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连着扇了温致誉十几个巴掌
“呵。”
容榕冷哧。
谁给他的自信?
容榕不再话。
温致誉宁愿她骂自己,也不喜欢她这副高高在上,清清冷冷的,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样子,好像他们俩是陌生人。
好像他们不曾相爱过。
温致誉像刚刚莫尔斯那样的姿势,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微红的唇,喉结滑动,试探性的靠近他。
啪!
容榕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温致誉不泄气,继续靠。
啪!
容榕又是一巴掌。
她手掌心红了。
温致誉这混蛋,就该。
弟弟差点就死了。
ICU住了那么多天,才把命抢救回来。
容榕想到这里,浑身的气涌上来。
连着扇了温致誉十几个巴掌。
扇的她手疼。
温致誉的左脸被的通红,上面指纹印明显。
他握着容榕的手腕,低头吹她的手掌心,“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一次性这么多次,留着,以后每天扇一巴掌,不,每天扇两巴掌。”
容榕手心疼的厉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动作。
“呼……”
“呼。”
“用冰敷一敷。”
包间里的桌上就放着冰块。
温致誉转身去拿冰块。
容榕看准机会拔腿就跑。
门!
该死的!
这门怎么不开啊?
温致誉捏着冰块,不疾不徐的朝着她走过去,“榕儿,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容榕转身靠在门板上,“温致誉,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想娶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你当我老婆。”温致誉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腕。
容榕身材高挑纤瘦,手腕骨也白白嫩嫩的。
握着感觉有些脆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折了。
“榕儿是大提琴家,你的手要好好保护,不能伤了,不然,以后就不能拉大提琴了。”温致誉用冰块给她敷手心,在掌心里滚来滚去。
冰水从她的指缝中流落到地上。
“凉……”容榕柔声。
温致誉随手把冰块扔掉,拿出手帕温柔细致的给她擦擦手。
容榕盯着他的侧脸,脸上被过的地上估计火辣辣的疼,他现在这样子,倒像是以前那副温润如玉的温致誉。
当初,自己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
以为他是个好人,值得托付终身。
“现在好些了吗?”温致誉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榕儿。”
“我弟弟还在楼下等我。”
这言下之意,就是要走。
温致誉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她离开,他可以很温柔,但是不可以没有她。
“我,我想和你单独在一起,榕儿……”
“榕儿。”
“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容境搂了个女孩子,现在应该很忙,我们不能去扰他……”
就差把我求你了四个字出口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地球上那么多女人,温致誉,有时候,执着并不是好事,执着并不能收获爱情,这点,我深有体会。”容榕平静的抵着他的胸膛,“不要靠近我了。”
“我要!”
“我要靠近你!”
“我不会离开你!”
温致誉眼底泛红,“你别那些话了,你没有试着原谅我,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能重归于好呢?你试试,你试试……”
“榕儿,你试试,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知道我什么你都会觉得是借口, 你给我机会,我用实际行动证明。”
温致誉高大的身体佝偻着,眼眶微红,“榕儿……”
虽然是在酒吧里,可包厢中的隔音意外的好。
楼下的嘈杂听不见。
她只能听见温致誉砰砰砰的心跳,和低低的喘气。
“你高估了爱情在我心中的分量,也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容榕看向他,“温致誉,你是一个连婚姻都可以用来当棋子筹码的人。”
“你觉得我还是在图你的家产?我……”温致誉一时找不到解释的话。
一开始,的确是那样。
“从国内追到国外,拖着一身的病,你也不容易。”容榕声音温柔,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甚至有点微哑。
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温致誉偏头,“为了你,我哪里都能去。”
“这话,的太早了,我让你去死,你去吗?”
温致誉笑了,“去啊!只要榕儿你陪我,没有你的地方,我不去。”
地狱?
有她吗?
没有,才不要。
“你……愈加不可理喻!我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还出来到处跑,也不想活了,死不死,都是早晚的事情……”
温致誉低头,贴近她的脸,“要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身上。”
容榕:“……”
疯了!
这话……
怎么脑袋昏沉沉的?
眼皮好重啊……
是什么东西?
身上好像痛了一下。
容榕身体软了下来,靠着门往下滑。
温致誉一把将她抱起,“宝贝,这里人太多了,还有你那个弟弟在,我们换个地方深入交流。”
一个时后。
容境回到卡座,“我姐呢!我踏马到处都找不到人,手机也不带!”
金临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的美女呢?”
“我是那种男人吗?认识认识就行了,见面第一天就要上床?金临,我踏马不知道你居然是那种男人!”
“你什么时候不是那种男人了?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纨绔。”金临懒洋洋的开口。
容境尴尬的笑了一下,掩饰性的端起酒喝。
没办法。
谁让他没有重生在十八岁之前。
重生在21岁呢?
早踏马就不是初哥了。
所以,他更不可能是弯的啊!
他已经睡过女人了!
“我刚刚听你姐姐和那个男人去一度春宵了。”金临也是听酒吧里的人描述,“两个人一起去了包厢,估计……”
他挑眉,“你懂得。”
“去的好啊!就是要这样,这样才能达到散心的目的啊!多接触接触其他男人,那个舞伴,长得还挺帅的!”容境满意的后仰。
酒吧里灯红酒绿,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回了酒店休息。
只隔了一条街的另一家酒店总统套房里。
橘色的灯亮着,室内一片温热。
白色的大床凌乱不堪,偶尔能听见细软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