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黑化徒弟的娇气师尊(21)
太监的脸蒙在阴影当中让人看不清脸。
“仙人,皇上还有要事托您带给掌门,烦请你移步随的来。”
白幼言略微一顿,不过明日他便算回青悬门,若是老皇帝真有什么急事,还真不能耽搁了。
“好吧,我随你去。”
太监拦住想跟着一块走的云霁,“这位仙人请留步,皇上只让白仙人前去。”
“那你就在这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白幼言道。
然后就跟着那个太监走了。
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云霁目光沉沉,然后下一刻,他的周身黑气环绕,也消失在了原地。
天边突然响起惊雷,白日晴空的炸起电光,吓众人一跳。
群臣都在讨论这天好好的怎么突然起雷来了,怪吓人的。
一个太监走上来在皇帝耳边了几句什么,只见原本就咧嘴笑的开怀的老皇帝两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线,乐呵呵的对众人道,“朕有些乏了,众爱卿自便即可。”
大臣们都知道老皇帝快不行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的神清气爽,还喝了好几杯酒。
送走了老皇帝,众人也变得要随意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始各自须溜拍马,刚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然暗了下来,噼里啪啦的雨滴瞬间降落,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个个淋成了落汤鸡。
……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佝偻着身子,还需要人搀扶的老皇帝背部挺直,仿若一个正直青年的男人,精神抖擞。
声音也完全变了个人,不在是老皇帝那种难听嘶哑。
他甩了甩身上的衣袖,动作优雅高贵,声音清晰明朗,“滚吧。”
然后搀扶着他的太监从脚底开始幻化出黑气,最后消失在半空中。
而“老皇帝”则推开门,进入了自己的寝殿。
还是那天的宫殿,正中央的大床上,四周是淡黄透明的绸幔,而柔软的床铺上,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千年难得一遇的炉鼎之躯,竟让本座遇见了,真真是幸运呐。”伸出与那张苍老的脸完全不符的修长手指,轻轻摸上床上躺着的人儿。
白幼言眼睛睁大,凶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披着“老皇帝”外壳的男人,试图扭转自己的脸颊,不让他触碰。
他刚才跟着那个太监来到了这个寝宫,越发觉得不对劲,便转身想要出去。
可大门忽然无风自动的关上,白幼言立即察觉到了背后有魔气袭来,他转身想要使用自己的灵力,却突然发现身体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
越想要激发自己的灵力,身体就越软,到最后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看着白幼言想要躲避自己,“老皇帝”微微一笑,“别白费力气了,你中了本座的软灵散,此物顾名思义,你越想要使用灵力,身体就会越软,直到后面动弹不得,别你一个区区元婴,就算是化神期的大能,也得乖乖的给本座……躺着。”
手指轻轻一点,好不容易有点力气把头抬起来的白幼言,又被他摁了回去。
“你……究竟是谁?”
“本座呀?”
“老皇帝”轻声一笑,随即俯下身子,凑近白幼言的耳旁,“马上就是你的夫君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白幼言的耳旁,痒痒的,让白幼言忍不住想发笑。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青悬门长老,你如此对我,青悬门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青悬门算什么东西?没有资格和本座相提并论。”
“老皇帝”冷哼一声,显然十分看不起青悬门。
“不过……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炉鼎一事,青悬门上下竟没发现?还真是稀奇,还让一个炉鼎修炼到了元婴期,真真是白替人做嫁衣。”
“什么炉鼎?”
从刚开始就见这人一直嚷嚷着这两个字,白幼言挣扎也挣扎不起来,索性就想拖延点时间。
云霁见他久不回去肯定会来找的。
似乎觉得白幼言就是自己板上钉钉的肉,“老皇帝”也并不着急,悠然的给他解释了起来。
“这炉鼎呐,就是专门供与他人双修的物品,炉鼎的天赋越好,与之双修的人得到的修为越高,这和普通结为道侣的双修可不同,若普通双修能让人进步一分,那这炉鼎则能让人直接越阶,可以是人人疯抢的存在呢。”
“特别是像长老你这样,天赋极佳,本身修为又强悍的炉鼎,在这修真界可是千年难得一遇,若是被人知道了,怕不是要引起整个修真界的动荡,所以本座就行行好,为了不让长老祸乱整个修真界,就勉强将长老收入身下好了。”
白幼言在听到双修一词,耳朵就开始发热,然后又听到这老不死的要把他压在身下,脸色通红,不知是气是羞,叱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给我滚!”
气急之下,他竟感觉有些力气,右脚用力一踹,想把这个假扮成老皇帝的家伙给踢下床。
“老皇帝”一把抓住男人的玉足,慢慢摩挲,白幼言的手足都生的美丽,漂亮的脚未见过阳光,白如初雪。
“这么漂亮的脚可不是用来踢人的。”
他紧紧握住白幼言的脚,慢慢提起,身上的衣服滑落,“老皇帝”像变态一样轻嗅白幼言的脚踝。
白幼言:“……”
浑身起了一阵恶寒,白幼言道,“我昨晚上没洗脚。”
老皇帝:“……”
若无其事的放下,“老皇帝”并不在乎。
横抱起白幼言,“老皇帝”道,“咱们的新婚之夜可不能在这里草草了事,随本座回噬魂门,本座一定会给长老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
噬魂门,本座,还有男人身上萦绕着的淡淡黑气。
白幼言终于想起来了上一世还有一个大boss,黎熵!
此人是魔门噬魂门的门主,世代效力于魔尊门下,但魔尊连浔因千年前作恶人间被修真界众门合力镇压,噬魂门也遭受重创,只能暂避风头,不敢在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