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会让你,有来无回
令熹禾脸一红,“啊这……不过凭他的条件,但凡他想要老婆,肯定也会有啊。”
温景儒低眸瞧了瞧自个的妻子。
她对温景峥印象不错?
“太太,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骗,虽然他长得人模狗样,可生活习惯特别烦人,洁癖到可怕。”
当医生的嘛,比一般人更洁癖稀松平常,她理解。
令熹禾反应了会,猛然品味出一些别的意思:难不成他……吃醋了?
刚刚令熹禾助理也到医院了,助理去缴费,拿来单子,温景儒只管送姑娘到CT室门口。
周围没什么人,令熹禾左看右看,抬眸羞赧的望着温景儒,“老公,我只喜欢你。”
男人一愣,明白过来妻子为什么提到这茬,俊脸蔓延开笑意。
他俯身蹭蹭她的鼻尖,“好,我也只喜欢太太。”
拍完片要等出报告,温景儒怕来回折腾使姑娘受累,于是叫了外卖到温景峥办公室。
温医生面无表情,真感谢堂哥塞他狗粮的同时不忘点一份晚餐给他。
尽管——他已经吃过晚饭了。
令熹禾吃着饭,程嘉俞一通电话来,她正要伸手掏手机,温景儒代劳了。
他开的免提,对面的人紧张兮兮:“熹禾你遇到坏人了?在医院?我和棠棠过去看你!”
好闺蜜平时可以不联系,但一方有事另外两人肯定坐不住的。
棠棠?温景峥眼眸动了动,向嫂子看去。
令熹禾细声细气:“你们别着急,我没什么大事,就崴了脚拍了片子,你们要来的话路上慢一点,我们在温医生这。”
“哦哦!”程嘉俞风风火火挂了电话。
温景儒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对面的堂弟,拿起勺子给娇妻喂肉丸吃。
二十分钟后,程嘉俞跟杜沁棠出现在温景峥办公室。
看令熹禾右脚脚踝肿得像馒头,闺蜜俩心疼得不行。
程嘉俞问候了那群歹徒祖宗百八遍。
杜沁棠拍拍她的手,“想开点,不定那些人根本没有祖宗。”
温景峥笑了笑。
“也对,混账不配有祖宗。”程嘉俞赞同道。
令熹禾的拍片结果也出来了,助理去拿的纸质报告。
“骨头没事,我开点药,哥你记得按时给嫂子抹。”温景峥接着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温景儒很慎重,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为令熹禾上药,确保自己手法没问题。
堂堂温总蹲在地上几乎跪下,让程嘉俞和杜沁棠都看呆了。
杜沁棠扯扯程嘉俞的袖子,两人走出去,她问:“我错过了什么?温总对熹禾的感情变化坐火箭一样快。”
程嘉俞挠头,“所以我一直猜想,他喜欢我们熹禾不是一天两天了嘛。”
温景儒翼翼心地抹药,温景峥看得着急。
“可以适当加点力气,嫂子疼的话会告诉你。”
话落,他受到堂哥一记死亡眼神:不是你老婆你站着话不腰疼。
于是温景峥闭嘴了。
换成他,估计比堂哥更谨慎。
令熹禾心中动容,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真想扑进男人怀里,抱着他撒欢。
收拾妥当后,程嘉俞她们各自回家,温景儒也带令熹禾回景熹湾。
……
半夜,温景儒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震了下。
男人迅速睁开眼,看了看身旁睡得正熟的妻子。
周遭光线昏暗,隐约可见她恬静娇憨的睡颜。
温景儒吻了吻她的发丝,轻手轻脚下了床。
去衣帽间随便拿一套衣服穿上,男人走向客厅。
保镖看到他微弯腰,“温总,人抓到了,全部在警局。”
“一个不落?”
“是,一个没落。”
温景儒黑眸阴鸷可怖,“开车,我要见见他们。”
他不是很在意那群人为难他家太太的原因,主要他们让她受伤了,必须百倍千倍地偿还。
其中的「老大」桀骜不驯,满脸不耐烦:“干嘛?不是我故意针对她,谁叫她是个有钱人呢!”
看样子是为钱财铤而走险了。
温景儒冷冷勾唇,好似讥诮嘲弄,下一秒,他眉眼一狠。
陡然扯出对方的衣领,砸过去的一拳用了十成的力气。
“噗……”歹徒老大口吐鲜血,鼻子也出血。
“哎哎?温总,不能人,不能动手人啊!”
温景儒眸中的狠辣之意令亡命之徒都十分胆怯,他抱着头躲避攻击,“别、别了!别了!!”
男人最终被拉开,拿起手帕漫不经心地擦去手上的污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的人,如同看一件死物,“再有下次,不如冲我来——”
我会让你,有来无回。
温景儒坐上车,平复了下暴戾奔腾的情绪,暗声道:“回景熹湾。”
到家后,他没立刻进卧室,去次卧冲了个澡,洗去身上沾染的类似铁锈的味道。
也没穿睡袍,裹着浴巾回到主卧。
才刚躺下,想亲一亲他娇软的妻子,却见她蹙着眉头。
令熹禾陷入梦魇,梦中被坏人围困,保镖还没到,她已经被抓住手腕。
“不要!”令熹禾惊呼着坐起身。
温景儒抱住她,“太太,做噩梦了吗?”
心里阴恻恻地想,看来刚刚揍得远远不够,应该揍所有人一顿。
令熹禾大口喘着气,几次深呼吸下来总算平静,“没事……”
她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老公……我口渴……”
而且出了冷汗,睡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温景儒安抚地亲亲她,“乖,我去给你倒水喝。”
他拍开床头的夜灯。
令熹禾才发现男人腰间裹的是浴巾,但临睡前他明明穿着和她同款的黑色丝质睡衣。
“老公,你……你又洗了洗澡吗?”
温景儒动作微顿,随即举止镇定地端来水杯,“嗯,刚简单冲了下,太太,喝水。”
保温壶里一贯装的是温水,正好入口。
令熹禾喝了大半杯,余光瞥着蓝色浴巾,很难不想歪。
“唔,其实,只是崴了下脚,那个……也没关系。”
自家老公精力有多充沛,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除了意外情况,她哪天晚上不是在他怀抱中迷迷糊糊睡着的?
温景儒屈指刮了刮姑娘鼻尖,“太太,我又不是禽兽。”
她受着伤,当然要让她好好休息。
“那,如果我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