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乖,就喜欢太太叫我老公
温妈熬了汤来看儿媳妇,听阿姨令熹禾吃着早饭,又孕吐了。
她神色关切,“前几天情况不是好转了吗?今天变严重了?”
阿姨忧心忡忡道:“是啊,太太早上起来吐了两回,这饭也吃不踏实。”
令熹禾无力地瘫在温景儒臂弯里,缓过神,有气无力地脏,要洗澡换衣服。
温景儒贴了贴她眉心,“老公帮你洗。”
简单冲过澡,男人耐心十足地为姑娘穿上布料软和的厚长裙,两只脚再套上袜子,抱着她下楼。
“我让阿姨重新做一份早饭,太太想吃什么?”
“暂时不想吃了……”一提到吃就反胃。
令熹禾偏头,委顿地埋进男人颈窝,“我在客厅安静待会,饿了跟你,好不好?”
“好。”温景儒心疼极了,低着嗓音哄姑娘,“想吃的时候告诉老公,不想吃也不用为难自己。”
温妈熬的汤放厨房温着,怕她在这熹禾会不自在,很快离开。
姑娘面色泛白,确实因为孕吐吃了不苦头。
令熹禾脑袋枕着温景儒大腿闭目养神,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姑娘的背,黑眸中情绪复杂。
“老公。”她忽然出声,“你不要为此怪我们的宝宝哦。”
温景儒安静好半晌,“嗯……”
事实上他没办法不埋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他/她让他的乖乖遭了太多罪。
但究其根源,问题出在他身上。
“过两天我陪太太去产检时,顺便做一下结扎手术。”温景儒低低淡淡地道。
令熹禾一时以为听岔了,身体震了震,诧异地爬起来看着他,“结扎?”
“是。”男人绯薄的唇浅浅勾起,手指摩挲姑娘的脸蛋,“这样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也不影响我的身体。”
但主动提出结扎这事,听起来很是出人意料。
“老公……”令熹禾半天不知道什么,最终还是趴在他怀里,软乎乎地叫他。
温景儒眼底酝酿着细密的爱与溺宠,顺了顺长发,“乖,就喜欢太太这样叫我。”
令熹禾干脆一次性叫了好几声,“老公老公老公。”
乖得要命,他的心都甜化了。
后来姑娘靠着他睡着,温景儒抱她去卧室。
盖上被子前,男人轻抚娇妻还没有明显凸起的腹部,孩,你乖点,妈妈怀你很辛苦,别折腾她。
……
“哎,听人你上次在严家搭讪了令大姐啊,当时那位……”同伴努了努嘴,“不在吗?”
骆泽无所谓道:“在又怎么样,老同学叙旧,他又不能改变过去的事实!”
“哦哟,咱骆哥胆子不,当着那位的面撩他的老婆!”
狐朋狗友一片起哄声。
“低调低调。”骆泽暗藏得意地挥了挥手,邪恶地挑起嘴角,“我就是要恶心一把令熹禾!我追她的时候她不理不睬,转头嫁给了温景儒,不就是看温景儒比我有钱么!”
“是是是,那位就比咱骆哥有钱点儿。”
骆泽捏着酒杯,啐了一口,“女人都是一样的货色,给她点钱……”
「砰」,包间门似被人踹开了。
几人不高兴地正想嚷嚷,对上最中间的男人布满戾气的眸子,纷纷噤声。
“特么谁啊?没看见我们喝酒喝得高兴呢吗?偏要扫兴!”
温景儒迈开长腿,黑眸直直盯着骆泽,向他走过去。
骆泽看清楚他的脸,也慌了,酒杯拿不稳,颤颤巍巍地:“温、温总……”
其他人算溜,但温景儒带来的保镖拦在门口,“诸位,再坐会儿吧。”
谁敢坐啊!再坐下去命不保!
看来回去就得跟骆泽绝交!!
“我,只是比你有点钱?”温景儒阴恻恻地开腔,一脚踹在他胸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到我太太?”
这一脚下去,骆泽痛苦地倒去地上,吐了一大口脏东西。
旁边的狐朋狗友哆哆嗦嗦,据温氏年纪轻轻的总裁根本是个西装暴徒,传言诚不欺我!
玛德,早知道就不陪骆泽这狗东西嘴炮了!
“温总,温总……”骆泽试图抓男人的裤腿,“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只是不甘心……但令大姐从没理睬过我!真的!”
“你以为我是怕你影响我们的感情?”温景儒居高临下地觑着他,薄唇勾起残忍的弧度,“你远远不够格。”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他的下颌,骆泽痛到面容扭曲,“痛……求求你放过我……”
“别让我再知道你的脏嘴又提到我太太。”
温景儒随意一甩,使骆泽摔倒在地,回眸给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上前,轻易地制服骆泽。
半个时后,骆泽父母着急忙慌地赶到,见自家儿子双手被人反剪到背后,脸贴在茶几上,骆母当时腿就软了。
他、他得罪的是温景儒!
温景儒坐在最中央,抱臂清清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示意骆泽的狐朋狗友,“给你们骆叔讲讲,骆泽都了什么吧。”
“呃……”那几人冷汗直掉,推出一个代表,笑话,不估计跟骆泽一样的下场!
被推到前面的人牙关发颤,断断续续地大致复述了骆泽的话。
骆父眼前一黑,转身踹骆泽,“你这混账玩意!你是要毁了骆家啊!”
不提温景儒是什么人,就令熹禾本人,天晟娱乐的大姐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爸……”下手也不轻点!
他用的力气可不比温景儒啊!骆泽直接磕掉一颗牙!
“你闭嘴!”骆父要被儿子气疯了,早知他回来就给家里闯祸,不如死在国外!
骆父回头面向温景儒,“是我没教育好兔崽子,温总,您大人不记人过,放他一马,我带回去继续教育!”
“看他的样子……”处于阴影下的男人如同俊美的魔鬼,“骆先生好像教育不来。”
“不不,我一定教育好他!”骆父面对自己二十几岁的男人也发怵,低声呵斥自己儿子,“还不快给温总赔罪!”
“他诋毁的是我太太。”
骆父补充:“也向令大姐道歉!”
温景儒目光不轻不重地瞥了骆泽一眼,“酒囊饭袋,眼里只看得到钱。”
“呃……”
“话阿泽!”骆母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骆泽,“认错!别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