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通天树的衰败
兽世大陆。
此时的这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世界像是被颠覆了一样,地面开裂树木横飞,海水倒灌。
神奇的是这海水竟然没有淹没了整个兽世,反而到了空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一样。
神山……
周围环境大乱,只有山顶的建筑稳如泰山,牢牢地屹立在山顶,而直插云霄的通天树,此时像是霜的茄子一样,树干干枯,枝叶枯黄。
与当初林桃见到的树木完全是天上地上,死气不断的从树上散发出来。
看守此地的神使,脸色难看的看着通天树。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愤怒的冲着通天树大喊,看起来像是傻子一样。
树干干裂到出现了裂缝,神使怒喊了几声,没人回答他,他愤怒的一脚踢了上去,直接踢掉了一块儿树皮,让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曾经自己全力一击这树都毫发无损,甚至还把伤害弹回给自己,现在自己轻轻一脚,就踢掉了一块树皮。
这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匆匆的回到了山顶,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传来,心中一紧,赶紧走到了祭坛。
“风昌,这是怎么回事?”只见祭坛中心处的雕塑,突然开口,声音飘渺不定。
神使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浑身大震,头都不敢抬起。
“真人,此处的通天树不知为何,突然开始衰老,支点不稳固,再这样下去,恐怕……”风昌开口。
雕塑大怒,“废物!我让风广和你两个人,一人镇守一块大陆,对付这些未开化的野人绰绰有余!甚至给你和风广提升了修为,还把镇守猼(波)訑(yi)和通天树的重任交给你,你就这样看守的?”
一道黑色的光芒直射到风昌脑门,在脑袋上旋转一圈,像是一道黑线纹在了脑门上。
“给你一个月时间,给我把通天树的种子给我找出来!不然,我就抽出你的神魂喂给猼訑,再把你的躯体炼成傀儡!”
风昌脑门见汗,“是!一个月时间我一定把通天树种子找出来!”
风昌在脑子里疯狂的想办法,等了许久不见回声,悄悄的抬头看去,发现雕塑已经恢复原样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发苦,一个月的时间,找出一颗的种子来,怎么可能!
风昌突然就想起了几个月前,自己曾经找不到的那些兽人和那个特殊的女人。
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你一定要尽快找到天神殿去,毁了祭坛上的雕像!就能见到那个人了!一定要杀了他,让这个世界恢复自由!我撑不了多久了!神山的神使已经去找你了,你要心!”
林桃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她来这里后,几乎没有做过梦,这次竟然梦到了老通天树。
可是听他的那些话,又感觉自己不是完全在做梦,难道那个神使真的找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通天树种子?
林桃再也睡不下去了,她现在头已经好多了,其他的人都各自在休息。
他们掉下来的地方不知道是哪里的峡谷,又深又长,不过好像整个地面都下陷了不少,所以显得这里很空旷。
球球正躺在她的旁边。
林桃悄悄推醒了球球,“醒醒!”
林桃拍着它的狗脸,结果球球睡得鼾声如雷。
林桃只好堵上了它的鼻子,没想到它张开了嘴呼吸,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狠了狠心,拿出一杯子的猴儿酒放在球球的鼻子处,它鼻子皱了起来。
眼睛还没有睁开,身子已经诚实的抬了起来。
“好香好香!!”球球喃喃的着。
林桃伸手就扣住它的狗嘴,“嘘,别喊!”
她提着球球走到了一棵树后,一起进了空间。
“我刚才做梦了。”林桃开口。
【呜呜】
球球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的呜呜呜。
“我觉得可能不是梦,我见到老通天树了,他他撑不了多久了,让我尽快去天神殿,碎那个雕像,杀了那个人。”林桃像是自言自语。
【呜呜呜】
球球挣扎的更加用力了,爪子不停的扒拉林桃,指甲直接在林桃的手上刮出了几道白色的爪印,虽然没有破皮,但是疼痛唤醒了林桃。
她赶紧松手。
【你要憋死我再换个宝??】
球球看她终于放开了自己,立马怒气冲天。
“忘了忘了,给你,这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一点猴儿酒。”林桃赶紧把杯子里的猴儿酒递给球球。
它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顿时一脸陶醉的表情。
“这也太好喝了!我宣布,那些肉虫干灵果什么的,都不如它!以后它就是我的最爱了!”球球控制不住,一口气喝了一个精光。
“我给你的,你听了吗?”林桃实在忍无可忍,怒拍了他一下。
“听到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去就去吧,早点干死那个坏家伙,早点回去。”球球对此显得很淡定。
“我的过他吗?”林桃心中有些没底,她想起来自己之前看过的那一眼。
那一眼,好像里面蕴含了无尽的杀意,仿佛只需一眼,自己就能被秒的渣都不剩。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球球安慰她。
【你现在身上可还绑着那么多的重力环,灵力魂力都没有全面放开过,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过?更何况,你已经凝神了。】
球球着就丢下她,去寻找猴儿酒的坛子了。
之前它都没在意这个东西,没想到味道真是不错,趁桃子没有缓过神,自己要藏起来一些。
还没有走出多远突然感到有人扼住了它命运的后颈。
“我劝你别异想天开,跟我出去!”林桃提着他的后颈就一起出了空间。
两人刚出了空间,就听到旁边一阵沙沙沙的声音传过来。
跟着一起出现的,还有一股特别的臭味,林桃无比熟悉这个味道,千里香!
那这个人是,慕容雪?
林桃踢了球球一脚,示意它去喊醒其他人,自己则不动声色的站在树后的阴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