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有种偷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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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回了女装的李恪,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傅青看着她,“你真不认识一个姓傅的道士?”

    “真不认识。”李恪哭笑不得,她倒是认识叫别的的道士,“那个道士是什么人,嫂子你问了我好几次了。”

    “一个老不正经。”傅青这么形容。

    李恪勾着她的胳膊,亲亲热热的,一口一个嫂子喊,“我哥这个人,我都以为他这辈子得光棍到底了,没想到他还挺出息,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傅青嘴角抽了抽,真是亲妹妹,“我们还没成亲,你这个嫂子可以先晚点叫。”

    “没事没事,迟早的事情嘛,我提前熟悉熟悉。”李恪完全没有体会到傅青的意思,见挣扎无效,也就随她去了。

    傅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自从傅老爷过世之后,好像一下就冷清了下来,傅青也不再是过去那个肆意活着的姑娘。

    如今家里渐渐有了烟火气息,傅青是真的很喜欢李恪这个姑娘,热闹肆意,像极了从前的她。

    其实傅青年纪也不大,但两世为人,其实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她身上就缺了李恪那种洋溢着朝气的感觉,反倒有些暮霭沉沉。

    李恪天天缠着傅青,他们两个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傅青倒是无所谓,但萧九寒的眼神就像是要在李恪身上盯出个洞一样,好几次提出赶她滚蛋,但她都插科诨蒙混过去。

    一连几天,萧九寒连跟傅青单独话的机会都没找到,李恪就是个缠人精,跟屁虫,完全不给他机会。

    “所以这就是你半夜翻窗户的理由?”

    傅青坐在床上,一脸无语,挺大个男人,半夜翻窗,“你有门不会走?”

    “我走门她不就知道了吗?”萧九寒无奈道。

    李恪就睡在傅青隔壁的房间,依照她的性子,一开始非要跟傅青睡一起,但傅青习惯一个人,所以这事就没成功。

    这个妹妹从跟萧九寒聚少离多,他心中对这个妹妹亏欠很多,因此也就纵容一些,好在本性是好的,偶尔出格一些,就随她高兴。

    “你来找我做什么?”傅青也跟着压低声音。

    “想你了,来看看你。”

    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还真有种偷情的感觉。

    “你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吗?”傅青哭笑不得,他们每天都能见面,连吃饭都是一起,当然中间夹着李恪就是了。

    萧九寒的目光看着傅青,看的她脸一阵阵的发热,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只好错开视线,“你好好的怎么这么看着我。”

    “怕一错开视线你就不见了。”他淡淡笑着。

    傅青没来由的就想起李恪的光棍论,原话是,“我可那种老光棍,好不容易弄到个媳妇,自然要天天盯着,生怕跑了。”

    当时傅青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会被盯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问了句,“你这样真有点老光棍的意思。”

    下一刻,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男人,瞬间黑脸,显然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明天我就把她送走,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她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才接触几天,老光棍都冒了出来,他年纪很大吗?

    傅青实在没忍住,倒在身后的床上,捂着脸咯咯笑起来,她越笑,萧九寒的表情就越是严峻。

    这要不是没成亲,就凭她这两句话,就轻饶不了她。

    有些东西不能想,一想就有些收不住,心里像是有个火苗,一下遇到了油,直接熊熊燃烧起来。

    火起来了,但却没法灭火,所以男人的表情变的很是难看。

    傅青笑了半天,等停下来发现屋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有窗户缓慢摇晃着。

    萧九寒回去洗了个冷水澡,一盆凉水浇下去,结果就是第二天伤风了。

    傅青过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看样子还真有些虚弱,“你们习武之人,也会伤风吗?”

    “我们习武之人也需要吃喝拉撒,伤风有什么奇怪的。”萧九寒想到罪魁祸首正在这里看热闹,就气不一处来。

    傅青忍着笑,他来之前问了厮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伤风了。

    厮昨天晚上萧九寒半夜要洗冷水澡,傅青大概是懂了怎么回事,真不是她想笑,实在是忍不住。

    “把药喝了。”傅青端着药碗给他递过去,却没想到他接都没接,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傅青,“我没力气。”

    傅青瞪圆了眼睛,“所以呢?”

    “你喂我。”

    这话的理所应当的,让傅青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个大男人,怎么喝个药还磨磨唧唧,我不管,你自己喝。”

    “咳咳。”他一脸虚弱的咳嗽了起来,脸色虚白,看这样子真的病得很严重。

    这样子把傅青吓了一跳,慌忙去看他怎么了。

    他咳了会,停下来看着傅青缓缓开口,“我时候练武很辛苦,那时候病了只能自己扛过去,不过是的伤风,我坚持几日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了。”

    傅青听的嘴角直抽抽,什么时候连装可怜都学会了!

    “喝吧。”傅青拿着勺子喂他,有些无奈道,“你这样喝会很苦的,药要一口气喝了,只苦一次。”

    “你喂我,药也是甜的。”他就这么没皮没脸的凑近,故意的一样,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瞬间一股温热的酥麻的感觉从耳朵敏感位置一点点蔓延开。

    傅青脸颊一下红了,手一抖,差点把药碗掉了。

    “没正经!”傅青嗔了一句,定了定神,继续喂他喝药。

    她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道这还惯出毛病了,连饭都不肯自己吃,非要傅青喂才行,“你不知道,我时候过的日子,那时候我病了只能靠自己,就算手都抬不起来了,也得装作没事人一样,不然就要饿肚子......”

    他这个架势,明摆着是你不喂我,我就给你讲讲我时候的悲惨故事。

    “大男人装可怜可耻!”

    “有一次......”

    “矫情!”

    “还有一次......”

    “行行行,你得对,我喂你吃,你是我祖宗。”

    傅青缴械投降,默默告诉自己,不跟病人计较。