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养一个小温今礼,应该会很有趣
慕白紫低头,眼底温柔的浅笑,“男孩。”
像温今礼。
她想要见见像温今礼的男孩。
见见温今礼时候怎么样子。
养一个温今礼。
应该会很有趣。
“都可以,都行,都好……”温母满眼欣慰,“你喜欢就好,他喜不喜欢不重要。”
慕白紫觉得不妥,“礼礼喜欢也很重要的。”
“他有什么重要的,又不是他生,又不是他怀,他还敢挑剔?我当初就因为他,连个二胎都没有生……”
本来是算生二胎的。
但是温今礼遇见那样的状况,回来之后全身心都在他的身上,照顾他,每天都不一个样,很担心,很害怕。
“主要还是看你的身体,如果你不想生,妈妈也不会勉强你的。”温母越看她越喜欢。
她往门口看了眼,“这父子俩,去什么地方了,还不回来, 儿媳妇,你饿不饿呀?”
“不饿,我们等等。”
——
“温润少爷,你要练练拳脚,你这样躺在地上,怎么能达到锻炼的效果啊!”林灰站在温润屿的面前,两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起来啊!”
老宅的一隅,温润屿浑身是伤,嘴角流着血,脸上青青紫紫的,眼底却不屑又气愤。
他侧目瞪向旁边,“温今礼,你踏马是不是有病!”
温今礼搭着长腿,坐在黑色沙发上,修长白净的手指推了一下眼镜,微微偏头,薄唇轻勾,扯出一抹冷哧,“我有病,你又不是刚知道。”
“艹!”
温润屿一口唾沫混着血水吐出去。
林灰一偏躲过去,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
“啊……”
温润屿痛不欲生,脑袋一偏,吐了一口血水。
“你放开老子!”他不屑的怒视,“你算什么东西,敢我!”
“温今礼,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踏马两年不回来,你回来就发疯!”
“艹!”
温润屿骂骂咧咧,奈何武力值抵不过林灰。
只能被压制着。
“怎么话,我们少爷好好的,他可没发疯!真发疯……”林灰拍拍他的脸,“你、得、死。”
“这里可是老宅!!!温今礼,你今天做的一切事情都会被长辈知道,你都不怕别人你欺负兄弟吗?”温润屿侧头,一边,嘴角流着血,“你让他我,你总的有个理由……”
“你不出个所以然来,让我白白的挨!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灰皱眉,都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
谁不放过谁!
他有资格嚷嚷吗?
温今礼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抵着沙发,手指抵着侧脸,深沉的眸清清冷冷的直视他,浑身透着慵懒疏离的强大气场。
他冷笑,“哦,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温润屿眼神闪躲,身上的痛加上心里的惧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一定是在做梦!
温今礼回来两三个月了,第一次见面就搞得这么剑拔弩张,不符合温今礼一贯的做事风格。
温今礼那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男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林灰来他。
他在做梦!
醒来就好了。
醒来就……
林灰看了看温今礼,又低头看着温润屿,睫毛不停的颤,眼珠在眼皮下左右不安的转。
这是在搞啥呢?
搞毛啊?
有病啊!
林灰也不急,面带微笑的等着他。
温润屿试探性的睁开眼睛,一团浆糊的脑子抱着一丝丝的期待,从一条细缝中看见林灰的两排大白牙,出气的鼻孔,似笑非笑的眼睛。
紧接着,一拳头对着他的鼻梁砸下来。
“啊……”
“啊啊——”
温润屿大叫。
叫声惨烈,震耳欲聋。
温今礼微微的蹙了蹙眉,一个眼神使过去。
林灰大发善心的放开他,“润屿少爷,你这身体不行啊!以后别找我练拳了,我怕练死你了,我要负责。”
他站在一旁,伸了伸懒腰,扭扭头。
温润屿痛苦的捂着流血的鼻子。
艹!
踏马的!
混蛋!
混账!
狗仗人势!
什么东西,居然敢对他下如此重的狠手。
温今礼眼里到底有没有他这个哥哥,一点不把他当回事!
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果然是神经病!
要命!
温润屿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衣服早已破破烂烂,白衬衣稀稀疏疏的血渍。
他摸了一手的鼻血,“温今礼,你就是这样纵容他们的,我可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算什么?”
“他是我的手足,你……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温今礼眼底森冷,“活了三十年,还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你——”温润屿一激动,鼻血又往流。
他趴着身子。
一滴滴鲜红的血落在地板上。
和之前流出的血渍混合。
温润屿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自己现在这么狼狈,而温今礼坐在单人沙发上,如矜贵无比的帝王。
他低低沉沉的喘着气,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猛地,他背上被拍了一下。
温润屿瞬间站起来,怒视着林灰,“你干什么!!!”
“这火气还挺大的,样……”林灰双手环胸,“我是来提醒你,今天这个事,是因为上周,少夫人被绑架的那一晚,你给人贩子绑架犯指了包厢的位置。”
温润屿:“……”
他们怎么知道的?
他站的那个位置明明很隐蔽。
怎么可能?
那两个绑架犯还交代了这些?
他没有表明过身份,怎么会认出来的?
温润屿看向温今礼的表情,从愤恨变得有些惊恐,不安。
“今礼,这个事肯定有误会,我又不认识那两个人……我也是看了直播才知道的。”温润屿见他起身,马上跟上去,“你怎么可能,就怪我身上……”
“我不是,弟妹是你老婆,我怎么可能会帮着外人……”
“这事绝对有误会!有误会!”
温今礼双手插兜,清贵冷漠的停下来。
屋外的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镜片下深邃的双眸侧过来,“你与我而言,就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