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病娇血族别刀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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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银戈的声音闷闷的,他乖顺地将下巴搁在淮渡的肩上,轻嗅着他的味道。

    淮渡不理他,银戈又喊了一声:“淮渡。”

    淮渡低低地应了声,他松开银戈,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后就这么喊。”

    心里的绿芽长出花苞,啪地一下绽放开。银戈的眼睛亮如繁星,满满的欢喜藏不住。

    “大,淮渡,饿不饿?”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正午时分了,两个人什么都没吃过。

    “有点。”淮渡了个哈欠,眼尾泛起点点泪花。银戈瞧着他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嘬了一口。

    蜻蜓点水的触感,也让人心鹿乱跳。淮渡吞了吞口水,不自然地偏开头:“快去备午餐。”

    “好。”

    待人下楼后,淮渡又躺了回去。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开始思虑离开的事情。

    攉斯必须得除,他离开以后这个狗玩意一定会找银戈的麻烦。

    脑子里乱的很,像一团毛线缠绕在一起,理不清。

    除了攉斯的事情,他还得想办法逃开银戈身边。他舍不得,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嗓子有些干涩发酸,淮渡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下楼。肚子饿,思考力供应不上。

    “银戈,好饿。”淮渡有气无力地坐在餐桌前,等待着银戈的投喂。

    银戈端着精致的碟子,他快步跨过来,将午餐放在淮渡面前。

    是一块全熟的牛排。

    “我来。”银戈拿起切刀,一块一块地切了用叉子叉起,递到淮渡唇边。

    倒像是把自己当孩了似的,淮渡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嘴唇,轻轻咬下咀嚼吞咽。

    “好吃么?”

    “还行。”淮渡点点头,人饿极了什么都香。何况这还是银戈亲手喂的,无形之中更添美味。

    银戈弯了弯唇,继续伺候他吃饭。他看着淮渡口口的吞咽,觉得他真像只兔子,灵动又可爱。

    一整块牛排吃掉,又来了份沙拉,淮渡心满意足地摸了摸饱腹。

    “你吃了么?”淮渡昂起头看向银戈,银戈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弯下腰啄了他一口。

    “现在吃了。”

    操,什么时候这么会撩。淮渡有些脸红,他舔了舔嘴唇,略带玩味地道:“银戈,你不是好孩子了。”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就喜欢坏孩子。”

    这一声声喜欢的清脆悦耳,听的银戈心里甜滋滋的,犹如掉进了蜜糖罐子里。

    两个人在屋内含情脉脉你侬我侬,莉娇安站在太阳底下焦虑不安。

    脸上的妆已经晒化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紧紧地攥着包带。

    不知道先生回来了没有,会不会怨自己,可她先前也不知道攉斯让她骗人过来是为了献给那位大人啊。

    犹豫了片刻,她还鼓足了勇气往古堡走去。

    “大人,莉娇安姐来了。”仆人走进来,弯着腰低声道。暧昧的气氛被破,银戈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淮渡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他不冷不淡地点点头:“请她进来。”

    银戈有些诧异,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淮渡为什么还见那个女人,难道还将她放在心上么。

    淮渡没发觉他的神色异常,他站起身来,温声道:“我跟她上楼会儿话,你先吃。”

    银戈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他垂下眸子,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要上楼聊了么,是要什么话,是要对自己过的那些话么。

    他正胡思乱想着,沙哑的女声响起来:“先生,您好。”

    莉娇安心翼翼地瞧了眼淮渡,勉强地挤出一丝笑。

    淮渡面无表情地应了声,不冷不淡地道:“上楼吧。”

    莉娇安鸡啄米地点了点头,她按下心底的浮躁,余光瞥到了一旁的银戈,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赶忙收回视线,跟在淮渡身后往楼上走,不知为何,后背有些发凉。

    “坐吧。”淮渡将人带到二楼的客厅,他优雅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莉娇安看上去有些紧张拘束,她舔了舔嘴唇,心翼翼地开口道:“先生,您没事吧。”

    “哦?我应该有什么事?”淮渡昂了昂下颚,他挑着眉头略带玩味地开口。

    “不是,我,我的意思是...”莉娇安咽了咽口水,表情看上去有些慌乱无措。

    “你和攉斯一起耍我,居然还敢过来啊?”淮渡精致的眉眼霍然冷了下去,他眯了眯眼,厉声道。

    莉娇安差点没坐稳,她慌张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不是的,先生,您误会了。”

    “我不知道攉斯要我将您骗过去做什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淮渡冷眼看着她解释,莉娇安不是聪明的女人,她应该是不知情的,不过还是得吓吓她才行。

    “那这么,你很无辜?”淮渡歪了歪头,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让我很失望啊,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攉斯,你私下找过我这么多次。”

    话音刚落,莉娇安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哆嗦着嘴唇,巍巍颤颤地开口:“先生,求求您别这样做。”

    她的眼里涌出大量泪水,梨花带雨地哭起来。淮渡面无波澜地看着她,对待不喜欢的人他极少心软。

    沉默了良久,在她愈演愈烈地哭嚎声中,淮渡低沉地开口了:“这件事你当真不知情?”

    “是,我真的不知道。”莉娇安止住眼泪,她抽抽搭搭地哽咽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那我就勉强信你一回。”

    莉娇安的眼神蓦然亮了起来,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淮渡。

    淮渡瞥了眼她,突然皱了皱眉头:“那这一切就是攉斯做的了。”

    “他这么坑害我,真是让我好为难啊。”

    莉娇安转了转眼珠,她舔了舔红唇,眸中闪过一丝狠意:“是,就是他,他一直都妒恨先生。”

    淮渡看着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他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莉娇安姐哭的真让人心疼,妆都化了。”

    莉娇安神思微动,她做作地擦了擦眼尾,声音委屈:“我真的很怕先生怨我,我是真心想帮先生的。”

    淮渡捋了捋柔顺的头发,故作疑惑地问道:“你要怎么帮我啊?”

    莉娇安重新坐了回去,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您还记得我之前过的么,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

    淮渡了然地点点头,不过又皱起了眉头:“你就这么恨他?”

    一到这个,莉娇安可怜的样子伪装不下去了。她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攉斯这个男人,成日里沾花黏草就算了,居然还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

    他对自己威逼利诱,却对别的女人温声笑语,迟早有一天她的位子不保。

    与其等着攉斯把自己赶出去,还不如趁着还在这个位子上,直接把他做掉,好继承遗产。

    “是,我恨他。先生您也恨他,我们何不联手呢?”

    “可是既然你能自己毒害他,又何必寻求我的帮助,我也不能帮你什么。”

    “先生,我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女人,攉斯要是死了,肯定有其他人争夺遗产,我只求那时候您能站在我的身后。”

    淮渡听懂了她的意思,不就是要自己给她在背后撑腰么,事一桩。

    “我明白了,那就辛苦莉娇安姐了。”淮渡站起身,面上扬起温柔的笑。

    他突然走近莉娇安,半弯下腰,声音低沉磁性:“我会保护好你的。”

    完,退开身子,笑着道:“请回吧,再见。”

    莉娇安眼底流露出一丝诧异和欢喜,她本就很中意这位先生,现在更是受宠若惊。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莉娇安昂着下巴,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银戈在客厅里坐着出神,他听见脚步声,抬眸望去就是莉娇安漾着一脸得意的笑。

    淮渡跟她了什么,让她这般高兴。

    莉娇安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眸子闪了闪,突然得意洋洋笑了笑,一副高等姿态地走了出去。

    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个低贱的杂种,却饱受大人青睐。

    不过今天先生对自己也很温柔,不准自己马上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想到这点,莉娇安更加飘然。

    银戈看着她扭着离去的身影,眼里流露出伤感的神情。能让莉娇安这般得意,肯定是淮渡了什么戳她心窝子的话。

    心里愈发苦涩,他整个下午都是闷闷不乐的。淮渡也是心大,竟没发觉出一星半点。

    直到晚上,他洗好了澡靠在床上出神,才发觉银戈的不对劲:“今天怎么不话?”

    平日里,他们睡前都会聊天笑,今天银戈却一改常态,垂着眸子闷头沉默。

    他疑惑地偏过头,想去捏捏银戈的脸蛋,却被躲开。

    修长漂亮的手顿在空中,淮渡手指动了动,有些尴尬地收了回去。

    银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躲他,就是心里很难受,下意识作出的反应。他心翼翼地瞥了眼淮渡的神色,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怎么了?”淮渡抿了抿唇,放低声音温柔地问道。

    银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怎么。淮渡承认喜欢他已经够了,难道他能逼淮渡只喜欢他一个人么?

    “我没事。”他勉强地挤出笑,声音却很无力。

    淮渡皱了皱眉头,这样子也不像是没事啊。他看着银戈,发现他的唇色都有些苍白。

    “是不是想吸血了?”淮渡问的有些迟疑,银戈愕然,轻轻摇了摇头。

    淮渡不信他,萝卜丁肯定是想吸血了,一直忍耐着对身体不好。

    眼波流转,淮渡舔了舔红唇,突然解开了领口的纽扣,翻到了银戈身上。

    他坐在银戈的腿上,手撑在他的两侧,目光灼热的同他对视。

    “咬吧。”淮渡昂了昂下颚,露出脆弱细腻的天鹅颈。其实他也怕疼,可是他不想让银戈难受。

    银戈盯着那段纤细的脖颈,黑色的睡衣和白皙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他口干舌燥。

    他本来没有吸血的欲望,可是淮渡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喜欢淮渡,喜欢到恨不得把他吃掉吞进腹中,这样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他抱着病态的心理,伸出手勾住淮渡的脖颈,将人拉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锁骨处,淮渡忍不住颤了颤。银戈拢了拢他的头发,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一块软肉,不算温柔地咬了下去。

    “哈啊...”

    脖子被咬开的痛感刺激得淮渡眼眶微湿,他半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挂在唇角。

    银戈埋在他的颈窝品尝香甜,他大口地吞咽着,恨不得要将淮渡的血吸光。

    意识变的模糊,脖子也疼得厉害。淮渡的身子软了下去,他无力地抓着银戈的头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银戈,疼 ...”

    尖尖的獠牙终于离开了皮肉,银戈舔了舔嘴边的鲜红,满脸的餍足。

    淮渡的面色不太好,他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看上去有些虚弱。

    银戈知道他吸的血太多了,但是刚刚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破坏欲,叫嚣着让他狠一点,再狠一点。

    “淮渡,喝点血。”他强压下心里异样的感觉,声音暗哑地道。淮渡没力气答话,他只想睡觉。

    温暖的手抚上娇软的脸蛋,银戈眼底流露出心疼。失血过多不会好受,他想了想,还是咬破了自己的手臂。

    淮渡觉得自己在空中,心里不安却犯困,直到有温软的东西堵上他的嘴,渡过来一些新鲜的液体,他才舒服了些。

    香的,甜的,解渴的。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他闻了闻诱惑他的香体,是蛋糕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气息。

    他张开了嘴,两颗獠牙缓缓冒出,毫不犹豫地扎破皮肉,陷了进去。

    银戈蹙了下眉头,他神色不变,轻轻拍了拍淮渡的后背:“慢慢喝,不要急。”

    淮渡在喝他的血,这个事实让他很愉悦。银戈闻着怀中人的香味,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喝吧,喝吧,我会永远给你提供新鲜的血液。

    但是,你也得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的眼睛只能看见我,心里也只能有我。你只能攀附着我,沉睡在我的怀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银戈的手从他的睡衣底下伸了进去。他轻轻地摩擦着那截细腰,一寸一寸地往上移。

    血族吸血后很容易进入发情期,银戈很想让淮渡发情。

    他在光洁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最后覆在两颗珍珠上,轻捻慢拢。

    淮渡莫名地抖了起来,他吸够了血液,獠牙慢慢地缩了回去。

    “银戈。”他睁开了眼睛,眸子里雾蒙蒙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我在。”银戈低沉地应了一声,他将淮渡从怀中捞起,目光不明地看着他。

    优质的脸上绯红一片,眼尾湿润,像是刚被人欺负的哭过一样。

    银戈不自觉地喉结滚动,他扣着淮渡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淮渡舌尖儿都被他吸的发麻。银戈松开气喘吁吁的他,温柔地问道:“热不热?”

    热,好热,心窝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淮渡意识不清地攀着他的脖子,他觉得燥热的很。许是热糊涂了,他竟撒娇般用娇软的脸蛋儿蹭了蹭银戈的侧颈。

    再忍下来,银戈就不正常了。他喘着粗气,将淮渡按压在床上,眼疾手快地剥开了他的衣服。

    “马上就不热了,乖。”

    银戈轻声哄道,淮渡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与他对视,最终信了他的鬼话。

    ......

    的确是不热了,淮渡疼出了一身冷汗。发情期在无尽的疼痛中过去,整个人清醒过来。

    “我操·你大爷的。”漂亮的手在宽厚的后背上挠出许多痕迹,银戈不疼,甚至觉得欢喜。

    如果可以,淮渡想踹死身上的人。

    煎熬,太煎熬了。淮渡没服过软,但他这次栽了:“银戈,你,你停下,我疼。”

    他以为自己疾言厉色,但其实声音无力且软糯,还带着点点哭腔。

    银戈心疼他,便结束了这场磨人的运动。

    淮渡还有一长串的脏话想骂,但是银戈一停下来,他就累的犯困。他借着最后一点力气,骂了一句混蛋,就昏沉地入梦了。

    银戈轻柔地替他系好扣子,静静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脸。他好高兴,淮渡是他的了,他已经彻底地占有了他。

    就算淮渡心里有莉娇安,但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只要再少见几次,他一定会忘掉那个女人的。

    他熄了灯,将淮渡拢进怀里,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玫瑰入梦。

    “银戈,我捶死你。”

    淮渡一睁眼就坐了起来,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而牵扯到‘伤口’。他龇牙咧嘴地直抽气,恨不得也让银戈尝尝花开遍地红的滋味。

    银戈被他骂醒了,他撑起身子,心疼地看着淮渡:“没事吧。”

    “你我有没有事?”

    “你昨天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你上天下海,你无所不能啊你?”

    一句接着一句,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银戈垂着头,不敢吭一声。

    他有错,他不该强制淮渡发情,然后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他不后悔。

    “对不起,我昨天不心进了发情期,没控制的住。”他闷闷地解释着,眼底都是愧疚之意。

    “你何止是进了发情期,你是进了发疯期。”淮渡骂的还不够解气,他又伸手锤了银戈一拳头。

    拳头软绵绵的,一点痛感都没有,像是孩子撒气。

    骂了两句,了两拳,淮渡也消了些气。他冷哼一声:“什么叫进入发情期?”

    银戈眨着无辜的眼睛,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么?”

    废话,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清楚。淮渡白了他一眼,一副爱不的样子。

    “血族在吸血后很容易进入发情期,我这次发情,可能是因为你太诱人了。”虽然颠倒了黑白,但大致意思差不多。

    银戈越越声,话音落下,他心翼翼地瞄了眼淮渡的神色,对方脸色阴沉,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感情这事还得怨自己,是自己勾引银戈在心,让他进入了发情期。

    好,很好。淮渡突然勾了勾唇,温柔而多情地笑了起来。他亮着漂亮的眸子,轻声道:“银戈,过来,给你吃个好东西。”

    银戈看着他灵动的眉眼,慢慢地凑了过去。淮渡笑的可人,他漾着最甜的表情,请银戈吃了两个大嘴巴子。

    “我让你发情,我让你发情,哼。”淮渡撅着嘴,撒了一通气。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当时也意识不清,也忽略了银戈眼底一闪而过的窃喜。

    因为这晚的事情,淮渡好几天都走路姿势变扭,像个坡脚的唐老鸭,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人直想发笑。

    银戈又是喜欢又是心疼,他有些后悔那晚的粗鲁,早知道应该再温柔些的。

    他现在恨不得日日夜夜二十四个时守着淮渡,生怕他磕着碰着,再疼到哪儿。

    其实淮渡也不过是假装恼他,虽然疼了几日,却不难受的很。每天还有个保姆上跳下窜地伺候他,日子美滋滋的。

    美中不足的是系统每天都要发来慰问信息:【宿主请及时逃离男主身边】

    一天三遍,从不缺席,听的淮渡耳朵要生老茧。他知道该走了,但事情还没办完,还得再等等。

    终于,在某个清,莉娇安顶着一张憔悴惊恐的脸敲响了古堡的大门。

    淮渡是在睡梦中被烦醒的,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了眼身旁的银戈。

    银戈的脸色很不好,倒不是因为被烦醒,而是听仆人莉娇安又来了。

    他见淮渡坐起身来,忍不住劝道:“要不我下去看看,你再睡会儿。”

    淮渡摇了摇头,他估计莉娇安已经解决了攉斯,这事儿不能让银戈知道,他还想维持善良的形象呢。

    “你睡,我下去。”完就起身去洗漱,随后披了件外衣就匆匆下楼了。

    银戈坐在床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淮渡离开的背影,眼底泛起一层接着一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