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初露锋芒
萧锦琰要是知道沈星如此想,恐怕会大呼冤枉了。他当初看中她确实是因为她过人的头脑,精湛的医术,以及那双明亮的眼睛。
但是也不至于千方百计娶回来吧,招为幕僚或者医官不就得了,用得着搭上自己嘛。
他此刻如此只是觉得沈星不会甘心只做一个的农村丫头,她需要的是去更广阔的地方,去施展自己的本领,体现自身价值。
沈星这边已是认定萧锦琰利用自己,心中莫名的难过,却还是嘴硬的道,“哦?既然要招募我,那就告诉我你的秘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貌谈吐举止,手下人对你的毕恭毕敬,你绝对不只是一个庄户人家的少爷,,你究竟是谁?”
“不急,我会慢慢告诉那你的,毕竟我们未来有的是时间。”
萧锦琰语气暧昧,似乎感觉到了沈星的不悦,萧锦琰一把将沈星捞进怀里,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
“咳,你做什么?放开我!”
沈星被这突然的拥抱弄的不知所措,涨红了脸颊,用胳膊顶着萧锦琰的胸膛,恼羞成怒的道。
“好了,不闹了,这个给你。”
萧锦琰放下沈星,他可不敢再捉弄沈星,怕这猫羞急了咬人,拿起了桌子上的锦盒递给她。
沈星端详这锦盒,发现很是精致,开一看,一块玉静静的躺在盒中,上面刻了一个琰字,拿在手中竟有丝丝暖流在指尖划过,是暖玉!
沈星的眸子一亮,果然是好东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送这么好的东西给她难道有阴谋?
“这么好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沈星虽嘴上着,身体却诚实的将玉揣入怀中,不要白不要。
萧锦琰看着她俏皮的模样不由的浅笑一声,却把暗卫们吓得纷纷出逃,自家主子怎么最近总笑啊,怕不是鬼附身了吧,赶紧逃吧。
“你我既已成夫妻,自应当有定情之物,这个便当作你我的信物吧,日日戴着对身体好。把这个换上随我出去一趟。”
萧锦琰着递给沈星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件男装。
他让自己女扮男装?沈星虽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且看他卖什么官司。
城外军营中,大夫心翼翼为病人清理着伤口,大滴的汗从脸颊上流过,他顺势用袖口擦了擦,继续工作。
床上这个病人显然受了极重的伤,有几处甚至还见了白骨,呼吸也是时有时无,以他从医二十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绝对活不过今晚,可无奈他听命于这军中主帅,主帅命令他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治好他,真是痴人梦。
别治好,就算是让他醒来片刻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大罗神仙下凡。
“怎么样了?”
问话的正是这军中主帅刘策,大夫听到这话手中微微一顿,犹豫着道,“回过主帅,此人伤的极重,恕老朽无能,此人怕是活不过今晚。”
“什么?那怎么能行,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刘策急忙问道,这可是主子派人不惜代价救回的,万一要是死了,他如何像主子交代啊,他可经不住那位的滔天怒火。
大夫摇了摇头,此人至今还尚有一口气在,已经是他拼尽毕生医术了。
正当刘策心灰意冷的时候营帐中又进来两人,待看清为首的那名男子的样貌后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样了?”
萧锦琰刚一进来就看见刘策铁青着脸站在一旁,看见自己之后更是面如死灰,料想到床上那人情况应该是不容乐观。
“额,回主……”
刘策慌里慌张刚想回话,却突然发现那大夫还在帐中,连忙让大夫出去,清退左右回道。
“回主子话,那人情况很不好,大夫撑不过今晚。”
萧锦琰闻言果然眉头一皱,正当刘策以为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萧锦琰却回过头冲着沈星道,“能帮他看一眼吗?”
刘策这才注意到他家主子的身后竟然跟着一位如此俊俏的男人,而且他主子刚刚对他话也太温柔了吧,跟对自己话完全不一样,他不服气!
他到要看看这个毛头子究竟有什么本事,难道还能比那经验老到的军医厉害?
“恩。”
沈星点了点头走到那人床边,先检查了一下病人伤口,又探了一下脉门,眉头紧锁。
“这人情况很不好,看出来那位大夫已经很心的为他止过血了,只不过单单止血还不够,必须要立即手术。”
“何为手术?”
萧锦琰疑惑,怎么沈星每次都能冒出几个自己没听过的词语。
“额……这是医书中记载的一种治病救人的方法,能够直达要害快速的帮助病人治疗,只不过我现在需要一些器具,麻烦你让人把刚刚的大夫叫进来,我需要他的帮助,另外给准备麻沸散,刀,针线,白酒,在些热水。”
刘策是越听越迷糊,怎么治病救人不抓药不开方,准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直到沈星出针线的时候彻底忍不住了,“主子,这……”
“照她的做。”
萧锦琰没等他完就断他,他知道刘策要什么,沈星要的这些东西别他疑惑,就连自己也是闻所未闻,不过他见识过她的医术,知道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属下这就去办。”
刘策虽心中还有疑惑,但对于萧锦琰的命令还是无条件的服从的。
沈星暗暗量着两人,这刘策明明是城中主帅,却叫萧锦琰主子,还对他唯命是从,这萧锦琰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既然这样的话,那这个他不惜一切要救回的人又是谁?沈星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陷入沉思。
“都准备好了,大夫你也进来吧。”
刘策虽质疑沈星的技术,但还是手脚麻利的完成了萧锦琰交代的事情。
那大夫一进来就看见沈星坐在那病人床边,一本正经的号脉,当下心想,哪里来的毛头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从医二十多年都能算是他爷爷辈了他,毛还没长齐,也敢来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