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危机重重
要是真被南润轩给找到了个什么证据,那还得了!
王全被抓住把柄,最多也就是没命。要是坏了主子的大事儿,与他有关的任何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活不了。
“大人,现在可怎么办?”师爷很是着急。
他们为这位钦差大人的到来做了多少准备。先是好酒好菜的招待,再使美人计,将人给绊在这。
可没想到人家直来直去,压根就不接招。
“还能怎么办?”王全一甩袖,“这钦差大人都在案卷室,我们哪能在这闲站着。合该过去听候差遣。”
“是……”师爷应了一声,就紧跟王全的步伐。
等两人到达案卷房,正要进去,就被卫三用剑拦住。
“钦差大人在此查阅卷宗,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你……”师爷被卫三这态度气的不轻,当下就要大声呵骂,却被王全一把拦住。
王全对着卫三一笑,道,“还请这位大人通报一二,我乃是广元州的知州王全,特来拜见钦差南大人。”
卫三点头,就进门去通报。
师爷愤愤不平,“大人,你为何对一个的侍卫如此客气?这不是给那些乳臭未干的子长脸吗?”
“呵,人家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侍卫。你没瞧见他腰上挂着的腰牌。”
“那腰牌怎么呢?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牌子吗?”师爷并不在意。
“愚蠢,那可是皇上亲自赐下的。迄今为止,我所见过有资格佩戴这腰牌的侍卫,那主家都是动不得的庞然大物。即便是王爷,遇了也得对人家客客气气。我们俩算什么?人家自然不必放在眼里。”
师爷被吓得背后冷汗直冒,话都有些哆嗦,“不会吧,不南大人,是个没什么靠山的吗?要不然也不会被发配出京啊。”
这历来的状元爷,哪个不是在京中做官。
王全轻笑一声,“谁他没靠山的,你可知道周围的师父是谁?”
“这人倒是知道,好像是一个县城里的书院山长。没什么名气,是个不值一提的人物。”
“你管人家那叫没名气?”王全嗤笑,“他的师父可是宋家的宋端言!”
“怎么会是那位!”师爷惊叫出声,被王全瞪了一眼,才捂住了嘴。
这宋家可是顶级的书香世家,在战乱时,因受迫害损失了不少族人。
后来又被诬陷,虽未有人伤亡,但宋家许多人都心灰意冷,选择隐居山林。
可即便如此,他们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那也是至高无上的。
若是谁有幸能与宋家人共同论诗评文,那都是很值得称道的事情。
“你以为我们的皇上当真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想要和其它大人们赌气?”王全摇了摇头,“我看了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位钦差大人,可是王爷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师爷「嘶」了一口气,收起了心中的轻蔑,对南润轩这一行人也更加谨慎。
南润轩倒是没有让王全在外面等多久,不过一会儿就让进去。
两人先是客套了一番,王全就想要邀请南润轩去赴宴。南润轩以公务繁忙的借口推脱了,让王全快速召集下属各县的县令过来商议赈灾要事。
王全应得恭敬,也立刻安排人去传唤,半点没有敷衍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诡异。
“姐,我们的人传回消息。那些去传话县里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城里其他地方也是风平浪静,没有异常。”卫三有些担心,这看起来没有异常,反而才是不对劲。
怎么这里也是受了灾的,无论是水灾还是旱灾,总应该有许多难民。
再不济,也能瞧出一些慌乱来。
但这里的人都太过平静,如果不,没人看得出他们遭了灾。
月涵染皱眉思索,提笔在纸上写的:“传信出去,让人运几批粮食和药材过来。”
“是……”
卫三得了命令,立刻就去安排。
月涵染看到桌上递来的消息,脸色有些沉重。
这果然有安晚的手笔。
如果不是有系统的道具影响,怎么会没人能查探出广元州的实际情况。
那边传过来的画像,那些出去求救的人,并非是被普通的兵器所伤。
反而是像被抽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看着和睡着的时候一般无二,但却没了气。
她这边已经派人将处理过的玉石,分别放到指定的位置。等其中的力量互相牵引,就能形成一个特殊的防护阵法。
能够抵挡系统道具对这些人的影响。
即便系统想要强攻,也得花上不少功夫。
而这为数不多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很多的事情。
南润轩从衙门回来,脸色就没有好过。
那些个官员都是官场的老油条,无论他什么,总是答应的很好。
问到某些关键问题时都是四两拨千斤,避重就轻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要不然就是集体和他哭穷,哭难。
如果不是南润轩提前调查过这些人,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怕是真要以为这些人是多无辜。
匆匆忙忙的吃完饭,两人也没有时间多交谈。
月涵染忙着捅着物资,南润轩则忙着安排计划。
他们总有一种感觉,若是再拖延一段时间,他们怕是谁也救不了。
果然,当天夜里就传出有好几个地方的百姓聚集在一起,攻击官府,哄抢粮食的事情。
南润轩很快的派人过去安抚,又调了些粮食过去应急,但收效甚微。
不过一日,又传闻广元州内出现的瘟疫的消息。大宁县整个县的人都被传染,且往外传播的速度还很快,知州王全完亲自下令封了城。
月涵染只来得及南润轩告别,互相交换了一下信息,就带着人奔赴瘟疫出现的大宁县。
“呜呜,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娘!娘!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一进大宁县,到处都能听到哭嚎声。
那些店不早就关门,有门路的人,早早就要离开了。
这剩下来的人,除了被城外的官兵围堵走不了,就是家中有已经的了瘟疫的人,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