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大度宽容
“我看啊,这门亲事也不用再推后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由朕亲自来主持好了。大家看怎么样啊?”
南无胤对于许谢联姻是乐见其成,甚至十分大力推崇,这是他为了未来储君留下的第一批储备军。
曾经做了太多的错事,如今能弥补一点是一点。
“君主英明,这两孩子经历了太多的磋磨了。趁着大家都在,今日就把这门亲事继续办下去吧。改天也不知道什么要延后到哪个日子去了。”
许夫人站在喜堂前,笑得得体又优雅,举手抬足之间尽是贵妇的姿态。
语毕,她提着裙子坐回高堂之上,眉眼中都含着笑。
宁青梧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芸儿和容云日后也不会因为她吵得不可开交,可谓是双喜临门。
“那就继续吧。”
礼生站在喜堂旁侧,声音高亢,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这可是君主亲临的亲事,以后传出去了都会很有面子。
来找他做礼生的人,一定会数不胜数。
“夫妻对拜!”
许容云和谢芸缓缓转过身子,两人握着礼花深鞠一躬。
冬风拂面,带来的却不是阵阵寒意,而是元宵节的喜气。
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风飘舞,大红盖头之下若隐若现的绝世容颜让站在对面的男人心尖尖都在颤抖。
他许容云终于也要成亲了啊。
曾经那个一直闯祸、长不大的男孩儿,如今也要成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了。
众目睽睽之下,许容云攥着礼花的手都在轻轻颤抖,一双好看的眸子甚至还挂着滴滴泪珠,时不时地还发出了丝丝抽泣声。
他和芸儿这一路走来万般艰辛,若不是芸儿一直苦苦坚持,他们二人早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能娶到芸儿,是他此生之幸。
喜堂之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苏玉笙望着哭的不能自已的许容云,又看了看身旁的沈秉文,脑子里不自觉地就想起了男人抱着她痛哭流涕的画面。
“夫君,人家都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和许师兄还真是一模一样。”
少女附在沈秉文的耳侧,声音又又柔,宛若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男人的脖颈处挠着痒痒。
沈秉文僵住了身子。
风裹挟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送入了他的鼻息间,软软的声音与卷翘的长睫撩的他心跳都有些紊乱。
望着兔子精精致巧的鼻子、飘逸的粉发,他满脑子都是这声音好香,也是玫瑰味的,好想咬一口,最好能放在唇瓣间细细品尝。
不知不觉地他又联想到了夜晚的场景。
少女白嫩的肌肤因为他而染上淡淡的绯红。
起来,两人这些天一直游山玩水,都没怎么做过了。
“娘子,我好渴。我们今晚也入洞房吧。”
沈秉文话应刚落,礼生随之高喊一声:“送入洞房!”
喜堂上的,许容云弯下身子,直接横抱起谢芸就往房间里冲,笑得宛如地主家里的二傻子,嘴上还念念有词:“入洞房咯!”
许夫人羞得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个不好女色的,为此还惆怅了许久,生怕儿子是好男色的。
南国民风虽也不是那么放荡,但对于自己的儿子好男色这件事她还是不介意的。
可关键在于,她和许崇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得需要一个孙子孙女来继承家业。
担心来担心去,没想到许容云只是没碰到正确的人罢了。
这不,一碰上芸儿就猴急的不成样子。
“夫人啊,这是好事儿。我看我们容云就有我当年的风范。不准,我们很快就要抱孙子了。”
罢,许崇山偷偷摸摸地勾了一下许夫人的拇指。
许夫人连忙抽手,美眸怒瞪着身旁的老不正经。
“孙女不可以吗?儿子就是跟你学坏的,一样的不正经。你瞧瞧儿子都变成啥样了,出去我都嫌丢人,一点也不矜持,我真是怕芸儿明日被这子折腾的起不来。他要是敢,我就狠狠地拧他耳朵。可不能让他学你,一点也不知道照顾媳妇的感受。”
许夫人越越气,又躲在椅子下狠狠地拧了一把许崇山的大腿。
许崇山疼的龇牙咧嘴,愣是没有吭一句,反而笑得心花怒放。
“夫人教训的是。”
南无胤望着许容云匆匆离去的身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崇山啊,看来你也快要抱孙子了啊。哈哈哈。这大好的喜事,今日咱哥俩要不喝一杯?”
许崇山刚想点头,许夫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又恐怖,宛若再看一个即将死去的尸体。
在外名声显赫的许家族长登时变得畏畏缩缩,瞳孔之中眼神都在躲躲闪闪。
“君主啊,臣,臣今日喝不了。臣最近只要喝酒,就会生病。您找其他人陪您吧。”
“崇山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惧内。”
“陛下,您也别微臣了。您当初不也是怕蓁蓁怕的要死,生怕被她发现你喝花酒。”
话音刚落,南无胤脸色大变。
刚刚还春风满面的一张脸变得煞白。
那时的他与蓁蓁也是真心相爱的啊。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这份真心里就掺杂了利益和纠葛。
但蓁蓁对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眶都变得红红的,似是陷入了痛苦挣扎的记忆之中苦苦不能自拔。
角落中沈秉文微眯着眼眸,看着南无胤的一举一动,嘴角挂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许夫人的手肘猛地戳了戳许崇山的腹。
许崇山连忙站起身想要致歉,南无胤摆摆手,制止住了许崇山进一步的举动。
“没事儿,朕一个人喝点酒就好了。”
南无胤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去。
当了君主以后,他看似什么都有了,却也什么都失去了。
何公公连忙跟上。
许崇山怕出现什么意外,派了不少人暗中跟在南无胤的身后。
苏玉笙纳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夫君,他不是不喜欢蓁蓁么?怎么现在又做出这种奇奇怪怪的举动啊?他不会现在又知道忏悔了吧?人都死了,他的后悔有屁用。”
“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的时候又追忆,很正常,这是男人的通病。我就不会这样。无论笙笙是生是死,我都要死死地抓在手里,还要拿我的生命来宠爱和呵护。
娘子,我很爱你。死后,我们的骨灰和尸体都要埋在一起。做鬼了,我也要宠着你,让你做最幸福的鬼。”
沈秉文张嘴就来。
他的眼神温柔又深情,宛若全世界只容得下苏玉笙一人。
“呃……”
“娘子啊,你肚子里为什么还没有兔宝宝呢?会不会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啊?我明明已经用力地往里送了啊,怎么就怀不上呢?”
着,沈秉文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摸向了少女柔软的腹。
隔着一层衣裳,他都能感受到少女光滑有弹性的肌肤。
滑嫩的触感让他的呼吸都变的粗重了起来。
“沈秉文,你不要脸!”
兔子精听着男人的言论,气急败坏地推开了男人的手。
巧的巴掌脸也被气得圆鼓鼓的,软软糯糯的声音中还带着丝丝愠怒。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沈蛇蛇竟然还这么堂而皇之地谈论床笫之欢。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笙笙的极是。我确实不要脸,我就是不要脸。我想你想的都要疯了,无论和你做了几次,我都做不够。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待在床上,一直不要离开才好。笙笙能满足我吗?”
沈秉文一边着,一边凑到了少女的耳畔轻呼出一口热气。
“不,不能。”
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铁做的,身子骨刚硬又顽强。
几个晚上不睡觉,愣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娘子为什么还没有怀兔宝宝?”
男人微微启唇,轻咬住了少女的耳廓。
苏玉笙身子猛地一缩。
“你有没有想过,这,这可能是你的问题?”
兔子精话的声音越来越,直到几近听不见。
兴许是因为太过害怕,少女直接推开了男人的禁锢,往外跑去。
沈秉文脸色微僵,一双寒眸中泛着危险的气息。
他的问题?
他有没有问题,他是查过的,还查了好几次。
之前担心兔子偷偷吃避孕药他也一直千防万防,检查了好几次,也没有发现吃药的痕迹。兔子虽不是易孕体质,可也没有宫寒的症状。
再加上一号送的受孕丸,按理现在早该怀了,可偏偏一点动静也没有。
有了孩子,他和笙笙之间羁绊就更深了,他能捆绑住笙笙的枷锁也更加的牢靠和紧固。
待笙笙产下孩子,他就把孩子抱得远远的,让笙笙的关心还是只能落在他的身上。
就算是兔宝宝也别想和他抢娘子!
男人大手一伸,直接扯出了少女背后的衣领子。
没逃几米远的兔子再次落入了男人炙热、滚烫的怀抱中。
“笙笙想逃哪里去啊?嗯?今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惩罚呢。”
他低下头,低沉的声音在少女的耳畔回响。
“夫君不要罚我了好不好——”
兔子眨了眨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双眼中带着丝丝无辜与期盼,宛若一头初生的鹿,需要人的抚慰。
“不好。不罚的话,苏玉笙朋友就不会长记性,下次就还会再犯。”
男人轻笑了几声,将少女横抱了起来。
他慢悠悠地走进许家为他留的包厢中。
门被他轻轻推开,又自动阖上。
兔子缩在男人暖暖的怀抱中,偷偷地瞟了一眼房间的布局。
入目便是一张又大又宽的床摆在房间中央,于此同时还有很多木玩具,的玉手轻轻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角。
苏玉笙心里「咯噔」一声。
这房间确定是许姨和许伯两位正经人士能布置出来的?
少女看得面红耳赤,心跳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
这漫天的粉花瓣和飘逸的粉色帷幔,和枚衫的那个房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不好!
“那也不要那个惩罚。夫君换一个惩罚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甜软甜的,还带着丝丝央求。
“怎么会是那个惩罚呢?我可舍不得折腾宝贝娘子。笙笙陪我喝三杯酒酒算是惩罚了。”
沈秉文弯下身子,将少女轻放于柔软的大床上。
“真的就喝几杯酒?”
“我何时骗过笙笙?就喝几杯酒就够了……”
着,沈秉文已经倒了好几杯酒。
那次洞房花烛之夜他就知道笙笙不胜酒力。
一杯酒就能让她迷糊,更别提三杯酒了。
虽他不会主动去与兔子欢好,可若是宝贝娘子非要拉着他不放,那他能怎么办呢?
一杯酒下肚,少女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粉红。
“娘子酒好喝么?”
“不好喝。好辣好辣,没有胡萝卜和夫君做的草饼好吃。”
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那改日给娘子做玫瑰纯露喝好不好?”
“好!夫君待我最好了!”
兔子笑得眉眼弯弯。
一双毛茸茸的兔耳朵钻了出来。
很显然是已经醉了。
晕乎乎的兔子抛了所有的衣裳,只留下了一件肚兜半躺在床上。
玲珑剔透的曲线配上极致单纯的脸,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男人不自觉得滚了滚喉结,声音都变得有些许嘶哑。
“笙笙,为什么还没有怀宝宝啊?是不是因为还想逃跑?”
藏在识海的七开始瑟瑟发抖,整个机器都开始发出危险警告的轰鸣声。
“因,因为我找七要的药丸子啊!甜甜的,可好吃了。不会对身体有害的。”
浑身雪白的肌肤被熏成了淡淡的粉色,宛若一个成熟的水蜜桃等着人采摘。
“砰!”
酒杯被沈秉文给徒手捏碎了。
血珠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
男人笑得温柔又痴迷,他端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口。
随即又欺压在娇弱的美人身上,用他的唇狠狠地封上了少女娇艳的唇瓣。
辛辣的酒水被渡进了少女的口腔中。
“笙笙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沈秉文的双手撑在少女的粉发之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柔嫩的脖颈处。
雪白的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不是啊!因为我是未成年兔兔,怀孩子的话会对身体不好的。得成年了才能生兔兔。文文是大笨猪,这一点都不了解清楚!我才不和文文猪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