常主动的担负起了开路先锋的指责,刚刚骂李逸寒的那些话,他可是都还记得呢!
顺着李逸寒的指向,圭嗷嗷叫着便冲杀过去,开始时圭还异常谨慎,每次接敌之时都会在心谨慎的多轮试探后才会发起进攻。
但枯林中黄阶巅峰左右的怪物又哪里是玄阶巅峰段修为的圭的对,往往是试探之招便足以将对方化为满地残尸,发现这一点后圭渐渐的猖狂了起来,每次对敌之时口中哼哼啊啊的喧闹之声也多了起来,上的动作也是愈发的花哨起来。
一会一个回旋踢,一会一个大鹏展翅,不过瘾了还会再来一招泰山压顶,李逸寒就跟在后面安静的看着,反正是免费的开路先锋力,还要啥自行车呀。
让圭开路,倒还真不是欺负他,谁让他是黑暗与木双重属性呢,在这方空间呢虽然五行属性丝毫无存,但黑暗能量却是异常丰富,这也让圭即使使用出如此花哨的招式,但体内灵力却是始终保持着充盈的状态。
随着圭前进速度的加快,李逸寒不得不时常飞入空中已确定没有偏离路线,身边原本众多的黄阶巅峰蜘蛛怪也慢慢变化成玄阶初、中段的其他怪物。
藏獒般大,顶着一对血红色眼睛的兔妖;翼展两三米,闪耀着金属光泽的蝙蝠怪;身形如犀牛,吐气似利剑的野猪精
虽然怪物实力提升了,但貌似圭推进的速度更加迅猛了,劲头也更加旺盛了,原本他还只会收拾路线上的怪物,现在就连附近百米内的怪物都被他一打尽。
圭在别墅内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的货色,每次打算做些什么之时总找不到他,而每次到了饭点之后这货又会神奇的等在那里,维持别墅众人可没少训斥他,但怎奈人家每次都是痛哭流涕的表示将会痛改前非,但往往转过身便直接忘却了,反复几次后,大家也都对他死了心。
见到这货今日如此反常,颇为好奇的李逸寒下意识的便仔细观察了起来。
只见圭每次你弄死对方后,都会先贼眉鼠眼的看一下李逸寒,见李逸寒没注意到自己这边后,便会伸出短的前肢在对方尸体上摸那么一把,而后怪物的尸体便在不久后彻底化为灰烬。
之前李逸寒还以为是黑暗生物死后的正常反应,但见到圭偷偷摸摸的动作后,李逸寒幡然大悟,“果然,没有好处这懒货哪能这般勤快。”
见到圭再次情景重现,李逸寒狠狠的咳嗽了一声“嗯,咳咳。”
听到李逸寒突兀的声音后,圭圆润润的身体先是狠狠的一抖,继而装作若无其事的对另一只怪物动起来,三两下将目标弄死后圭却是泛起难来,看着李逸寒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咬了咬牙,圭万分不舍的舍弃了这具尸体,一步三回头的袭击向下一个目标。
看着圭滑稽的表情,李逸寒待圭停下后指了指脚下的尸体,然后又指了指不远处那堆残余的灰烬对着面色大变的圭讥讽的笑道:“为什么不一样,解释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