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名奇妙成了庄太太
“你叫什么名字?”快到城门口时,庄瑞凌突然开口问道。
“苏羽溪。”苏羽溪如实回答道,反正一入城,天一亮她就坐船离开上华了,就算告诉他真名又如何。
“苏羽溪,不俗的名字。”庄瑞凌道。
“那是。”苏羽溪道。
“羽溪,太累了,旁边休息一会吧。”苏羽溪话音才落下,庄瑞凌便开口道。
“休什么息呀,还有一点点路就到城里了,你坚持一下下不行吗?”
苏羽溪没好气地道,明明还有几步路就到城里,眼看着她就要完成任务了,他现在要休息,搞什么呀?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庄瑞凌吃力地道。
苏羽溪看了一眼他的腿,只见原本只有腿裤管处湿沾着的血,随着刚刚一路走过来,现在血都沾到了膝盖处了,应该是腿处的血没有止住,算了,也就那么一点路了,想休息就让他休息吧。
于是便将他扶到了旁边的路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他的腿,虽这血流量不算大,但毕竟都是流血,算了,还是先帮他包扎一下吧。
苏羽溪心里想着,便直接伸手欲掀开他的裤管,然而她的手还没碰上他的裤管,庄瑞凌便直接握住她的手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什么呀,吓我一大跳,帮你止血呀,还能干什么?”苏羽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流这点血还死不了。”庄瑞凌冷冷地道。
“我当然知道死不了……”苏羽溪正着话,眼睛便看到他受伤处的位置,只有一个圆圈状,一下子便知道他的腿是中枪了,她还以为他是逃跑过程中不磕到的,原来是中枪了,那他的身份……
苏羽溪不敢想,他不会是什么地下党之类的吧,那她救他不会有什么威胁吧,她现在不要那六百块大洋还来得及吗?她想保命要紧。
庄瑞凌看着她那哀伤的表情,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一般,开口道:“怎么,后悔了,已经晚了,你看对面的车夫,都知道是你一直扶着我过来的,如果我出事了,你也逃不了。”
庄瑞凌将头往她的脖子处凑了凑,故意做出一副亲昵状,在她的耳旁声道。
苏羽溪听后抬头一看,果然对面有几个黄包车车夫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们看,那样子就像是在监视他们一般。
“你早就知道,我们被人盯上了。”苏羽溪肯定地道。
“一路过僻静的溪河,他们就已经跟上来了。”
“那你不早。”
“我如果早了,你肯定早就已经把我给扔下,自己逃进城了吧。”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苏羽溪懒得问他事情原由,自古名言都是知的少一点的人,才会活得久一点。
她才不要知道他们那些所谓的秘密的事,反正她不过就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过客而已,等她到了金港,这里的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吗?”庄瑞凌实在是想不到苏羽溪竟然连问都不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真的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但这也不过去,她刚刚明明怕他不给她钱,还特意用他身份的把柄威胁他的,这会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不问。
“你难道没听过,好奇害死猫吗?我才没那个闲功夫呢?风险增加,我要加钱。”苏羽溪着将手递到了他的面前道。
庄瑞凌看了一眼她伸过来手,抬手握住,呵呵笑道:“钱不是问题,你现在过去对面,找中间第三辆黄包车司机,叫他过来拉我们进城。”
苏羽溪听了疑惑地看着他道:“你不是对面那些人都是来监视你的吗?你怎么……”
“你难道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庄瑞凌学着苏羽溪刚刚话的语气凑近她的耳边道。
“你……”苏羽溪反被将了一军,气得便想扬起手就给他一巴掌。
“稍安勿躁,人家看着呢?”庄瑞凌用眼神示意她道。
苏羽溪见状只好作罢,算了,反正进了城拿了钱再,于是便起来走到对面,对着庄瑞凌指着的那名黄包车司机问道:“师傅,两个人进城,走吗?”
“走。”司机欢快地答应了,还没等苏羽溪转身便弯下腰拉起车子就往对面而来。
苏羽溪急忙跟了上去,她还没来得急开口话,庄瑞凌便先开口道:“夫人,我就一点伤,你何必大惊怪的就一段路非得弄一个黄包车。”
纳尼,他叫她什么,夫人,敢情是想让她跟他扮演夫妻的戏码,过分了哦,事先没跟她商量,赶鸭子上架是吧,好样的,一会进城看怎么收拾他。
“先生,在我这里你就算是破了一块皮对我来那也是大事,怎么能不大惊怪呢?”一面着,一面伸手就扶起了他。
正当她的手扶上他腰时,她狠狠地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拧,敢玩我是吧,那就让你有苦难言。
庄瑞凌吃痛地呀了一声,身体往旁挪了挪,苏羽溪才没那么容易让他给躲开了,于是便笑道:“怎么,弄疼了吗?”着便要蹲下身子去掀他的裤管,庄瑞凌见状知道她是故意威胁他。
她明明知道他在尽力掩盖他中枪的事,她还去掀他的裤管,于是便忍着痛,迅速抬起脚就跨入了黄包车内,急忙坐了下来。
“哎哟,看来确实是我题大做了,看你这利落的样子,酒也醒了大半了吧,也用不着做车了吧?”
“夫人,你车都叫了,这大半夜的闹腾什么呢?快上来吧?”
完直接伸手将苏羽溪牵上了黄包车,直接按在他的身旁,故意将那条受伤的脚伸进她的裙摆里。
黄包车司机紧紧地盯着庄瑞凌那条受伤的腿,只是他的动作太快,加上夜色又暗,那黄包车司机又不敢靠太近,于是便定在那里一直瞧着。
“喂,师傅你瞧什么呢?还不快开车。”苏羽溪见状用手往他的面前挥了挥,黄包车司机这才反映过来。
他刚刚失态了,于是便笑呵呵地道:“先生和夫人真恩爱,这大晚上的是从哪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