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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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孩子

    完,她不自知地勾起红唇,眸中笑意蔓延。

    温景儒眼神软了七分,忍着亲她的念头,“乖太太……”

    后面的程嘉俞、杜沁棠目睹这两人脑袋挨着脑袋的亲密模样,一致露出姨母笑。

    真好啊……

    令熹禾脸上一热,低声呢喃:“这还在外面呢……”

    “我叫我自己的太太,有什么要紧的。”温景儒语气柔和得不像话。

    隔壁座位的人竖起耳朵,奈何周围太吵,丝毫听不清温总跟令大姐了什么。

    但有一条能确定,温总对令大姐动了真格的,毕竟他不需要逢场作戏。

    ——温氏在行业内处于龙头位置,拥有这一成就,不用依靠联姻来获得更大利益。

    大家看到温景儒低头认真有耐性地对令熹禾话的一幕,莫名不再惊讶了。

    因为他们看上去绝配啊!

    颜值相当,家世相当,头脑相当,天造地设呀!

    令熹禾刚毕业不久,在天晟很受董事们夸赞,被称为第二个令蓁。

    温总「一把年纪」,能娶到如此娇妻,起来还是他赚了!

    在场的有曾经喜欢温景儒的姑娘,想想收服他的是令熹禾,居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平。

    好像一切就该是这样。

    “太太,尝尝这个果酒吗?”温景儒给姑娘递上杯子。

    令熹禾想也不想,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嗯,好喝。”

    温景儒笑了,握住娇妻的手,接下来由他负责喂她吃东西吧。

    就这么在椅子下握了会,感觉这姿势姑娘的手会累着,索性带过去放到他腿上。

    两只大手笼罩着一只手,无端显现出一种强烈的独占欲。

    嘉宾基本到场,主持人宣布开场舞开始。

    这是私人慈善晚宴,以前还有嘉宾走秀的流程,办了几届下来,陈总大手一挥,给它略过了。

    侍者送来美酒和水果,也有鲜榨果汁。

    温景儒对开场舞不感兴趣,看着葡萄挺好,时不时给自家妻子喂一颗。

    葡萄无籽,令熹禾也习惯不吐皮,温景儒手在她下巴处接着,发现她把葡萄全咽下去了。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男人伸手的目的,视线从开场舞表演者身上移向他。

    嘉宾席光线昏暗,背景音乐又很响亮。

    令熹禾凑到温景儒耳边:“老公,我吃葡萄不吐皮哒。”

    前两个字一出,温景儒当即酥了半边身子。

    好想不管什么晚宴,赶紧将姑娘带回去藏起来,什么也不让她做,光听她一遍遍叫自己「老公」。

    温景儒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一亲,“我知道了。再给你喂点别的。”

    正后方坐着其他嘉宾。

    令熹禾麻了,都不敢往后看,缩着脑袋,声嘟囔:“注意场合呀。”

    温景儒听不清妻子了什么,不妨碍他心情好地挽起薄唇。

    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温景儒看向果盘,这次挑了圣女果。

    别人都在看表演,就温总低着头,后面几个人想不注意他的动作也难。

    开场舞结束,令熹禾嘴巴里鼓鼓囊囊。

    主持人上台致辞接着陈总致辞,令熹禾又在被喂食。

    温景儒举止淡定从容,喂了水果再喂甜点。

    对面席位有天晟旗下的艺人,见自家大姐在温总带领下,一路吃吃喝喝。

    搞得他们也食欲大增了。

    一连串的致辞后,晚宴的重头戏:拍卖开始。

    温景儒暗自估计了下姑娘的胃口,暂停喂食,拿了杯果酒在手里。

    单手把玩着她的手,顺便看看拍卖品。

    令熹禾看中了一件古董花瓶,算拍下来给外公外婆送去。

    程嘉俞拍了对玉镯,杜沁棠的是一副字画。

    进度过半,令熹禾中意的花瓶才出来。

    底价五百万,令熹禾出价六百万。

    有人跟拍六百五十万。

    温景儒瞧了瞧妻子的表情,举牌:“八百万……”

    令熹禾惊奇地看他一眼,好像的是:你怎么跟我抢东西呢。

    男人屈指蹭蹭鼻尖,凑过去声同她商量:“我拍下来也是给你的。”

    “这不太好……我想自己拍下送外公外婆呢。”

    温景儒明白了,点点头道:“好……”

    期间花瓶的价已经被叫到一千一百万,令熹禾举牌,加两百万。

    千金难买长辈的喜爱。

    大家好奇温总为什么不吭声了,只见他光顾着盯自家太太看。

    最终成交价是底价的三倍多,令熹禾一点不肉痛,想好了下个月给外公他们送去。

    温景儒注视着仿佛神游天外的妻子,内心有一丝丝醋意。

    但也就一丝丝而已。

    令老爷子令老太太真心疼爱外孙女,令蓁女士走后,是他们给了她支撑。

    晚宴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是祖母绿钻石项链。

    温景儒「安静」一晚上,这次一举牌就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价翻了一倍、两倍……

    意料之内的是温总拿下了竞拍。

    令熹禾没往自己身上联想。

    万一他和她一样,拍藏品是送给长辈的呢。

    ……

    晚宴结束已经很晚了。

    最后半个时,令熹禾喝了两杯红酒,回家的路上就靠着温景儒不话。

    温景儒当姑娘微醺不舒服,一手搂着她,亲亲她的额头,“乖,我们很快到家了。”

    司机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男人抱起姑娘上楼,放在沙发里,去浴室放热水。

    令熹禾了个盹,这会醒过来,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蛋。

    嗯,酒劲还没消退。

    今天晚上,在众目睽睽下,温景儒对她投入的极大注意力,让她……心旌摇曳。

    照顾孩也好,照顾妻子也罢。

    她要他,以后将她看成原原本本的令熹禾。

    令熹禾握拳,默默自我气,到洗手池边洗了把脸。

    温景儒听到动静走出来,从伸手拥住她,“太太,心。”

    他怕姑娘摔倒。

    “我没事。”令熹禾转过身直面男人。

    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娇软,“老公……”

    温景儒心底塌陷了块,低头在她嘴角啄了一记,“怎么了?太太遇到难题了吗,告诉老公,老公给你解决。”

    令熹禾胳膊吊在他脖子上,“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孩子。”

    她挺了挺胸脯,验证什么似的,“我不了!”

    男人一愣,被自家太太可爱到了,低眸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