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只差一点点就能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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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被他这连环一表白, 处于一种不知惊懵还是不知柔软的酸楚状态。可等他一旦出这最后一句话,就像给我的柏拉图之梦给予了剧烈一击,一下子就让我全盘清醒过来。

    毛毛虫……

    想嫖我!?

    还敢当着我的面出来。

    得这么掷地有声、义正言辞。

    好像我就这么愿意给他嫖似的?

    他这条毛毛虫和别人一比,那是根本就没有多少优势!

    他除了胸肌雪白漂亮点儿, 面孔精致俊美点儿, 臂宽阔秀气些,手指修长灵活些, 二弟比寻常人更威猛狰狞几分, 他还有哪儿强啊他?

    就那么一次, 却叫我前七成时间都在痛, 后三成才晓得什么是个爽。

    他嫖我?

    我嫖他还差不多嘞。

    我脸色一沉,看着兴致上头的仇炼争, 却见他目光灼灼,看他那副俊美面孔从阴影中完全走出, 活跃于光下,泛着一种危险而可怕的锋芒。

    像一头伪装了许久的猎物, 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了属于猎人的精明面孔, 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可怕气势。

    看这样子,我要是他,他又会不躲不让,以伤痛来柔软我的心。

    这个淫人毛毛仇,看似天真意气, 其实都算得牢牢的吧?

    亏我还心软!

    软到他都敢惦记我屁股了!

    我只气到发笑:“我隐约猜到,你是有一些狠辣禽兽的心思在的。没想到你倒有胆子出来!”

    我到后面忍不住,张开了手, 轻轻地拍了拍无声无息的掌。

    好像是在为他大胆揭露而鼓掌。

    为他不掩禽兽本质而喝彩!

    仇炼争奇怪于我这暧昧的态度, 因为我既没恼羞成怒, 又没冰冷漠视,完全跳出了他的预期。

    他就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眯了一会眼,他只坦然道:“我一向有什么什么,我不是冯璧书。”

    我收回掌,慢慢道:“你确实不是冯璧书,可我也不是阿渡啊。”

    仇炼争皱着眉,似乎还没听明白我的是什么,我只把一只手伸出去,轻轻地,慢慢地放在了他胸口的衣服上。

    仇炼争一愣。

    因为这是他在密室里,对我曾经做过的事。

    昔年他听我心跳判断谎言,如今我把手放在他宽阔起伏如山峦的胸肌上。

    不是为了测谎,纯粹就是因为这个行为,是宣示我曾经有过的主导权。

    “你了这么久,讲得如此动情,却忘了问一点——你忘记问我我喜不喜欢你了。”

    仇炼争胸口一震。我的掌却更加用力贴上去,好像想要抚平那一抹横川。

    可这么近的情况下,只需稍稍一发力,赤热内力就足够侵入心肺,然后在几天内要了他的命!

    我再抬眼看,见到他那一双俊美星眸中的亮光,瑟缩于极极限制的一点。像头顶高悬着三十六根银刺,随话语落下,有些刺入他眼,有些掉入他口。

    可他没有避让。

    他把心脏拱手相让。

    把要害让给我的指尖。

    我就笑笑,我的手,我致命的掌,我随时可发的人体武器,在他的胸前慢慢蜷成了一个拳。

    拳口灼热,形状似一个雪亮的威胁,可温柔地伏在那宽阔的胸口,又似一些缥缈不定、随时可以飘走的爱意。

    我接下来要的话,就是要配合这一套组合拳的。

    “你因为过去的事,对我有敬、有情,而我对你,曾经是有些心软,当然也有一些惊艳。”

    我顿了一顿,手心一紧,指尖攥紧了他一点衣角。

    “可是,我已不敢再去喜欢你。”

    我看向他眼里渐渐失去的光芒,慢慢地把这拳松开,再把烧热了的衣角给放开。

    “也不会再与你亲密了。”

    我彻底把手垂下来,手摊开的时候,一块儿烧焦了的衣料如灰烬般落下。

    仇炼争目光一紧,我却像是在安慰他这个人似的,侃侃而道。

    “不过老实,你虽有着禽兽的心思和外表,但有时也极温和良善。你只需收敛点意气,学会对别人好一些,用点心,动点情。我想任何一个姑娘或男子,都会喜欢上你、会待你好。”

    “只是这些人里,不包括我。”

    然后我把手贴在自己身侧,掌微热而蕴力。

    他先盯我的脸,目光灼如陨星。

    再盯着我这掌,脸上复杂难言。

    而我又看了他一眼,他胸口处的衣服被我烧出了个大洞。

    露出了雪白漂亮的胸肌,和山川起伏般的沟壑。

    我叹了口气,这么漂亮的胸,也只能摸一回就收手,不能再留恋了。

    我转头看向窗外。

    树影在朦胧月下映于窗纸上,摇曳婆娑如梦。就像星霄山上那一片晶莹如玉的湖畔,我以叶颜的身份去梳发,去驳斥完他的种种质疑,然后再随意而漫不经心地,淡然而轻巧地了那句话。

    “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现在也这么。

    仇炼争却不言语。

    也不再动作。

    出乎意料的是,他眼中的炙热也没有完全沉下去。

    他看向我,努力把整个人从被拒绝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眼中亮光重新汇聚到一点的时候,他用力看我,努力地笑。

    “你还是有些心软,有些惊艳的,是不是?”

    我不语。

    不想心软。

    可他的笑却软了一软,目光微热,慢慢而坚定道:“若有……就够!”

    够什么?

    他终于离开了,我这一晚却辗转难眠了。

    方才差一丁点,我居然真的想要动摇了。

    幸好仇炼争及时揭了他禽兽的一面,暴露了他对我屁股的不轨企图,使我悬崖勒马,再不敢陷进去。

    面子去世了还能够原地复活。

    坑就算弃了也可以重新开文。

    但一个大好的屁股啊,烂掉就真烂了!

    而且我不能再心软。

    不能再去喜欢上他。

    我必须做点什么,以防再度动摇!

    左思右想,反正我这一晚上睡不着的,我干脆去找梁挽。

    开门,他睡眼惺忪地看我,我却精神满满地笑:“不邀请我进去么?”

    梁挽无奈地看了看我,把门给我让开了。

    我就这么走进去,和他把话开了一些。

    “你也是个易容术的高手,有些改变容貌的心得,你知不知道有些法门,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五官、脸型,甚至是身材?”

    梁挽笑道:“唐约,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淡淡道:“江湖人最重体面,我却把这体面丢了。所以,我不想再以本来面目去书,换张脸,换个身份去,我心里才畅快。”

    梁挽笑容更加耐人寻味了:“你这是想扮成什么人啊?”

    我道:“人称‘白袖神手’的宿白州,这个人表面上是我的朋友,实际上是我。”

    梁挽一下子就皱起了秀气的眉,一番言语失于震惊。

    “‘白袖神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这也是你的假身份之一?”

    我笑道:“反差够大,才能掩盖身份。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要你帮忙。你是个易容高手,平时一定有些人|皮面具的储备,这里没人见过宿白州,你挑张和我脸型相似的,给我吧。”

    梁挽确实帮了大忙。

    他的储物箱里不光有各种面具,还有成套的化妆工具,里面甚至有些假肌肉、假胡须、假眉毛、假肚子、假伤疤,可以除了一个假胸以外,是应有尽有。

    而我为了掩盖眼神和彻底改变脸型,在化妆前,先往鼻子那边垫了点儿猪皮,贴合完全后,再盖上一张人|皮面具,这样鼻峰就比以往高些,颇有些冲天鼻的形状。再带上假发,把两眼附近的肉往上吊些,眼睛形状也跟着一变,杏仁状的眼眶多了一些狭长,看着倒有些奸相了。最后是往下巴上也垫点假体和胡须,这样一来,鹅蛋就成了锥子脸,一圈扎人的胡子围在下巴旁,又掩饰了假体与面部轮廓。

    梁挽量了我一圈,赞赏地笑道:“我易容也有多回,可没有哪一次,能像你扮得这般完美。”

    可有个地方却不完美

    我眼神一往后去看,梁挽似乎就知道了我的难处,斟酌道:“你是想让臀部看上去不那么突出么?”

    我咳嗽一声:“你委婉些。”

    梁挽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我瞪他一眼,他才晓得要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这也不算难,你那个部位之所以看上去突出,就是因为腰背曲线太突出,背瘦则显腰细,腰细则显臀厚,你在腰背上垫一块儿完整的假肌肉,不就成了吗?”

    这道理不错哎。

    以前我只知道垫腰,可是没有垫背,就会显得后面肌肉走向很不自然,这样一想,果然背和腰都垫一点才好。

    而且宿白州看上去可是有五十多岁了。

    仇炼争再如何丧心病狂,也不至于盯着一个五十多岁老人家的屁股看吧?

    那也太有伤风化、太禽兽不如了。

    可是垫完了腰背,又披了件宽松衣服后,梁挽看见我这身行头,却道:“你这样完全地扮,掩饰了眼型、鼻型、脸型,甚至是腰型、臀型,连手上都有化妆涂色,确实是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梁挽道:“你换个身份去书,原来的唐约就得离开了,你那些朋友岂肯善罢甘休?尤其是那个仇门主,还有高悠悠,他们都只会听你的书,别人的,这二位是决计不会听的。”

    我笑道:“谁唐约要离开?”

    梁挽猜测:“你算一边扮宿白州,一边回去换装成你自己?这样岂不麻烦?”

    我摇摇头:“我书的时候,唐约本人就得在旁边监督着,否则那群人岂有信服的道理?”

    梁挽奇道:“这怎么做得到 ……”

    我道:“你扮成我,就可以了。”

    梁挽一愣。

    脸上表情几乎掉了个维度。

    秀气的五官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然后他清醒过来,断然否认道:“万万不可。他们都是熟识你的人,我很轻易就会露馅!”

    我笑道:“怕什么?你正脸看着是不像我,但这侧脸倒与我有几分相似。你身材本来也偏瘦,更是与我身高相仿的……”

    梁挽斟酌了半天,心翼翼地拒绝道:“不是我不想帮忙,是我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够突出……”

    这回轮到我愣了。

    我想了想,随即以壮士断腕地决心看着梁挽这个大腕儿。

    “老梁……垫臀吧。”

    “……”

    梁挽表情空白了足足好几秒后,终于把声音找了回来。

    “我怕垫了以后,还是会显得不够……”

    我一恼,就:“你就垫个臀,再批件厚实的斗篷,坐在对面荷花池旁的凉亭上,我们坐另外一边,他们远远看着,不会看出什么的。”

    梁挽眉头一蹙:“我想的不是这个……”

    我叹了口气:“老梁,实不相瞒,我就是为了书而丢了这脸面的。如果不是为了救阿渡,我本来是不必如此的。”

    我口气一软,目光更软地看他:“你就真的忍心,看我把这脸面丢完之后,还去那些我不想见到的人面前书吗?”

    我这口气目光的软,曾让亮明哥起一身鸡皮疙瘩,叫那高悠悠怒目而视、不住呵斥,连常听了都会找一个角落,把自己的憨憨大脑袋缩进去。

    可遇到了梁挽,他却没有呵斥,没有鸡皮疙瘩,也没有逃到地洞里钻进去。

    只是一声叹息溜出来,一种无奈挂上去,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任性的安排。

    “罢了,你这唐大侠都丢了脸,我怎么也该陪你丢一回才是。”

    我笑道:“好梁挽!就知道你够义气!”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扮成略显老态、身段不屈的宿白州,而梁挽则批件斗篷,故意披下些碎发,低眉侧目,秀气而端庄地坐在莲花池一旁的亭子里。

    当冯璧书演的聋哑伙计把仇炼争、高悠悠、常,还有前来拜访的钟雁阵和柳绮行等五人引到莲花池旁的几张桌子前,他们先看见了坐在圆形石桌上的我,然后一抬眼,是远远坐在凉亭里的梁挽。

    梁挽托腮沉思,只以侧面相对,额上露一星半点的秀发,阳光在他白皙显秀气的脸上,宛如一座完美的玉人像。

    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我居然那么漂亮的!

    而仇炼争只看他那么一眼。

    就眉头紧皱,眼神忽变。

    因为梁挽扮演的我,始终没有去看他。

    此人目光中无喜色、无生气,一副厌世厌人完全封闭自己的郁意模样,似还因为昨日的事儿而生气。

    因此仇炼争转身想去凉亭,高悠悠也要走。

    我却坐于椅上,轻扶胡须道:“几位且莫扰唐大侠,请坐下。”

    仇炼争眉间聚起疑,冷漠而又警惕道:“阁下是谁?”

    我捻着一两根长长的美须,老声老气道:“在下宿白州,是唐大侠的朋友。”

    钟雁阵喜道:“老先生便是‘白袖神手’宿白州?幸会幸会。”

    完,他把在场的人和我一一介绍。

    穿金佩玉的柳绮行一脸困惑,整个人在一种目眩神迷的衣着里目眩神迷着。

    高悠悠面无表情,做好了一个称职的AI。

    常只看向梁挽,又时不时地看向我这个陌生人,似乎有些奇怪。

    仇炼争明显听得极不耐心,到最后眉头一皱,十分不满道:“你这老头,怎坐在这主座?唐约干什么坐那么远?梁挽人呢?”

    我瞪他一眼:“你这年轻人,怎么这样性急火燥的?梁公子在煎药,唐大侠在休息,最近天气转凉,他嗓子不好,身体不适,就把书这任务交给了老朽。你坐下听完,自然就能和他去话了。”

    仇炼争极是不信:“我听他空闲时最喜欢书了,怎会把书让给你?”

    他看向我,半恼半轻蔑道:“宿老头,旁人可以不,我却必须要实诚点,你起话来喉咙像含了一口痰,我看你似有喉炎,比那唐约的咳症更为严重,你怎么的好书?”

    完,他就看向凉亭处,不甘地喊道:“唐约!故事就剩一半了,你真算让别人替你完吗?这岂非假手于人、前功尽弃?”

    常倒是苦着脸,礼礼貌貌地赔罪道:“老先生,不是我们挑剔 ,唐书那味儿极正,抑扬顿挫地,特带劲儿,别人轻易学不来的。”

    柳绮行也对着钟雁阵道:“我也觉得听了一半换了个人,实在怪得很,钟兄,既然唐大侠身体不适,不如我们改天再来?”

    钟雁阵没发话,只若有所思地看向我。

    那高悠悠倒是和仇炼争一样,眼神一直往凉亭那边钻。

    我只苦笑一声:“你们这一个个年轻人,怎么半点不会敬老爱老,都嫌弃起一个老人家来,这算什么道理?”

    这时我也看向那凉亭里的梁挽,高声喊道:“唐大侠,我这书怕是讲不下去了,要不你来吧。”

    梁挽扮演的我,如我写好的剧本一般,慢慢开了口,语气冷漠道。

    “你们当中的某些人,是把我当成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么?”

    “你们有了疑惑,就使劲刺探我,些难听的话,你们让我丢了脸面,还要我挤出心情给你们书,世上哪儿有这样好的事儿?”

    梁挽完这话,冷冷道:“现在以大局为重,我把一位朋友也请来书了。你们若再嫌东嫌西,不肯听完这书,就别再和我话了!”

    哇,台词背得好熟练啊!语气甩得可真利落啊!

    我不禁为他的演技暗暗翘了根大拇指,没想到仇炼争听了以后,只拧眉道:“昨日我与你谈过这事儿,你本已口气松动,可你如今心情这般恶劣,是不是因为我在对话的最后——与你表明了心意?”

    他眉目一苦,在众人惊讶或呆愣的注视下,正声道:“就因为我出了真心话,你就要这样躲开我吗?唐约!”

    ……哎?

    我脸上一阵空白,扶着胡须的手瞬间僵住。

    而梁挽在短暂地呆愣过后,更是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和他眼神一接触,我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这台词剧本里没有啊?咋啊?

    仇炼争见梁挽迟迟没有回话,只看向我这边。他也忍不住回头,神色有些奇怪地瞅我。

    而我面上不动如风。

    心里已经骂开了街。

    该死的毛毛仇!竟敢在我的剧本里,自己给自己加苦情虐恋大男主戏!

    作者有话要:

    晋江真的有什么大病,昨天把我的第一篇长评都给吞了,之前有评论也是莫名其妙被吞的

    我在这里贴一下长评,毕竟是宝贝读者一千多字下来的,就这么被系统删了,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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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阿速评论: 《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 分:2 所评章节:78

    厉~害啊老仇!怕不是偷偷吃了天府的饼,才能在追妻技能上如此天赋异禀?!想我也是纵横环保jj、粉红市和双杏市的资深读者,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识过,但对着这般严丝合缝的连环套路也只有五体投地,甚至还要勤奋地用上我的笔记!

    要诀其一,不还手。

    挨要心甘情愿,受伤要摆对表情。只要算好角度,任由一丝鲜血划过坚毅的眉梢唇角,不愁你的颜控对象不心生怜惜,什么叫的是你的脸,痛的是他的心啊!不过本招略有风险之处在于,脸庞位置一个微调不对,老拳过后变成熊猫眼或者颧骨高原红就气氛全无了。

    要诀其二,骂要还口。

    挨骂要虚心承受,悔改要拒不接受。可能有人会质疑,这么不给对象面子,是不是会给追妻路造成额外的困难?老仇的例子告诉我们,并不是!因为究其原因,为什么被骂、被?因为他手不老实。那挨之后手就老实了吗?当然不会啊!不如摊开大大方方承认,先提出对方最不能接受的条件,既显得自己坦荡荡,又趁对方愣神的功夫争取到自白时间,用诡辩技巧逐一甩锅分析,几个来回,将毛手毛脚的行为上升到爱与关心则乱的具现化,这一波啊,这一波是谈判的策略!果然是个做大事的门主啊老仇!

    要诀其三,灵活机变,能屈能伸。

    关于这一点,老仇可谓是将反差萌修炼到了极点。有他人在场,他的屈隐含三分傲气与七分倔强;当两人独处,他的屈柔中带刚,好似野狗脱缰。高啊,实在是高!外人看来,是桀骜难驯的仇大门主委委屈屈低下了头颅,谁不感叹一句好个痴情伙!人设立到飞起,好有心计~但从唐视角,开口就被噎死,再开口又没完全噎死,半死不死之间还撩起那么一丝丝好奇,没错,等的就是你提出问题!你以为的张良计,就是送上门的过墙梯——至于这梯子通往何方,请看要诀第四!

    要诀其四,告白输出,全靠时机。

    试问,什么东西最温暖人心?当然是冻成冰棍的那一刹那,递到手中的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老仇不愧是吃透了进攻的节奏,在开局不利的前提下疯狂反向输出,让气氛一路down down down,可down到谷底不就只能up了嘛!在这个时候递上真情告白,热汤沃雪,撩拨得唐内心怎能瞬间不沸腾?我甚至连结尾处唐自动触发的降温机制都在毛毛仇的算计之中,否则怎会如此顺理成章、毫不迟疑地接上了这一句?!这短短的一句,简直就是上帝之手、作者灵魂附体,正中读者们的好球区啊!唐的回答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千千万万的读者正摩拳擦掌要将两人按头搁一起,此刻的毛毛仇他是一个人吗?他不是一个人啊!

    朋友们,笔记虽然就做到这里,但其中蕴含的千千万万道理是乳齿博大精深,值得再三研究。对于毛毛仇这样与众不同、超脱世俗的神奇虫虫,千言万语构不成敬意,唯有一首油诗以表对未来的祝福。

    老仇,老仇,你是真滴牛。

    每晚耕田的一把手,累到唐抬不了头。

    那爱与希望的种子哟,愿你在那挺拔的两座山峰中,播撒到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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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短暂回复:哈哈哈哈哈太有才了,几个阶段分析下来确实很有逻辑性。毛毛仇也确实有猎人的特质,只是此特质拥有薛定谔的特性,常年如水蒸气般挥发,但一旦稳定发挥,就能拥有对唐必杀的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