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黑化徒弟的娇气师尊(47)
柳华平留在白幼言身上的一缕心神,云霁在第一时间就给拂去了,是以柳华平根本找不到白幼言。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带走了白幼言。
在他们的中间,是一盏微亮的命魂灯,此灯代表着白幼言的命魂,可此时命魂灯时弱时强,看上去状态十分不好。
“幼幼肯定是出事了,怎么办啊,他的身子又还没好,没有千年古参吊着,会死的!”看着那命魂灯虚弱的模样,叶笙青焦急出声。
实际上她是有些埋怨柳华平的,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幼幼的金丹是被他弄碎的,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带出去一躺还把人弄丢了!
简直是气死叶笙青了。
她的埋怨好像并没有进入到柳华平的耳中,男人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朝着某个角落使出一道灵力,带着巨大的威胁,“出来!”
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闪了出来,众人一惊,待看到他的模样时,更是震惊。
“云霁?!”叶笙青惊讶出声,“不是你已经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
特别是胡孟,他亲眼看见云霁被白幼言推下悬崖,当时的云霁灵力都被柳华平压制着,和普通人并无二般,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怎么可能还有命活?更别那峭壁悬崖多处尖锐石头和树枝,就算中途侥幸没死,就那样摔下崖底,怎么可能还有气在?
柳华平目光沉沉地盯着眼前这个邪气肆溢的少年,眉间红焰妖冶,他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千年前那个人的气息。
“是不是你带走了白师弟?”于克秋冷静的问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他之外,应该没有人会带走白幼言。
墨焰也不和他们过多墨迹,承认是自己带走的白幼言,“现在言言情况很不好,把你们的万年古参拿来。”
白幼言当时金丹破碎的事情,青悬门是没有对外的,包括门内的弟子,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柳华平勒令他们不准往外传,也没人敢违背掌门的命令。
墨焰直接就要古参,看来是知道了白幼言的身体状况。
“我凭什么给你?白幼言是我们青悬门的人,要治也是我们来治。”柳华平冷声道,“将他送回来,我饶你不死。”
“呵。”墨焰不屑的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让本座送言言回来本座就送?老老实实把古参拿出来,否则别怪本座掀了你这青悬门。”
“你敢!”被人挑衅,叶笙青自然坐不住,她大呵一声,让燕舟把古参拿出来,自己拿到手里,举过头顶,“古参就在这,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过来抢!”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袭了过来,叶笙青一时不察,差点没摔掉手中的万年古参,躲过墨焰的攻击,叶笙青嫌殿内施展不开手脚,脚步轻点,拿着古参就往外跑去,墨焰自然跟上,两人做一团。
可显然叶笙青不是墨焰的对手,被他成功的抢走了古参,还让他跑了。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叶笙青回身跪在柳华平面前,“对不起大师兄,是笙青无能,让那家伙抢走了古参。”
柳华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在叶笙青满头冒汗,心里想着不会被他发现了吧?不会吧,不会吧的时候,柳华平终于开口了。
“再无下次。”
松了口气,叶笙青恭敬的道,“是。”
她这场明骂暗演,放水的不要太厉害。
……
拿到古参,墨焰马不停蹄的回了噬魂门,迟蓉从他手中接过药材,就立即开始炼制。
终于可以熬好了药,墨焰端进房间,视线和躺在床上的云霁交汇,即使不用,都能懂对方在想什么。
心翼翼的抱起床上的白幼言,云霁轻声唤醒他,“师尊,师尊,起来喝药了,喝了就好了。”
晕的迷迷糊糊的白幼言一听到药这个字就眉头紧锁,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十分抗拒,“我不喝!”
“乖,喝了才会好。”
云霁像哄孩一般的哄着他,“等会弟子做甜甜的桂花糕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白幼言撅起嘴巴,即使没有看到这个药是什么,闻到这个味,就知道这是自己在飘絮峰经常喝的药。
“这个药好苦的,言言不想喝嘛。”
娇软的人儿躺在云霁怀里无意识的就撒起了娇,那娇弱的模样分外惹人疼爱。
但就算再疼爱他,也不能不喝药,否则他身子就会受不住。
墨焰直接端起药碗就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然后俯身渡入男人撅起的红唇当中。
云霁摁住白幼言的手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松了开来。
墨焰对白幼言的心思不比他轻。
这究其一切的因果,都是因为他对白幼言的执念太深。
两人本就是一体,云霁对白幼言的执念,肯定会影响到墨焰,甚至更甚。
而墨焰的对,他若是想要改变这一切的情况,就必须将墨焰合体,这样,也就不会再有人和他抢师尊了。
云霁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因为不想喝药,即使被墨焰强行渡口,也挣扎的到处都是药渍。
不过好在,药已经让他喝了下去。
喝过药之后,白幼言又陷入了沉睡,云霁替他清理好身上的衣服,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不吵到他休息。
而噬魂门外,早就有了一个不速之客正站在门口。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柳华平。
叶笙青那点伎俩能瞒得过谁,只不过谁都没想着拆穿她而已。
但他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云霁”离开,分出来了一缕神识,不远不近的跟着“云霁”,最终来到了噬魂门外。
墨焰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但是目前紧急的事是要先把古参拿给白幼言吃了,解决他的生命危险,所以才没有管后面的人。
现在白幼言喝了药,墨焰也放心许多,这才得出功夫出来外面。
看着外头站着的人,不出他意外,正是柳华平。
他就知道,此人不是那么容易好摆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