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真是娇气
世界传输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原柒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过了几秒才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个世界的剧本一个名为《废柴皇子登天途》的古代权谋文。
书中,男主宗仞卧薪尝胆,用纨绔公子的表象成功骗过了所有人,暗中收服了一堆能人异士,培养自己的势力,成功解决掉所有的的绊脚石,荣登大宝。
而缺失的
pc则是书中一个没有多少戏份的郎中原柒,十岁惨遭灭门,后在南风馆中长大,性格清冷,却坚韧正直,立志查清灭门真相。
原主天资聪颖,又有灭门之恨在身,在经过南风馆常驻医师的教导和自己的摸索后,他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差的只是日积月累的经验。
一次偶然,他发现宗仞身体内潜藏了暗毒,便承诺给他解药,条件是要求男主在功成之后,帮他彻查被灭门的惨案,在这之前,他任凭差遣。
宗仞答应了他的要求。
男主出手,自然马到成功。原主大仇得报后,心无所依,谢绝宗仞想将他留任宫中的决定,独自隐居在一个南方镇,悬壶济世,了此一生。
而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便是治好宗仞,跟在他身边守到结局,最后隐居田园。
原柒松了一口气,这次的任务不难,应该不会再出意外。
这边,柳成德迫不得已的找到了喻笙。
喻笙,就是这家南风馆的主人,他身着红衣,手拿团扇,满身风尘气息,面若好女,眼波流转间,自是一番风情。
“这可不行啊!”喻笙脸色不变,不动声色的拒绝道:“玄竹可是我们这挂牌的清倌,奴家也不能砸了我们店的招牌啊!”
柳成德为难,“可是……”他凑过去,声道:“你可知齐王?是他点名要的。”
喻笙一顿,笑着:“玄竹倒是有福气,且先让奴家去看看吧。”
他神色晦暗不明,京城里谁都知道齐王玩得疯,再加上他皇子的身份 就算不受宠,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半盏茶后,两人到了雅间,宗仞懒散的晃着扇子,见人进来,淡淡的瞥来一眼,又收了回去。
喻笙亲热的走过去,道:“齐王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我们这儿啊,年纪的水灵,年纪大的技术好,不知您喜欢哪种类型的?”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脂粉气,却还是让宗仞皱了皱眉,他装出一副跋扈的样子,道:“不用,本王就要玄竹。”
喻笙笑意收敛,他让原柒做个清倌,就是不想让他沾染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现在这齐王如此咄咄逼人,看来是真不想放过人了……
正进退两难之际,一个冷淡的声音声音突然从门口传过来,“我来吧!”
两人回头,就见原柒站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
喻笙脸色一变,不顾他的行为是否会引起宗仞的不满,赶紧将他推出去,焦急的压低声音:“你来干什么!回去!”
“喻哥你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原柒缓声道。
“你这……”
“相信我!”
原柒走进雅间,宗仞此时正换了个姿势,单手支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你就是玄竹?摘下面纱给本王看看。”
他嗓音低沉沙哑,语气蕴含着浓厚的兴趣,似乎连眼角的泪痣也跟着主人兴奋起来。
原柒的冷寂的眼神也跟着波动了一瞬,看了眼一脸急色的柳成德,:“可以,烦请无关人等先出去。”
听到这话,宗仞转头就对柳成德命令道:“你出去!”
柳成德有些不甘,难得有机会可以看见玄竹的样子却被人赶出去,着实让人不爽。
不过……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真是便宜他了!算了,这样也好,玄竹没了身子,之后也怕是做不了清倌,还愁没机会玩他吗?
这样想着,柳成德看向原柒的眼神不禁带上了淫邪,正好被宗仞注意到,他心里蓦得升起了一丝火气,冷声道:“聋了?滚出去!”
他不喜欢他看原柒的眼神,这让他总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一样!
柳成德吓了一跳,对上那双闪烁着冷光的眼睛不由了一个寒颤,他赶紧应了一声。
喻笙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出了雅间,罢了,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吧……
雅间只剩下了原柒和宗仞两人。
原柒沉默了一会,最后跪坐在他身边,顺手拿起放在他面前的茶杯,道:“王爷,请喝茶。”
宗仞不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着痕迹的扫过对方玉白的手指,接过茶水嗅了一下,懒懒的道:“茶凉了,倒了吧。”
原柒毫不意外,作为权谋文的男主,保持时刻的警惕才能活得更久,他依言泡了一壶新茶。
虽然身处欢场,但喻笙从不让他碰任何这里的东西,甚至还请了专门的老师来教习他的方方面面,因此他的茶艺虽然不精,倒也赏心悦目。
宗仞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操作,突然问道,“不把面纱摘了吗?怎么还带着?”着就想伸手去摘。
原柒被他的动作搞得一惊,下意识朝旁边躲,却不慎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了手,条件反射的松开手,茶壶咕噜咕噜的滚到一边。
宗仞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好笑,正想什么,突然看到门框上的身影,他垂眸深思了一会,最后了然。
既然他都如此大费周章了,那他就勉为其难演一下吧。
他像是守着猎物一样盯着原柒,趁对方正低头收拾桌子上的狼藉时狠狠将他压倒在地。
原柒:?!
宗仞压住他乱动的腿,单手就将人死死按住,对方细瘦的腰肢在眼前不住的扭动,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郎官,陪本王演一出戏,如何?”
“滚!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原柒羞耻又愤恨,除了季煜诚,还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宗仞不答,直接毫无预兆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泪水蓄满了眼眶,鸦羽的睫毛被成一缕缕的,挂在眼皮上好不可怜。
“别怕,我轻点。”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原柒的耳朵,戏谑道:“叫几声,这里的人怎么着也会几句吧?”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原柒一个激灵,他竟然不知道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好不容易收回眼泪直接砸在地板,他倔强的扭过头,不叫,不会,没学过。
“真是娇气!”对方在他耳边闷闷的笑了一下,优越的声线让原柒的耳朵漫上了一层粉。
原柒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要不是他有老攻,不定就要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