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收购宝银楼
给月涵染多加了一件衣裳,收拾了一个包袱,还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了一两多的银子。在人临出门前,还再三叮嘱一定要心。
月涵染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快步出了门,先绕路去了村长家一趟。
王玉英看着提着包袱,一副要出门样子的月涵染,便道,“月可是要去镇上看芸芸?”
月涵染点了点头,将在家中写好的纸递给了王玉英。
南润轩过来牵牛车的时候,只有村长家儿子在家。
时间紧急,也没有许多,那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王玉英回来之后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南芸芸出了事儿。
这不,随随便便的给这父子两做了饭,就准备去看看杨秋灵。
这才开了门,就看到疾步走过来的月涵染。
看了纸上写着让她去陪陪杨秋灵的话,王玉英会心一笑。
摸了摸她的头,嘱咐道,“一路上心些,赶不回来也不紧,我会去陪着你秋灵姨。”
月涵染甜甜一笑,冲着王玉英道了谢,这才往薛三家走去。
看着脚步匆匆的月涵染,王玉英心中高兴这孩子在意杨秋灵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心。
薛三在与南润轩走之后便知道了这事儿。早早的做好了准备,果然看到自家姐走了过来。
等薛元哲送月涵染到了镇上,听了一番,知道人在慈安堂之后,这才直奔而去。
下了车,天已经擦黑。
“阿染,你怎么来了?”
南润轩惊喜地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拉住了月寒染。
薛元哲走近两步,用只有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故意放心,家中已安排妥当。爹派人暗中保护,不会出事。”
感激的冲薛元哲点头致谢,南润轩拉着月涵染过去见了许天行。
“是月啊,辛苦你过来看你芸芸姐了,快坐。”
许天行对南家人很是放心,这话自然也不必避讳什么。简单的招呼过后,便又与南润轩交谈起来。
“家中那些贱奴自然是跑不了,可若没有外人揣度。便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许天行还是气愤,他家虽然重规矩,但对下人也没有过分苛责。
不敢是对下人极好的,但也是从未亏待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吃里扒外。
“堂姐夫可与何人有旧怨?”
“我知阿轩你的顾虑,商场冲突。在所难免。但我做生意向来与人为善,也并未与谁结下死仇。为兄当真是想不到,究竟何人如此歹毒,竟想要害了我的爱妻和还未出生的孩儿。”
许天行面如寒霜,恨不得将那心思歹毒之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做生意是利益相关,经常会与别人有矛盾和纠葛。一般的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下次不再合作罢了。即便是心眼再的,也只会在商场上使绊子。
月涵染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即便是她父亲在做生意时,也都会有人产生矛盾。也不是没有人过她和母亲的主意,但都被教训了回去。
但一般来,都是祸不及家人。
若非生死大仇,不共戴天,哪里就有动不动要害人家人的。
若是如此,这天下还有谁敢做生意?
南润轩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沉思想了想,“堂姐夫近日,可是挡了谁的路?”
“你待我想想……”
许家虽然住在安和镇上,但也是世家大族,分支颇多。
就岳州这一块,宝银楼便开了不下二十家。许父有心培养自己儿子,便都是许天行在管着。
最近,族中有晚辈,给许父递了喜帖。
许母本来要一同前往,奈何许母前段时间偶感风寒,许父便一人前去。
宝银楼中有的管事对许天行颇有微词,但在其雷霆手段的镇压下,也都心服口服,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近段时日的生意也颇为顺利,一时半会儿,许天行当真是没个头绪。
“少爷,你可还记得半个月前,钱家老爷带来的那一位贵客吗?”许权突然灵光一现,立刻出声提醒。
“是他!”
钱家……
听到这时,月涵的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却晓得,那钱家和安晚关系匪浅。
难不成,南芸芸的事是安晚示意的?
“堂姐夫,可方便告知?”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许天行不在意的道,“那人态度极为傲慢,一开口便要收购宝银楼。这虽然不是族中产业,但也是我爷爷一点一点拼起来的,经过我父亲的不懈经营,到了我这一辈才有如此规模。是祖产也不为过,怎可能将其卖了?”
“不错,那人见我家少爷不答应,便开口威胁。言语之间,似乎在朝中有大靠山,那钱老爷对他也是颇为恭敬。”
“那人与钱家那个老东西混在一路,也不是什么好人。眼见收购不成,便愤怒离去。”想到当时那二人的做派,许天行露出一个冷笑。
他们许家虽然是向来不问世事,很少有人入朝为官,但总归是大家族,家中底蕴和关系还是有的。
这个但凡是做生意的,上门前都会听对方的消息。那些人明明知道他是许家之人,竟还敢如此放肆。
莫非是受人指使,故意找茬,便是他们身后那人当真是权势滔天,做惯了这的强买强卖之事。
这宝银楼虽然有名气,但比之更甚的。也不是没有。若当真有那般身份的人,想要收购他这宝银楼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总是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钱财,便动了杀人的心思吧。
那个人离开之后他还防备了好些日子,一直没出什么事,许天行的防备之心便没那么重了。
若是许权不提,他都快将这事给忘了。
如此一来,这事怕与安晚没什么关系了。
安晚手中握着让闲安王心动的东西,闲安王或许会卖她几分面子。但绝对不会帮安晚吞并宝银楼。
如果是真有这个心思,也是为了自己。
闲安王其人,可从来不是那种会为他人做嫁衣的人。
只是如此一来,便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